2. Last Seen Wearing - Part 8

Chapter 38

1. 篇首引语

And then there were two.

——Ten Little Nigger Boys

出自儿童歌谣《十个小黑人》（Ten Little Nigger Boys），其最初是美国儿童的数数歌谣，作曲家塞普蒂默斯·温纳（Septimus Winner）1868年将其改编成曲，并取名为“十个小印第安人”（Ten Little Injuns），用于吟游诗人表演。1869年弗兰克·J·格林（Frank J. Green）将其改编为《十个小黑人》（Ten Little Nigger Boys），后来英国侦探小说家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 Christie）以这首歌的标题为名创作了一部小说，后来该书美国版标题改为“无人生还”（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2. 摩斯无所事事的白天

摩斯一早醒来，想要听广播知道是几点，结果没能成功，他听到广播里讲弗洛伊德的性本能来了兴趣，正当广播里提到金发美女时，他一不小心碰错了按钮，等他再调回来，金发美女就没了，他一边骂收音机，一边起床，打通报时号码，得知现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已经快24小时没吃东西的摩斯去了造箭匠纹章酒吧（Fletchers’ Arms）点了杯bitter，到了12点45分，他已经喝了四品脱，终于感觉舒坦了，于是又回家瘫在床上了。5点20分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很糟糕，wondered if he were in the old age of youth or the youth of old age.

3. 摩斯约见Yvonne

六点时，他在办公室收拾桌子，看到一张便条，打过去之后对方的声音很性感，问摩斯想不想再见自己一次录证词。摩斯说太客气了，他本来已经将Baker说出口了，然后又改口说Yvonne，他说Rogers总探长会去找她。Baker小姐仍旧表示希望能再见到摩斯或者给他打电话，摩斯撒谎说自己会来见她，Baker小姐在确定了摩斯有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后挂了电话。摩斯则在通过她的语气脑补她此时一定在躺着性感地抚摸自己美丽的四肢，然后他又在脑内给她脱衣服了，最后难过地说了声再见。

4. 食堂复盘

摩斯去食堂点了杯黑咖啡，结果遇到了刘易斯。刘易斯本以为他今天会休息，他打了电话，警局的人说摩斯在家。摩斯问刘易斯就不能在家待着么，刘易斯说妻子嫌他碍手碍脚。

然后两人坐下开始分析案子。刘易斯问摩斯是否知道杀死Baines的人是谁，摩斯反问他，刘易斯说他们几乎已经排除了所有嫌疑人，摩斯此时却来了精神。尽管现在还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但是有人说the end is the beginning。刘易斯一头雾水，但摩斯说他很受启发，他们知道起点是哪里，Phillipson某天晚上遇到了Valerie，等他当上校长后，发现Valerie是他的学生，他认为这是他们要关注的起点。

5. 森林中的树叶

刘易斯问所以要关注Phillipson吗，摩斯补充说或许是Phillipson太太，他认为两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摩斯准备让刘易斯负责这件事，然后又笑着问刘易斯想不想让他给点建议。刘易斯说那当然了。摩斯问一个人要在森林里找树叶，在战场上找尸体，那么要去哪里找刀呢。刘易斯猜是五金店，摩斯说是要找用过很多次的刀，刘易斯又猜是肉铺。摩斯提醒说这个案子没涉及肉铺，于是刘易斯猜是Phillipson家的厨房，但摩斯认为应该去找一个每天都要用刀，而且会有很多刀，即使丢了也没人注意的厨房。刘易斯终于猜出是罗杰·培根学校的食堂。刘易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任务，他问摩斯要去干什么，摩斯说他们还有一个角度他们之前还没调查过。这个案子的秘密藏在最开始，Phillipson和Valerie，他们两个人一人负责一部分，然而刘易斯还是没搞懂。摩斯问刘易斯对自己去调查Valerie有什么建议吗，刘易斯说他觉得Valerie一直在伦敦，但摩斯没心思听他继续讲下去了，他突然狂喜，回办公室打电话，毕竟她之前向自己发出了邀请。

小溪按：

1）去森林里找树叶这个典故出自英国作家、批评家、神学家G.K. 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1874-1936）的布朗神父系列小说中的《断剑》（The Sign of the Broken Sword）：

Chapter 39

1. 篇首引语

The only way of catching a train I ever discovered is to miss the one before.

——G. K. Chesterton

出自G.K. 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1874-1936）的随笔集《琐事集》（Tremendous Trifles）中的《火车站前史》（The Prehistoric Railway Station）。

2. Phillipson太太的谎言

Phillipson太太晚上八点准备哄女儿Alison入睡，女儿问爸爸明天回来时，警察会不会找他，他不会是坐牢了吧。Phillipson太太表示否认，还说爸爸今晚就回来，然而女儿还是一再想要确认爸爸没干什么坏事，还说即使做了错事也是自己的爸爸，我们都会原谅他。Phillipson太太说没错，如果妈妈做了错事，你也会原谅吧。Alison让她不要担心，因为上帝会原谅所有人，老师让大家都要向上帝学习。最后Phillipson太太流着泪慢慢下了楼。

3. 摩斯前往火车站

摩斯没有开他的蓝旗亚，从家一直走到火车站，走了快一小时，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知道这样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

8点20分，他站在车站的自助餐厅外面，马路对面就是Kempis街，他没有意识到火车站原来离这里这么近。他想象了一下坐火车的过程，突然想到某天晚上Phillipson可能就和他一样在等8点35分的火车，9点40分左右到帕丁顿，运气好的话十点一刻可以到那里。

4. 摩斯重新推断第一封信的主人

摩斯坐上了火车一等座，他开始回想起当初刘易斯发现的那本练习册。刘易斯当时说最上面那本没有灰尘，应该是Baines拿走了练习册。摩斯当初认为他是想模仿Valerie的笔迹，但昨晚他认为自己的推断有误。Baines没有写那封信，应该是Taylor夫妇收到信之后不确定是否是Valerie的信，所以不知道要不要去报警，就先去找了Baines，而Baines找到了练习册，然后自己试着模仿了一下，最后告诉Taylor太太，他认为这封信是真的。

那么这样一来，Valerie很有可能还活着，并写了这封信。之前Acum说Valerie很喜欢用allright，所以摩斯回到警局看那封信时，果然看到信里有好几处都用了all right。

现在摩斯很相信Ainley找到了Valerie，或者知道要去哪里找Valerie，或许Ainley见到了她，于是第二天Valerie就给父母写了封信。

此时火车已经到了伦敦郊区，摩斯来到走廊抽烟，现在困扰他的只有一件事，当他望向Kempis街时，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闪现，不过很快他就都会知道了。

Chapter 40

1. 篇首引语

For she and I were long acquainted

And I knew all her ways.

——A. E. Housman, Last Poems

出自英国诗人A.E·豪斯曼（A. E. Housman，1859-1936）的《诗后集》（Last Poems）。

2. 摩斯再访Yvonne Baker

刚过十点半，摩斯给出租车司机付了车钱和小费，比他一等车票还贵。他按照记忆找到了Baker小姐，她穿的衣服对摩斯充满了诱惑。Baker小姐去给摩斯倒威士忌的时候，摩斯去翻看她的书，其中一本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灰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Baker小姐倒好酒之后坐在他身边，拉住他的胳膊，摩斯则握住她的手，注意到她左手食指根部有一道旧伤，就像Valerie的病历上写的用菜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3. 摩斯戳穿身份

Baker小姐问他怎么称呼，不能总叫他探长，但摩斯说没人喊过他的教名。Baker说如果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可以选择换一个。摩斯说确实可以改名字，你就改了，上次你说你叫Yvonne，但其实你叫Valerie。Baker非常迷惑，坚称自己就叫Yvonne Baker，还说可以给楼下的夫妇打电话。摩斯说为什么不让她的同学直接过来找他们，Baker顿时有点愤怒，然后犹豫了一下就去打了电话，摩斯则坐在沙发上喝威士忌。

4. Valerie的小说

等她打完电话坐回到他身边时，摩斯抽出了一本《简·爱》，书里面有罗杰·培根综合学校的标签，还有几个借过这本书的人的名字：

Angela Lowe 5C

Mary Ann Baldwin 5B

Valerie Taylor 5C

摩斯问这书是不是她的，Baker说这是Valerie的，是她当时考O-level时的书目，两人在诊所时给她读的，自己忘了还给她。她还说她父母住在Uxbridge，可以打电话叫他们作证，但摩斯还是坚持认为她就是Valerie，还说Ainley找到了他。Baker绝望到无语，只好随摩斯随便说。

5. 摩斯推断Valerie失踪经过

摩斯说Ainley探长找到了她，但在回牛津的路上出车祸去世了。而在此之前她在诊所遇到了Yvonne，那是个很有钱的姑娘，她堕胎后可能会去瑞士待一年。于是Valerie（也就是眼前的人）就是用了Yvonne的身份，不再回家，因为她的家庭很不快乐，母亲喜欢喝酒赌博，继父可能有点喜欢她。她怀孕后，母亲甚至怀疑孩子是继父的，于是Valerie只能选择离开，而她的校长帮她找了诊所，还给了她一些钱。Valerie前一天晚上收拾好行李，把箱子放在后备箱里，周二下午Phillipson把她送到火车站，而她在火车上换上另一套衣服去了诊所。摩斯推测或许Yvonne给她找了一份工作，但Valerie还需要推荐信，于是她再次找Phillipson帮忙，而现在基德灵顿的人肯定认不出Valerie了，他们记忆中的Valerie是个女学生。

6. Baker提供不在场证明

Baker问他讲完了没有，摩斯说没有，并问她上周一晚上在哪里，Baines被杀那天晚上坐了哪趟火车，Baker彻底惊讶了，摩斯说她可能八点一刻从帕丁顿坐上了火车，九点半到牛津。Baker觉得他疯了，她上周一晚上在Hammersmith，她每周一晚上都会去那里参加派对，大约九点开始。摩斯追问她为什么今晚没去，她说因为摩斯打电话时的样子，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摩斯问派对什么时候结束，Baker说会通宵，摩斯问是不是性聚会，她说算是吧。摩斯还想进一步追问细节，但Baker不想说了，摩斯只好尴尬地站起来找外套，并让Baker把地址给自己，还说自己不该管的不会管的。

摩斯又环顾了这个公寓，她肯定赚了很多钱，他觉得人们总是各不相同的，或许没办法像她那样生活，又有更温柔的激情。

7. Baker提供身份证明

摩斯看着她写地址，虽然他需要得到那个地址，但似乎也没那么重要，因为他知道那晚她一定在那里跟老男人在一起。Baker写完地址后走到他面前，说自己是不是对他很有耐心，摩斯说是有耐心，但不太配合。Baker问他今晚想不想和她睡觉，摩斯突然嗓子发干，然后说不想。Baker又问了一次，摩斯还是拒绝，于是她决定还是配合，并给他了地址和电话，第一个是她父亲的，另一个是楼下的Wilson夫妇的，她和他们的女儿Joyce是同学。

接着她又拿出一本护照，说虽然已经过期了，但她只出过一次国，是三年前的六月，去了瑞士。摩斯打开了护照，看到了Yvonne Baker的照片，三年前的六月，Valerie还在基德灵顿读书。

摩斯脱下外套，坐回沙发上，让Baker给楼下的朋友打电话，而他想再喝一杯威士忌。

8. 摩斯夜宿火车站

等摩斯到了帕丁顿，得知最后一趟去牛津的火车在半小时前就已经开走了，于是他只好去候车厅睡觉。三点半，一个警员把他摇醒，告诉他不能在这里睡觉，必须换个地方，摩斯差点想要表明身份，但其他在这里睡觉的人也被叫醒了，所以他觉得自己也不应该有特殊待遇。于是他一边说着Valerie的口头禅all right，一边走出车站，或许他在Marylebone会更幸运一点。

Chapter 41

1. 篇首引语

Pilate saith unto him, What is truth?

——John, xviii

出自《圣经·新约·约翰福音》18：38

2. 濒临崩溃的Phillipson

Phillipson又接受了警方的例行询问，这次是问学校食堂和他家是否丢了菜刀，因为怀疑他涉嫌谋杀，他不敢让Sheila知道这些。他不知道Baines敲诈自己的事情Sheila知道多少，他不知道Baines死的那晚Sheila做了什么，但Baines是他自己杀的。

这三年来，Phillipson快要被压垮了，就在上午的课即将结束时，他走到Webb太太身边，说自己下午不在办公室。Webb太太说每周二下午他都不在，Phillipson这才结结巴巴承认自己忘了这事。

3. 刘易斯的惊喜

摩斯精疲力竭，早晨8点5分才回牛津，然后打车回家，这次调查非常失败。他听到电话铃响，但没去接。一小时后，电话又响了，他努力爬起来接了，对方是刘易斯，说自己从两点开始就想联系他，现在已经三点了，他有个惊喜想告诉摩斯。摩斯不太相信，但刘易斯坚持要他来，还说我们都在警局，摩斯立刻get到这个措辞，问为什么是我们。刘易斯说如果现在告诉他就不是惊喜了，于是摩斯说自己半小时后会到。

4. 摩斯审讯嫌疑人

摩斯坐在一号审讯室桌前阅读一份打印好的证词，这份证词还没有签名。上面说自己来警局自首杀害了Baines，摩斯看完吐槽把proceedings拼成了procedings，对方甩锅说那是摩斯的打字员拼错的。摩斯递过香烟，但被对方拒绝了，于是摩斯自己点了一支，他问是想继续吗，对方说是的，于是摩斯依从了。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对方开口问摩斯是不是不太喜欢自己。摩斯说自己没这么说，只是对方从来没说过实话。对方说如果这是自己编的就好了，摩斯突然目光凌厉，问是编的吗，但对方没有回答，只是问可以签字吗。摩斯沉默了一会儿，又向对方确认是否要这样做，对方没有回答，于是摩斯把证言递了过去，起身问有没有笔，Sheila Phillipson点点头，打开了自己的包。

5. 准备摆烂的摩斯

刘易斯问摩斯是否相信Sheila的话，摩斯简单干脆地说不相信，他准备关她一晚上。他认为Sheila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但Baines不是她杀的。刘易斯问她是不是在替丈夫掩盖，摩斯说可能是，但他不在乎，他觉得杀害Baines的人应该得到life peerage而不是life sentence。

刘易斯说但还是要找出凶手，但摩斯已经开始烦躁摆烂，他准备明天一早就找Strange，给自己找个别的案子。刘易斯说Strange肯定不开心，摩斯说就没有能让Strange开心的事。刘易斯说这好像不太像摩斯，摩斯笑了，问是不是自己让刘易斯失望了。刘易斯诚实地说如果你就此放弃，会有一点失望，摩斯说自己是这么想的，还说生活中充满了失望，他觉得刘易斯现在应该明白这一点了。

6. 摩斯重新整理思路

摩斯回到办公室，其实他认可刘易斯的说法，还是要找出杀害Baines的凶手的，可他一直都没有找到，甚至没搞清楚Valerie是否还活着。他一度信了Sheila的话，但事实告诉他，他不能相信，因为她是在为丈夫顶罪。他已经让刘易斯去找Phillipson了，但Phillipson不在家也不在学校。

摩斯开始回想起第一次在Phillipson书房的那个周二，他究竟遗漏了什么，然而想了半小时也没有进展。他决定明天去找Strange，而刘易斯如果想查，就让他自己去查吧。

7. 成绩单中的玄机

摩斯最后一次从文件柜里拿出一堆文件，把它们按时间顺序整理好。他想起上次整理文件时，刘易斯注意到交通安全员的事，虽然后来证明那是一条红鲱鱼，但他还是有可能遗漏其他关键的东西。于是他开始整理Valerie的成绩单，结果发现一年级一整年的都没有，四年级夏季学期的也没有，这是他之前没有注意的。虽然成绩单遗失也很正常，但摩斯还是开始琢磨这件事。

他看了一眼Valerie失踪那年的春季成绩单，发现Acum给她的法语成绩的评价是Valerie如果努力，可以做得更好，她口语非常好，但词汇和语法很弱。Valerie的应用科学和技术也很不错，女生喜欢这种科目很奇怪，不过摩斯读中学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摩斯又去看她的理科评语，上面说她动手能力强、机械感好，摩斯翻出了她应用科学与技术的作业，发现她确实很不错。

摩斯又重新看了一遍春季成绩单，突然汗毛倒竖，在他拨打电话时，手都是抖的。

Chapter 42

1. 篇首引语

I came fairly to kill him honestly.

——Beaumont and Fletcher, The Little French Lawyer

出自詹姆士一世时期诗人、剧作家弗朗西斯·博蒙特（Francis Beaumont，1585-1616）和约翰·弗莱彻（John Fletcher，1579-1625）的喜剧《法国小律师》（The Little French Lawyer）。

2. Valerie记忆中的摩斯

Valerie拧开了医生给她开的第六管肤适露。医生问她是否在担心什么事，但她确实在担心一些事，但没有很担心，她只想享受生活。这些粉刺已经长了一个多月了，她试过很多办法，都没有见效，摩斯来的时候，她就在敷面膜。她想起摩斯，虽然他年纪有点大了，不过她一直喜欢老男人。当然这不是说David年纪大了，其实他还年轻，而且对自己很好。

她又想起自己用法语回答摩斯时他的表情，她之前和David以及他的同事去法国玩过两次，她做得还可以（all right）。后来她又在Caernarfon技校的法语口语班学了两年，至少她每周都可以出门，不过每天一个人待在家里比较无聊。

3. 准备出门的Valerie

她涂完药膏之后，取出了上周从洗衣店拿回来的红色天鹅绒长裙。她上一次正式出门参加聚会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她原本的发色已经显露出来了，明天还要再去买染发材料。但她又觉得这事没有什么必要，因为她去过牛津，也没出什么事。去牛津最简便的方法是坐公交去Bangor，然后在A5公路上搭便车。她之前和Acum提起过这件事，不过没有说实话，她说自己去看母亲了，并说自己知道这件事很危险也很愚蠢，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她还叮嘱Acum要说她自己不会开车，而摩斯确实也问起了这件事。她想起摩斯第二次来的时候，在看厨房的刀具，她买了一把新的，但摩斯没有问起这件事。Valerie又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然后关上卧室的门下了楼，想起摩斯听到自己讲法语的样子还是觉得想笑。

而另一边，Caernarfon警局又接到了摩斯的电话，两个警察吐槽那个从牛津来的周末buggered us all about。

Epilogue

1. 篇首引语

There are tears of things and mortal matters touch the heart.

——Virgil, Aeneid I

出自古罗马作家维吉尔（Virgil，70BCE-19BCE）的史诗《埃涅阿斯纪》（Aeneid）第一卷，我找到的英译本和原文略有出入：

2. Caernarfon警方的消息

周六中午，闷闷不乐的刘易斯被叫到摩斯办公室，案件终于又有了进展。Caernarfon警方认为没有充足证据拘留Valerie Taylor，但他们认为冒充Acum太太的就是Valerie。摩斯周三上午去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上午9点50分从Bont-Newydd到Bangor的司机记得她，而她在A5公路上等着搭车时，加油站的服务员也注意到了她。

3. 最后的疑问

刘易斯还有一两件事没弄明白，那么信确实是Baines写的吗，摩斯认为是的，因为Valerie不可能写。摩斯觉得自己很愚蠢，机械感那么好的Valerie肯定会开车，而且她法语口语也不差。刘易斯觉得她有粉刺是个巧合，摩斯说那是因为Acum留胡子，而Acum太太和Valerie都和Acum一起睡觉。这件事刘易斯也没想到，他又问Valerie是不是去了伦敦，摩斯点点头，但他不知道能否找到她。

4. Phillipson家的周末

周六下午，Phillipson一家去了Uffington的白马山，Andrew和Alison都玩得很开心。Phillipson太太想起了过去几天，她和丈夫之间发生了太多事，周二晚上，两人的婚姻悬于一线，但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她准备给摩斯写一封长信表示感谢，因为那天晚上，摩斯找到了Donald，并把他带到了自己面前，他知道并理解他们俩之间的所有事。

5. Valerie的花瓶

周六下午，Grace Taylor望着窗外发呆，他们下午度假回来，但事情没有什么改变。晚上八点一刻，她看到摩斯低头走向酒吧，而她不再想他了。

她走到花园，把剩下的几朵快要凋谢的玫瑰也剪掉了，然后把正在盛开的唯一一朵玫瑰插在了花瓶里，那个花瓶是Valerie在St Giles市集的射击摊上赢来的奖品。

有些人不会回家，永远都不会。

小溪按：

1）其实我个人不太满意这个结局的，总感觉Valerie杀人有点突兀，而且摩斯对Baines的个人好恶直接左右了他对案件的侦破，也让我不太能认同。Baines可能做过很多坏事，他的死在某种程度上也和他做过的事有关，但这不是摩斯放弃为他的死澄清真相的理由。

本书中人物的行动路线记录参见 https://www.douban.com/photos/album/1913074945/?start=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