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1. 火车办公
11月21日周五，一个三十出头的人从帕丁顿坐火车回牛津，他坐在一节一等空车厢里开始阅读国外考试理事会的信，并开始写一些批注，他是左撇子，但信纸上只有右边有一点地方，所以他写得很吃力。
四点的时候，他划掉了自己的名字C.A. Roope，写上了T. G. Bartlett。虽然他不喜欢Bartlett，但还是认可他的工作能力。Bartlett要求所有参会者都要看一遍会议备忘录，Roope也很认同这个做法，虽然文件真的很无聊。
到达牛津后，Roope把自己的二等座车票给了检票员，还说自己应该补差价，因为他实际坐的是一等座。检票员说如果在车上没人查的话其实可以不用补，但Roope坚持要补差价。
2. 空无一人的理事会
Charles Noakes是理事会大楼的管理员，Roope进来时，他正在一楼走廊换灯管。Roope问他秘书在不在，他说不在，于是Roope敲了敲门，然后看到里面的灯亮着。Bartlett总是说反复开关灯反而费电，所以要求楼里一直开着灯。Roope进去后，看到桌上有张字条说他周五下午去班布里，大约五点回来，于是Roope又敲了Ogleby、Martin、Height的办公室，发现他们都不在。这时Noakes告诉他可能只有Quinn还在，因为他的车还停在那里。于是Roope推门进了Monica的办公室，发现桌上什么都没有，Quinn的办公室也没有人，椅子上有他的防水外套，门口柜子最上面的抽屉敞开着，桌上有一张给打字员的便条。
Noakes一边锁上抽屉，一边说Bartlett要是知道了肯定不高兴，还说Bartlett总喜欢大惊小怪。Roope替Bartlett说话，认为什么人都可能进办公室，所以小心没大错。
这时Noakes说Bartlett本可以找一个暖和点的时候举行消防演习，并抱怨说今天12点的时候把大家叫到一起，在寒风里站了一刻钟。虽然Bartlett事先提醒过大家多穿衣服，但还是很冷。Noakes顺势抱怨起大楼供暖太好，但外面实在太冷，而他们之所以要待那么久，是因为有很多长期员工，大家都要签到，不过奇怪的是上午大家都在，下午大家都不在。这时Roope不想聊下去了，他一边走，一边说自己只是要给Bartlett送个文件，放在他桌上就准备走了。临走前他去了卫生间，发现里面热得像土耳其浴室。
3. 会后返家的Bartlett
Bartlett在班布里快要开完会的时候，Roope正好打车要去理事会。开完会后，Bartlett原本还在纠结先回办公室还是先回家，结果在基德灵顿遇上了堵车，于是他就先回在Botley的家了。
他在五点刚过时到家，妻子告诉他有几个电话找他，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4. 周六上班的Ogleby
11月22日周六，报警系统八点半才关上，比工作日晚一个小时，冬天的周六很少有人上班，不过Ogleby来了，他走过一楼的所有房间时，有种诡异的感觉。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给秘书打了个电话，问报警系统什么时候关，得知是八点半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随后他进入Bartlett的办公室，拿出自己的钥匙。从Botley开车至少需要二十分钟，虽然他可以给自己留出半小时时间，但他很谨慎，所以还是只给自己留了二十分钟。
5. 周六上班的Bartlett
二十分钟后，他回到办公室，听到有人进入大楼，并几乎在同时打开了他的门，Bartlett告诉他今天不会响警报的，然后说自己需要收拾东西。Bartlett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Ogleby的借口太拙劣了，不过他翻箱倒柜后发现没少东西，所以他不知道Ogleby到底要找什么。就在这时，他来到Ogleby的办公室，发现对方已经走了。
Chapter 5
1. 摩斯理发
11月25日周二上午，摩斯去Summertown理发，虽然他头发还比较多，但都不长在头顶。理好发后，因为天气还不太冷，但下着小雨，于是他决定坐公交回家。
理完发还要再回家洗头、换衣服是摩斯的仪式，他刚参军时经常浑身发痒，他母亲说他皮肤敏感。
不过今天在他洗头时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就是一句who the hell。来电话的是刘易斯，他告诉摩斯发现了一具尸体，希望摩斯先来警局。
2. 匆忙出现场的摩斯
Strange也在警局门口等他，摩斯停好他的蓝旗亚就赶紧过去。Strange问他去哪了，摩斯说自己去理发，而且浅灰色的眼睛毫无愧疚和愤怒。Strange阴阳怪气说有人遇害，而我唯一当值的总探长在理发，摩斯听了没有回嘴。Strange将这个案子指派给他，并让刘易斯做副手，还命令他这个案子没破不准理发。
摩斯一边朝刘易斯开心地眨眨眼，一边说自己可能不用理发了，还问刘易斯理发效果。
3. 案件基本情况
刘易斯接下来介绍了死者的情况。死者叫Quinn，住在Pinewood Close，被人下了毒，已经死了有一阵，生前在伍德斯托克路附近的国外考试理事会工作（刘易斯被摩斯纠正了时态）。他的一个同事因为担心他，今天去了他家，结果9点45分刘易斯接到了报警电话，并和Dickson前往现场，回来之后给摩斯打了电话。
刘易斯说你可能要我把那个发现尸体的人抓起来，这个人已经录了口供，但还没签字。摩斯说自己是准备见他，但不是现在，他问刘易斯有没有叫来法医那边的人，得知还没有，因为刘易斯觉得这件事需要先知会摩斯。摩斯心情还不错，他吩咐刘易斯整理好证词，然后去外面找自己，而他又打了两个电话。
4. Jardine太太
Pinewood Close是一条狭窄的街道，周围的房子都有些破旧了。Dickson在最左侧的房子前面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话，她是房东。尽管周边出租的六七座房子都是她的，但她的衣服很寒酸。
Dickson见到摩斯来了，将房东Jardine太太介绍给他。摩斯接过Dickson递来的钥匙，然后让他把房东带到警车边做笔录。他先观察了一下这栋房子，而后去查看车库。车库里有一辆Morris1300，停的位置非常恰到好处。摩斯说死者不开凯迪拉克，结果被刘易斯回旋镖纠正了时态。
5. 初步勘察现场
随后摩斯和刘易斯走进房子，摩斯用钢笔按门把手，并问刘易斯应该没有到处留指纹吧，刘易斯告诉他自己也是这么开门的。房间里开着灯，拉着窗帘，煤气炉还烧着火，尸体躺在地毯上，炉边有两把扶手椅和一张咖啡桌，桌上有一瓶几乎满满的雪莉酒，旁边的酒杯几乎是空的。摩斯闻了闻，然后跟刘易斯说有大约18%的男人和4%的女人闻不出氰化物。
死者脸对着煤气炉，他们把脸挪过来之后，摩斯看了一下，确认是氰化物中毒，认为不用验尸了，然后起身查看房间四周，最后在废纸篓里发现一张字条，是A. Evans太太写给Quinn的，上面说因为丈夫生病，她要去医生那里拿处方，所以今天下午没打扫完卫生，她六点之后会回来做完。
摩斯问刘易斯死亡时间，刘易斯觉得有两三天，摩斯说很奇怪没人发现。据房东说，一楼的房子都是Quinn的，楼上还有一对年轻夫妇，妻子在医院生产，丈夫在考利上夜班，和父母住在牛津。
就在摩斯准备离开之前，他突然发现门下面有风灌入。摩斯觉得很奇怪，一般人不会把扶手椅放在正对着风口，他怀疑这不是死者放的。
这时前门铃响了，摩斯让刘易斯去开门，自己则去查看厨房。厨房很整洁，摆放着各种食物，摩斯看着小票，突然眼前一亮，并叫来刘易斯。刘易斯告诉他法医确认是中毒身亡，摩斯则让他给食物列个清单，他准备先回警局，让刘易斯在这里等他。刘易斯一边答应，一边腹诽自己的级别本来不应该再干这种事了，不过他之前跟摩斯搭档过，所以知道摩斯此举定然别有用意。
摩斯让Dickson送自己回去，得知房东有车之后就走了，但房东有些失望，因为感觉自己已经在这件事上发挥完了作用，不过她开车离开的时候又开始想之后还会不会有人愿意租Quinn的房子，她安慰自己过一个月应该就会有人租的，死者很快就会被人忘掉。
6. 报案人的证词
摩斯回到警局，将报案人的证词念给他听。
他认识Quinn三个月，今年9月1日，Quinn来理事会工作。11月24日，Quinn没来上班，也没打电话请假。Bartlett博士一直要求他们如果无法来上班，就必须告知。11月25日，Bartlett博士说自己给Quinn打电话也没人接，于是要他去Quinn家看看。他大约九点半到达，按门铃也没人应，不过Quinn的车在车库，于是他绕到房子后面，看到一楼的房间亮着灯，拉着窗帘，他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一个人躺在地毯上。他意识到大事不好，于是用公用电话报警，他在房子外面一直等警察到来，刘易斯带着另一个警察来了之后，找到房东拿钥匙开门。刘易斯进去查看后告诉他Quinn死了。
摩斯让他签字，Donald Martin挑剔了一下字眼，提出修改要求被驳回（他说自己当时没有说警方proceeded，但摩斯说一般不会用go来形容警方），只好签了字。
7. 摩斯询问Martin
摩斯问他是不是和Quinn很熟，如果不熟的话，怎么会派他找Quinn，Martin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感觉大家对Quinn的了解都差不多。他还告诉摩斯Quinn的父母似乎住在约克郡，据他所知Quinn没有女朋友，也没喜欢上办公室的某个人，不过因为他犹豫了一小下，给摩斯留下了遐想的余地。接着摩斯又问Quinn是不是单身汉，Martin是不是结婚了，还说Martin可能忘了单身的感觉，Martin不懂他是何意，摩斯说自己经常也搞不懂自己。最后摩斯让他回办公室，并给秘书带话说自己会尽快联系他，让秘书锁好Quinn的房间，他告诉Martin，Quinn是被谋杀的。
Chapter 6
1. Al-jamara的英语考试
11月25日周二是O-Level英语的重考考试。中午十二点，Al-jamara酋长国的一个考场里有五位考生，其中一位是酋长的儿子，他早早写完了卷子，一脸得意。监考的英国人在将试卷封装时，注意到五号考生Muhammad Dubal的卷子答得很好，他猜测是因为酋长的儿子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
2. 摩斯重返现场
这天下午，摩斯回到了Pinewood Close，街上有很多看热闹的，不过他也没有赶人，他可以理解民众这种心情，毕竟很少发生这种事。他走进房子，法医告诉他死亡时间至少三天，可能四五天，估计死于周五晚上或周六早晨，死于氰化物，很快就起效了。摩斯看了一圈，让法医检查他的口袋，法医吐槽他squeamish，还告诉他Quinn戴助听器。
3. 喝酒无助思考
1点59分，摩斯催促刘易斯赶紧把酒喝完，好再喝一轮。刘易斯说自己喝得够多了，但在摩斯的坚持下，他说那就再喝半杯吧。
摩斯走向吧台，虽然啤酒有助于他思考，但今天好像没起作用。他在屋里翻了翻Quinn的东西，一边等刘易斯列清单，一边看上个月的《花花公子》。刘易斯问他有什么有意思的，摩斯心怀愧疚地将杂志放了回去，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注意到走廊挂着一件防水外套。
小溪按：
1）《花花公子》（Playboy）是1953年创办的一本面向男性的杂志，其中多有女性裸体摄影。
参考资料
《花花公子》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Playboy
Chapter 7
1. Bartlett的证词
Bartlett等了摩斯一下午，结果摩斯三点才到，他听说摩斯刚才去喝酒，感觉很吃惊。午饭时他们四个人就在办公室讨论这个案子。
摩斯进门后，大家开始介绍，Monica感觉摩斯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要长一些，而她也喜欢他的声音。摩斯告诉他们他和刘易斯要给他们单独录口供。Monica希望能让摩斯给自己录，而摩斯也早就准备给她录口供，不过他要先找Bartlett。
Bartlett告诉他，一得知Quinn遇害，他就将其办公室锁了起来。Bartlett随后介绍了国外考试理事会的各种情况，并把Quinn的申请表给了摩斯，这位匹克威克式的秘书的极端高效和理解力让摩斯叹服。
Bartlett说Quinn虽然耳聋，而且很严重，过几年就会彻底丧失听力，但除了打电话之外，大家很少能意识到他听力有问题。摩斯问他当初为什么要选Quinn。他们说这是12位理事做出的决定，他们都是大学教师，每学期来这里开会，然后将理事名单给了摩斯。
摩斯注意到这里面大多数人都来自牛津，只有一两个是剑桥的，而Quinn毕业于剑桥的莫德林学院，Roope也毕业于此。Bartlett说自己没注意到这一点，因为他觉得Roope和基督堂学院的关系更密切，他在那里当上了fellow，用基督堂学院的话说就是student。他还告诉摩斯Roope是学化学的，三十多岁，和Quinn年纪相仿。
最后摩斯问他最后一次见到Quinn是什么时候，Bartlett说大概是上周五，而且应该是上午，因为下午他去班布里开会了，不过他不确定下午有没有再见过他。他两点一刻离开办公室，Bartlett赶紧解释说自己虽然开得快，但不会超速。摩斯接下来准备去见Monica，但在此之前，摩斯问了下卫生间的位置。摩斯排空膀胱时，Bartlett想到了尼亚加拉大瀑布。
小溪按：
1）匹克威克是指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1812-1870）的小说《匹克威科外传》（The Pickwick Papers），这里可能是指Bartlett是一个比较滑稽的漫画式人物。
2）莫德林学院（Magdalene College）是剑桥大学真实存在的学院。
3）基督堂学院对学院内人员的称呼比较特别，他们的student相当于其他学院的fellow。
参考资料
莫德林学院 https://www.magd.cam.ac.uk/
《匹克威科外传》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he_Pickwick_Papers
2. Height的证词
Monica在摩斯的眼中极有魅力（Biddable, by the look of it – and eminently beddable.），摩斯觉得她的同事肯定有迷上她的。他想起吉本写过一个故事，为了测试年轻的初学修士，要将他和一个裸体修女放在一个袋子里一整夜。就在这时，摩斯赶紧打断了思路，他酒喝多了就会这样。
Monica说自己要给女儿打个电话，打完之后告诉他自己离婚了，女儿Sally16岁，她18岁就结婚了。摩斯问她最后一次见到Quinn的时间，她很确定周五上午见过他，但下午就记不清了。
摩斯问她是否喜欢Quinn，她说自己认识Quinn的时间不长，不过他人很好，很喜欢他。摩斯又问Quinn是否喜欢她，Monica觉得他应该觉得自己很有魅力。Quinn曾经有一两次在午饭时邀请她去酒吧，她都答应了，Quinn喝的是雪莉酒，不过她更喜欢贵一点的，他们去的都是Horse & Trumpet酒吧。摩斯顺势约她去喝酒，就在两人对视的那一刻，摩斯脑中警铃大作。最后摩斯要Monica替自己向她女儿道歉，她说女儿最近要补考，一直在家。
小溪按：
1）爱德华·吉本（Edward Gibbon，1737-1794）是英国历史学家，著有《罗马帝国衰亡史》（History Of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但吉本应该没有记录过此处提到的类似的故事。
参考资料
爱德华·吉本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Edward-Gibbon
3. 询问结束
摩斯出来的时候，刘易斯、Bartlett、Ogleby还有Martin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Ogleby说自己周五上午见过Quinn，但下午记不清了，Martin则很紧张，完全不记得周五是否见过Quinn。摩斯感谢他们配合，Bartlett则说两位警察可以继续在大楼里待着，因为管理员七点半下班。Bartlett将Quinn的钥匙交给他们之前，告诉他们文件必须严格保密，所以他们必须小心，摩斯感觉自己肯定会很讨厌在他手底下工作的，这个人肯定觉得出去尿尿的时候没锁柜子是违抗圣灵的罪。
4. 摩斯与刘易斯交换信息
摩斯接下来和刘易斯绕着楼散步，两人走到Horse & Trumpet酒吧，摩斯又走不动道了，问他有没有去过。刘易斯说自己已经喝了很多酒，现在想喝茶，好在酒吧还有十分钟才开门。两人交换了一下信息，刘易斯说她很漂亮吧，摩斯装傻充愣，但被刘易斯一眼识破（I notice you kept her all to yourself.），摩斯只好承认了（One o’ the perks, isn’t it?）。刘易斯说他没想到摩斯没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因为感觉她很快就不会拘束了（the one most likely to drop her inhabitions pretty quickly），结果摩斯说Dropher knickers pretty smartish, too, I shouldn’t wonder。刘易斯有时觉得摩斯粗俗得毫无必要。
小溪按：
1）quite unnecessarily crude，我狂点头，要不是他俩没去酒吧，真想找杯啤酒泼摩斯一脸233
Chapter 8
1. 搜查Quinn的办公室
Quinn的办公室很整洁，有一面墙上有阿特金森·格林姆肖（Atkinson Grimshaw）画的Hull和利物浦码头的复制品。摩斯坐在Quinn的椅子上时，注意到书桌下方的废纸篓盖住了地毯上一块被磨损的地方。右手的小桌子上有两部电话和一个电话簿。摩斯让刘易斯搜柜子，他搜抽屉。柜子里全是O-Level英语考试的卷子修订版，摩斯翻找抽屉，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杂物和无关紧要的信件，比如唇语课程地点更改的通知。于是摩斯开始看Quinn身后的书，他翻了一下《马维尔诗歌选集》（Marvell’s Collected Poems），发现有人好像最近读过《致羞怯的情人》（To His Coy Mistress）。
摩斯对这首诗印象很深刻，于是又读了起来：
The grave’s a fine and private place,
But none, I think, do there embrace…
而Quinn也死了。
小溪按：
1）约翰·阿特金森·格林姆肖（John Atkinson Grimshaw，1836-1893）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画家，深受拉斐尔前派影响，重视对光鲜和色彩的描绘，以绘制城市夜景而闻名。
2）安德鲁·马维尔（Andrew Marvell，1621-1678）是英国政治家、讽刺作家，也是最优秀的玄学派诗人之一，曾在剑桥大学三一学院读书。
参考资料
约翰·阿特金森·格林姆肖 https://en.wikipedia.org/wiki/John_Atkinson_Grimshaw
安德鲁·马维尔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Andrew-Marvell-English-poet
《致羞怯的情人》 https://www.poetryfoundation.org/poems/44688/to-his-coy-mistress
2. 翻找文件柜
45分钟后，一无所获的刘易斯有些泄气，他不知道应该找些什么，其实摩斯也不知道。
七点时，刘易斯开始翻找最后一个柜子，发现都是过去两年的信件复印件，上面都标有GB/MF，回信抬头都是George。这个人应该是Quinn的前一任。
摩斯则在看工作日志，Quinn不想模仿伊夫林或者佩皮斯（Pepys），上面只有会议日期。11月23日标注了生日和我欠Donald一英镑。摩斯只好数开会次数，发现12周开了十次，基本都是修订试卷，此外9月30日英语委员会开了一次会，11月4日和5日连着开了两天会，还标注了AED。
摩斯问刘易斯AED是什么意思，刘易斯不知道，他就让刘易斯随便猜一下，刘易斯猜是Association of Eccentric Dentists。
小溪按：
1）伊夫林·沃（Evelyn Waugh，1903-1966）是英国作家，曾在牛津大学读书，小说《旧地重游》（Brideshead Revisited）是其代表作。1973年，迈克尔·戴维（Michael Davie）在《观察者杂志》（Observer Magazine）上连载了他的日记，这些日记记录了他从牛津毕业到1927年冬天秘密订婚的生活，1976年其日记被出版。
2）塞缪尔·佩皮斯（Samuel Pepys，1633-1703）是英国日记家，其代表作是记录了他27岁至36岁期间的日记，总字数约125万字。
参考资料
伊夫林·沃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Evelyn-Waugh
伊夫林·沃日记 https://www.theguardian.com/lifeandstyle/2022/may/08/from-the-observer-magazine-archive-the-private-diaries-of-evelyn-waugh-1973
塞缪尔·佩皮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Samuel-Pepys
3. 两封信
摩斯环顾四周，就在他准备给总部打电话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封信，信纸是Bradford的Frederic Delius学校的，日期是11月17日周一。
信是一个叫Brian的写的，他让Quinn安排自己明年监考，Gryce一开始不太愿意写介绍信，不过Brian本人的能力过硬。最后他邀请Quinn圣诞节前来，还说old sour-guts想当新的综合学校的校长。最后吐槽O tempora! O mores!
刘易斯在将最后一堆文件放回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信封，知道了AED的含义。这封信的信纸是Al-jamara教育部（Al-jamara Education Department）的，日期是3月3日。
信的抬头是写给George，收信人是G.Bland，而且标注是私人信件：
Greetings to all at Oxford. Many thanks for your
letter and for the Summer examination package.
All Entry Forms and Fee Forms should be ready
for final dispatch to the Syndicate by Friday
20thor at the very latest, I’m told, by the 21st.
Admin has improved here, though there’s room
for improvement still; just give us all two or three
more years and we’ll really show you! Please
don’t let these wretched 16+ proposals destroy
your basic O and A pattern. Certainly this
sort of change, if implemented immediately,
would bring chaos.
小溪按：
1）弗里德里克·德留斯（Frederick Delius，1862-1934）是19世纪末英国音乐复兴的重要作曲家之一，这个学校之所以用他的名字命名是因为他出生于约克郡的Bradford。
2）O tempora! O mores!这句拉丁文翻译过来就是Oh what times! Oh what customs!这句话经常为西塞罗引用。
参考资料
弗里德里克·德留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Frederick-Delius
O tempora! Omores! https://en.wikipedia.org/wiki/O_tempora,_o_mores!
4. 信中暗藏玄机
摩斯看完还给刘易斯，就在他准备离开时，随手翻了一下日历，突然兴奋起来。信封的邮戳是今年3月3日，但信中说是20号周五，这应该是说去年夏天的事。刘易斯说可能是写错了，但摩斯重新看了一遍信，发现了其中玄机。这封信看起来并不重要，却标注为私人信件。一般英国人都是从左边到右横着读，但有些外国人会从上到下竖着读，刘易斯照此读了一遍，不得不佩服摩斯（You’re a clever old bugger, sir.）
7点35分，管理员敲门提醒他们（虽然不想打扰你们），话还没说完，摩斯就说那就别打扰，然后关上门，和刘易斯相视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