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Last Seen Wearing - Part 7

Chapter 32

1. 篇首引语

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

——A. Conan Doyle, The Sign of Four

出自阿瑟·柯南·道尔爵士（Sir Arthur Conan Doyle，1859-1930）的《四签名》（The Sign of the Four）。

参考资料

《四签名》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2097/2097-h/2097-h.htm

2. 暴怒的摩斯

电话里的摩斯怒不可遏，说肯定是哪个警员搞错了，另一头则说自己检查过了，如果还不信，摩斯可以自己过来看看。摩斯尽量平静地说自己今天要审讯，但对方还是坚持，说除非你抓了人。摩斯很烦躁，自己都快要结案了，结果对方给他寄来这张破纸条。对方说自己昨天就想联系摩斯的，摩斯说你觉得这就是一次常规审讯吧，对方反问不是吗，摩斯说不是，不过自己会尽快赶过去的。

3. Valerie的堕胎记录

苏格兰场的Rogers总探长放下了电话，他不知道自己那封信竟会在摩斯那里引起轩然大波。他又读了一遍信件的副本，还是觉得没什么问题。这封信介绍了对Valerie堕胎情况的调查，他们查到Valerie在摩斯提供的日期范围内，在周二下午四点一刻去切尔西东部的一家诊所用自己的名字登记，第二天上午出院，怀孕大约三个月。她有一个室友，不难查到，他等待摩斯的进一步指示。信最后他还叮嘱摩斯，如果要来他这里的话别忘了打电话，可以来喝威斯敏斯特的啤酒。

4. 摩斯决定前往伦敦

摩斯坐在椅子里，苏格兰场的调查结果令他无法忽视。如果她去切尔西堕胎了，就不可能在失踪当天遇害，那么也就没必要逮捕Taylor夫妇了。摩斯准备去一趟伦敦，然后让Strange替自己去审讯。他接着又打电话告诉刘易斯自己要去伦敦，刘易斯说如果需要的话，自己明天就能上班，摩斯说自己需要他。

Chapter 33

1. 篇首引语

She’ll be wearing silk pyjamas when she comes.

——Popular song

出自儿歌She'll Be Coming Around The Mountain，不过歌词里唱的是红睡衣。

参考资料

She'll Be Coming Around The Mountain http://www.childrenssonglyrics.com/s/80-sing-along-songs/345-shell-be-coming-around-the-mountain-lyrics.html

2. Yvonne Baker

Yvonne Baker一直独自住在Stoke Newington的Bethune路的一个摩天大楼的经济公寓里，这里去伦敦市中心比较方便。六点半，她躺在床上无聊地涂指甲油，想着晚上的睡衣趴。涂好左手的指甲之后，她又全都卸了，然后换上一套睡衣，七点半会有人来接她，于是她现在一边抽烟一边听唱片。

3. 摩斯走访Baker

6点50分时，门铃响了，来人却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中年男子，他自称是摩斯探长，想进屋和她谈谈。他解释自己的来意，想要直到两年前的六月，她有没有和一个叫Valerie Taylor的女孩在东切尔西私立疗养院住在一起。她意识到男人对自己的穿着无动于衷。

7点25分，门铃响了，但摩斯要求继续和她谈话，她说自己要参加派对，摩斯说他还需要半小时，如果那个人等不了，他自己会送她过去。

摩斯已经掌握了很多信息，Rogers说得没错，Valerie失踪当天就去了堕胎诊所，不过对方拒绝透露更多信息。

Baker小姐和对方解释完之后，又坐了回去，摩斯说大家都说他pretty harmless with women，Baker小姐第一次笑了，但摩斯希望她没有笑。她说如果摩斯把暖气打开，自己就把这件也脱了，摩斯立刻警铃大作，说自己马上就完事了。Baker小姐说大家都叫她Yvonne，不过从没人喊过摩斯的教名。

摩斯继续询问，Valerie说自己是牛津人而不是基德灵顿人，得到确定的答复，于是摩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Valerie有没有说过孩子的父亲是谁。Baker小姐笑了，她说Valerie提到过，是她的老师，她觉得Valerie看起来很成熟，不像是学生，而且她很聪明，不过她没提到过老师的名字，只说过那人有胡子。摩斯追问有没有说过那个老师教什么，大约好像是法语老师。

4. 摩斯送Baker参加派对

摩斯把她送到了西区的梅费尔，努力想要忘记她即将要参加的疯狂派对和令他移不开目光的睡衣。Baker小姐下车时有点悲伤地感谢并亲吻了他，摩斯还有点惦记她大衣里面的睡裙边。那天有很多糟糕的时刻，不过最糟糕的还是他坐在蓝旗亚里，抹去被沾上的口红。

5. 摩斯重返俱乐部

摩斯开回苏豪区，九点到了Penthouse俱乐部。门口不是Maguire，等他进去的时候，被人阻拦说车不能停在那里，摩斯就像尤利乌斯·凯撒或者亚历山大大帝检阅军队那样，傲慢地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叫摩斯，如果有人问那车是谁的，你就这样告诉他。

接着摩斯又看到了那个马耳他矮人，他还记得摩斯，告诉摩斯不用买票，不过摩斯没理这茬，而是坐下来问他Maguire的事。对方说Maguire两三天前就走了，身边有很多女孩。摩斯问最近是不是有个戴面具的姑娘叫Valerie，对方说你是指Vera吧，她也走了，然后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摩斯自言自语他就知道是和Maguire一起走的。矮人又问他要不要进去，摩斯大吼叫他滚，然后自己回车里坐了一会儿。当时他很不愿想象要在这样的地方寻找一个年轻女孩，但现在他要假设Valerie还活着。

这时一个警员敲他车窗，摩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小警员热心询问要不要帮忙，摩斯说估计你帮不上，我在找一个年轻女孩，他不知道她是不是住在伦敦，已经有两年多没人见过她了。警员糊里糊涂地向他敬了个礼就离开了，摩斯则经由Shepherd’s Bush和White City，上了M40公路，午夜之前回了办公室。

6. 摩斯返回警局

摩斯没想到过要回家，在受到打击之后，他脑子更敏锐了，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现在又有了个脑洞，所以想要尽快回警局。

11点57分，他还在看Valerie的卷宗，夜班警长在两点半给他端了杯咖啡，看他一脸凝重，送完就赶紧撤了。四点半，他送来第二杯咖啡，发现摩斯已经睡着了，第一杯没有动。在摩斯的梦里，刘易斯找到了她，她腰部有很深的刀伤，床单上有血迹，她右手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

Chapter 34

1. 篇首引语

Things are not always what they seem;

the first appearance deceives many.

——Phaedrus

出自古罗马寓言故事家费德鲁斯（Phaedrus，c.15 BC-AD 50）的《费德鲁斯寓言故事集》（The Fables of Phaedrus）。

参考资料

费德鲁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Phaedrus-Roman-fabulist

《费德鲁斯寓言故事集》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25512/25512-h/25512-h.htm

2. 摩斯部署行动计划

刘易斯早晨八点来上班了，摩斯把自己昨天的经历讲了一遍，然后吩咐刘易斯打电话。九点半，刘易斯完成任务后，摩斯提出要开车出外勤，两人商量好去时摩斯开，回来刘易斯开。

刘易斯这时提出或许Phillipson、Taylor夫妇以及Acum都参与了帮助Valerie堕胎的事，Phillipson处于内疚，Taylor夫妇不想家丑外扬，Acum不想被学校追责，想挽救婚姻，只是他们没想到Valerie的失踪引起轩然大波，但事已至此，他们也不能改口了。所以刘易斯认为应该先提审Phillipson和Taylor夫妇，如果他们说实话了，再去找Acum。但摩斯说事情没有这样简单，因为Phillipson昨天下午去开会了，Taylor夫妇昨天坐飞机去度假了，而他们还需要调查Baines的案子，所以摩斯让那边的警方拘留了Acum。

3. 摩斯与刘易斯前往Caernarfon

于是两人踏上了Caernarfon的路，交通状况还不错，但到了Wellington时，因为道路施工，通行缓慢，摩斯突然打开警灯，于是车子像戴立克一样叫了起来。

等他们开到Shrewsbury环路时，刘易斯突然提到了Baker小姐，说找到她还挺幸运的，摩斯有一点点迟疑（Ye-es），刘易斯好奇地看着他，问是不是挺好的，摩斯说她是个prick-teaser。

小溪按：

1）戴立克（dalek）是英国科幻剧《神秘博士》（Doctor Who）中的外星生物，其突变体脱离其外壳后会发出吱吱的电子音。

参考资料

戴立克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alek

4. 摩斯与刘易斯前往Acum家

快到Caernarfon时，摩斯突然说自己以为Valerie死了，但他现在希望她还活着。刘易斯看着摩斯开车没有遵循路标，问他是不是很熟悉这里，摩斯说不是，只是见Acum之前还要再去个地方。刘易斯看着摩斯走到一栋房子前敲了敲门，但没有人应。等摩斯回来之后，刘易斯问是没人在家吗，摩斯没理他，刘易斯又说去见Acum会不会晚了，摩斯这时如梦方醒，说不着急。刘易斯又问要在这里等多久，终于摩斯生气了“我哪儿知道”。刘易斯一边说着既然如此，一边要打开车门（小溪按：大概是想解决下生理问题），结果被摩斯严厉制止了。刘易斯觉得或许Acum太太会和丈夫在一起，但摩斯不这么觉得。

过了一阵，他又让刘易斯去敲门，刘易斯也没敲开，此时已经三点半了。摩斯说还要再等15分钟，刘易斯不解，为什么要等Acum太太，她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他们也不了解她。摩斯此时用浅灰色的眼睛看向刘易斯，说其实我们很了解她，住在这里的并不是Acum真正的妻子，而是我们一直在找的Valerie Taylor。

Chapter 35

1. 篇首引语

‘Now listen, you young limb,’ whispered Sikes. ‘Go softly up the steps straight afore you, and along the little hall, to the street door: unfasten it, and let us in.’

——Charles Dickens, Oliver Twist

出自英国小说家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1812-1870）的《雾都孤儿》（Oliver Twist），完整引文如下：

参考资料

查尔斯·狄更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Charles-Dickens-British-novelist

《雾都孤儿》 https://www.gutenberg.org/cache/epub/730/pg730-images.html

2. 摩斯推测事情经过

刘易斯听了极其震惊，但摩斯没有做过多解释，只说要等Valerie回家。刘易斯彻底迷糊了，想让摩斯解释一下。摩斯问他想从哪里开始，刘易斯想知道真正的Acum太太怎么样了。摩斯说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她可能有点规矩正经，身材苗条，有一头披肩金发，很在意脸上的粉刺，虽然她不乏魅力，但Acum还是迷上了Valerie。

接下来摩斯开始假设，或许周三Acum太太去参加缝纫课，而Acum趁机邀请Valerie去自己家。然而三月的某一天，Acum太太的课临时取消，结果撞见了Acum和Valerie，于是两人的婚姻破裂，他们开始分房睡，后来开始分居。Acum想要换个工作，于是提出辞职，而这时Valerie说自己怀孕了，孩子是他的，于是Valerie、Acum、Phillipson和Taylor太太（摩斯不确定是否有Taylor先生）开始安排堕胎事宜。他们找好了伦敦的一家诊所以及威尔士北部的一栋房子，Valerie堕胎后就会住到这里，Acum在学期结束后也会来这里，于是两人就以夫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起，至于真正的Acum太太，或许和她母亲一起生活。

刘易斯安静了几分钟，然后开始用黄色的抹布擦车窗，他觉得摩斯的猜测不无道理。

3. 摩斯与刘易斯潜入Acum家

摩斯看了一眼表，觉得已经等得够久了，于是让刘易斯翻墙进了Acum家，然后再给摩斯开门。家里确实没有人，于是摩斯提出他看楼下，刘易斯去楼上。楼上有两间卧室，一间被用作储物间，有一张单人床，还有各种不用的破烂，另一间卧室的床上则有一件平铺的红色天鹅绒礼服。

Chapter 36

1. 篇首引语

No one does anything from a single motive.

——S. T. Coleridge, Biographia Literaria

出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1772-1834）的《文学传记》（Biographia Literaria）。

参考资料

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6081/6081-h/6081-h.htm

《文学传记》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6081/6081-h/6081-h.htm

2. 摩斯推断Acum太太的真实身份

摩斯和刘易斯坐在楼下的厨房，刘易斯问摩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Acum太太就是Valerie的。摩斯说是昨晚三点半，结果被刘易斯纠正是今天凌晨，摩斯才意识到，他感觉已经过去了好久。刘易斯又问摩斯的猜测根据，摩斯说自己一直认为Valerie已经死了，但是如果Valerie还活着，他想到Phillipson给他看的Acum太太的照片很清晰，不像Valerie的那张那样模糊，所以摩斯想到或许他们见到Valerie本人也认不出来。再加上他第一次见到Acum太太的时候，虽然头发上包着毛巾，但他注意到她本不是金发，原本的发色更深，他本想继续解释，但突然停下来，然后说很容易发现她的头发是染的。

刘易斯说不过他们也不知道Acum是不是金发，摩斯又补充说Acum太太在照片里的身材有点像男孩。刘易斯get到摩斯是想说她平胸，然后摩斯说他见到的Acum太太不是这样的，刘易斯说她可能穿了定型胸罩。摩斯笑了，说这会看不出来么，然后转而说Acum太太长得和Valerie一点也不像，Valerie一点也不像女学究，他懊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刘易斯又说摩斯当初也没看清那个人，当时她敷了面膜。摩斯表示肯定，但已经开始心不在焉。

3. 摩斯与刘易斯的法语技能

刘易斯突然问这和他想查的租车公司有什么关系，摩斯说自己想找到一些证据，要她给自己找证据。刘易斯没听懂，摩斯解释说他本来想一早给她打电话，从她那里套话，跟她说法语，因为真正的Acum太太从埃克塞特大学毕业，而Valerie的法语很差劲。刘易斯说摩斯也不会法语吧，摩斯得意地说我还有很多隐藏技能你不知道，但刘易斯内心表示怀疑，他觉得摩斯的法语水平跟自己半斤八两，但嘴上问的却还是租车公司的事。

4. 摩斯推断Baines案真凶

摩斯说他们不仅找到了Valerie，而且还找到了杀害Baines的凶手。Acum开车去了牛津，所以Valerie如果要去牛津，最方便的方式是租车。刘易斯反驳说没有证据显示她租车，甚至没有证据证明她会开车，但摩斯认为很快就会知道的，此时的他就像个小先知一样，宣布着必然的真相。刘易斯开始觉得摩斯的推断有道理，于是继续问所以摩斯是觉得Valerie开车去牛津杀了Baines。摩斯表示认同，而且认为她九点多到的Baines家。刘易斯继续说或许Phillipson太太和Acum敲门的时候，Valerie就在Baines家。摩斯表示认可，然后他起身看了看屋外，外面只有两个小男孩在偷看。

小溪按：

1）先知是传达上帝旨意之人，小先知书（Minor Prophets）由旧约中的《何西阿书》、《约珥书》、《阿摩司书》、《俄巴底亚书》、《约拿书》、《弥迦书》、《那鸿书》、《哈巴谷书》、《西番雅书》、《哈该书》、《撒迦利亚书》和《玛拉基书》组成，其名称始于奥古斯丁时代，与大先知书相对，这十二书卷篇幅较短，故称之为小先知书。

参考资料

小先知书 https://bible.org/seriespage/minor-prophets

5. 摩斯推测杀人动机

摩斯说还要再等几分钟，然后第二十次看了手表，他认为Baines是个混蛋，不过Valerie杀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但解释起动机来，摩斯却开始像个官员一样繁文缛节。他觉得动机这个词就很可疑，仿佛总要有一个很明确直接的东西，但实际上动机总牵扯多种因素，可以想想亚里士多德的immediate cause。

他问刘易斯是否知道亚里士多德，刘易斯还是听说过这个人的，但他还是想听摩斯讲Valeire的事。摩斯继续说，现在需要考虑Valerie在失踪当天的心境。这两年多以来，她一直和Acum一起生活，Acum保护着她，而她则染了金发，待在家里。现在她终于独立了，可以做想做的事了。Valerie、Taylor太太、Acum、Phillipson都有各自的秘密和共同的秘密，而Baines也知道。他就像水门的窃听器一样，而且还以此敲诈他人，他享受那种只要他想敲诈谁就敲诈谁的快感。

Taylor太太隐瞒了很多事，她女儿去堕胎，她却骗警察说女儿失踪了，她酗酒、赌博、欠了很多钱，而且瞒着丈夫，但她穿的衣服、戴的珠宝却不符合她家的收入水平。那么Valerie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摩斯认为母女可能一直在以电话联系，Valerie知道母亲和Baines的关系，母亲非常厌恶这一切，却又无法摆脱。Baines也知道Valerie的那些秘密，他随时可以毁掉Acum，而Valerie已经慢慢爱上了Acum，于是有一天，当Valerie意识到自己可以做点什么的时候，她便出手解决了这一切。

小溪按：

1）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Aritotle，284BC-322）是四因说（Fourcauses）是指事物运动变化的原因总是包括质料因（material cause）、形式因（formal cause）、动力因（efficient cause）和目的因（final cause），摩斯说的immediate cause可能是指动力因。

2）水门事件（Watergate scandal）是尼克松任美国总统时发生的一起政治丑闻，1972年，华盛顿特区水门综合大厦民主党全国委员会逮捕了五名入侵者，他们偷盗并试图安装窃听器，尼克松试图掩盖此事，但后来的调查证明此项行动由非法洗钱的竞选捐款资助，是尼克松为谋求连任而策划的，最终尼克松引咎辞职。

参考资料

四因说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our_causes

水门事件 https://www.britannica.com/event/Watergate-Scandal

6. 刘易斯的质疑

刘易斯提出质疑，Valerie有没有想到，Acum当时也在牛津，他可能会因此受到怀疑。摩斯认为她没考虑过，毕竟Acum在那一天晚上也去过Baines家的概率实在是巧合，当然圣经的钦定版的诗篇46开头第46个词和倒数第46个词可以拼成Shakespear。摩斯又是亚里士多德，又是莎士比亚，又是诗篇的，让刘易斯觉得自己好像学没上全。

小溪按：

1）《圣经·旧约·诗篇》第46章的正数第46个词是第三节“Though the waters thereof roar and be troubled, though the mountains shake with the swelling thereof.”中的shake，但倒数第47个词才是第九节“He maketh wars to cease unto the end of the earth; he breaketh the bow, and cutteth the spear in sunder; he burneth the chariot in the fire.”中的spear。

7. Acum太太回家

这时摩斯起身望向窗外，说他们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就在这时他随手打开抽屉，看到里面有一把新菜刀。他还没来得及拿起来，门口就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摩斯赶紧拉着刘易斯躲到厨房门后。当摩斯现身时，Acum太太并没有很生气，只是有一点惊讶，她说看到摩斯的车了，但觉得摩斯没有权利闯入自己家。

8. 摩斯的法语测试

摩斯承认了，然后说自己可以解释，但想先问一个问题，Acum太太是否会说法语。Acum太太说会，但不理解摩斯为什么这么问，这时摩斯开始用法语发问，她也用流利的法语回答说自己在中学和大学都学了法语，在埃克塞特大学认识的Acum，他的法语比自己好，顺便还吐槽摩斯的法语有英国口音。

摩斯吃瘪，就像个educationally subnormal zombie，坐回了厨房的桌子旁边，双手抱头，有点后悔自己做的事，因为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脸上的丑陋的粉刺。Acum太太问他俩要不要喝茶，这时刘易斯尴尬地从厨房门后面走了出来。

Chapter 37

1. 篇首引语

The gaudy, blabbing and remorseful day

Is crept into the bosom of the sea.

——Shakespeare, Henry IV, Part II

出自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spere，1564-1616）的《亨利四世·下》（Henry IV, Part II）第四幕第一场。

参考资料

《亨利四世·下》 https://www.folger.edu/explore/shakespeares-works/henry-iv-part-2/read/

2. Acum交代与Valerie的关系

摩斯被Acum太太流利的法语震惊到了，在他和Acum谈话时都没缓过来，全靠刘易斯撑场子。

Acum承认自己和Valerie发生过关系，那是四月初的一个周二晚上，妻子去夜校学艺术，因为老师生病，妻子提前回家，撞破他和Valerie。两个人准备过段时间分居，Acum则决定搬到Caernarfon。Valerie失踪三周前，他才和她说话，结果得知Valerie怀孕了，孩子可能是他的，她求Acum什么都不要说。Acum问她要不要钱，但她却狡狯一笑，说没事的。这时摩斯突然竖起耳朵，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3. Valerie失踪之后

Valerie失踪前一周，Valerie又来找Acum要钱，于是Acum给她钱。Acum太太也知情，后来Valerie就失踪了，而他则按照Valerie的要求，一直缄口不言。此后Acum意识到妻子对他很重要，Acum太太则哭着说自己知道自己无法生育一定让丈夫很失望，因为妻子是天主教徒，所以他们没有打算离婚，而是决定修复这段婚姻。于是两人搬到了威尔士北部，一直过得很好，直到Reggie Baines遇害。他发誓自己是无辜的，Baines也没有敲诈自己，因为此事只有Valerie知情，而他在Valerie失踪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最后摩斯问他妻子是否会开车，Acum有点惊讶地说她不会。

4. 摩斯复盘推理失误

刘易斯深夜开车时，在脑海中复盘这次审讯，他很同情身边那个暴躁沮丧又沉默的人，这个人很不寻常地一直在抽烟。

摩斯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他最初认为是Taylor太太杀死了Baines和女儿。这个推断错得离谱，Taylor太太杀害女儿是小概率事件，而且后来还有证据证明Valerie失踪后去伦敦堕胎。

他的第二个推断也是小概率事件，Valerie没有必要也没有机会去杀害Baines，因为他对自己没什么威胁，而且和Acum生活在一起的就是Acum太太。

5. 摩斯整理思路

摩斯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试图集中于事实上：Ainley去世当天，有人写了一封信，Valerie在失踪后的几天还活着，Baines死了，Acum太太就是Acum太太。他觉得自己掌握的事实太少了，不足以进行推断，这一切快要把他逼疯。

摩斯看着开车的刘易斯，他想起刘易斯问的一个问题，Baines为什么要写那封信，他一直没能给出一个很好的答案。

就在他们驶过Watling街，经过Wellington时，摩斯突然想到了一个答案，其实答案很简单，然后他开始在脑子里给Baker小姐脱衣服。

6. 沉默的返程之旅

刘易斯开车开到凌晨一点，感觉车里仿佛只有他自己一样。刘易斯回想起整个案件，他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没有错，Valerie不过是离家出走，去了大城市，她可能过得很好，不想回家。刘易斯在她这个年纪，也想过要离家出走。此时离牛津还有三十英里，刘易斯看了一眼摩斯，他已经睡着了。

就在离牛津还有不到十英里的时候，摩斯开始说梦话，刘易斯依稀听出来是有“该死的照片”“认不出她来”。

7. 摩斯重回警局

刘易斯这时大声告诉摩斯快到了，把摩斯吓醒了。刘易斯问要不要去他家喝咖啡吃点东西，被摩斯婉拒了。摩斯说明天休息一天，刘易斯表示同意。摩斯则走进警局，回到办公室，又翻开了Valerie最初的卷宗，在看到信之后，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他不确定刘易斯会不会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