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8
1. 摩斯推断Quinn死亡时间
周四下午两点半，刘易斯进门时，摩斯正把脚放在桌上，十分惬意。刘易斯说他已经把人从Cherwell学校带来了，而且事情和摩斯说的一样，但摩斯注意到刘易斯的表情不太对。刘易斯说因为他还没搞清楚状况，还说摩斯一定认为自己不太聪明。摩斯说哪里，我只是走运罢了，那些线索并不明显。
接下来摩斯开启了解题模式。他说这个案子最重要的事实是 Quinn耳聋，所以在他视线范围内发出的声音他听不到，而他通过读唇语发现有人泄题。
把时间拨回到那个周五下午。根据他们掌握的线索，Quinn给Bradford学校打了电话，然后给秘书留了字条，一点半左右去电影院，4点45分左右回办公室，然后开车回家，给清洁工留字条之后去购物，5点20分有人听到他打电话。所以Quinn是这天晚些时候或者第二天早晨遇害的。
但从另一个方面考虑，其实中午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了。12点20分给学校打电话其实很有可能打不通，因为这时候是上课时间。至于Quinn留下的字条，因为Bartlett要求严格，所以Quinn入职以来，肯定写过很多类似的字条，所以如果有人想用以前的字条混淆视听也完全可以做到。Greenaway太太虽然声称听到了电话，但她其实没有真正看到Quinn，她那时即将分娩，根本没心思偷听，她只希望对方能赶紧挂断电话。所以假如打电话的人是Roope，而他又没有说太长的句子，Greenaway太太很有可能将他当成Quinn，再加上他们俩都来自Bradford，口音一样。摩斯认为这个时候Quinn已经死去好几个小时了。
2. 电影院的谎言
至于电影院的事情，Martin和Height下午明明去看了电影，却撒谎说是去偷情，这很不合常理。摩斯推断他们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事情不想说，摩斯问过Monica有没有看到别人进去，她说没看到，这已经揭示了部分真相。摩斯认为那天下午他们俩看完了电影，而Ogleby对摩斯撒了谎，他说他那天下午在办公室，不过他是后来去的，他画过Quinn那张电影票的样子。
那么Ogleby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摩斯认为这个问题在于他为什么看到了Quinn的电影票却没有拿走（只是画了下来）。他的解释是Ogleby本来没想着会找到电影票，但最后还是找到了，不过他知道那张电影票放在那里一定有目的，所以必须把它放回原处。
3. 朗格尔汉斯小岛
这时摩斯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刘易斯他的律师来了。在他们过去的时候，摩斯问刘易斯朗格尔汉斯小岛在哪里，刘易斯问听着耳熟，是在波罗的海吗，摩斯说在胰腺里。刘易斯说其实他知道朗格尔汉斯小岛在哪里，摩斯听了冲刘易斯赞赏地扬了扬眉毛。
Chapter 29
1. 唇语课程
摩斯看着周四夜校学员都带着助听器，想到Quinn也曾在这里学习。摩斯坐在教室后面上课，感觉自己在看无声的电视，在慢慢习惯这种方式之后，摩斯开始观察唇语老师的嘴。老师有时候会在黑板写下单词辅助教学，最难分辨的是p、b和m，t、d、n次之。
下课后摩斯将Quinn的事告诉了老师，这时晚上九点，下课铃响了，摩斯问老师Quinn能不能听到铃声，但老师正好转过身整理点名册，直到她抬起头，看到摩斯问话，才告诉他Quinn和他们这些人一样都听不到。
2. 校长推荐信的潜台词
Lonsdale学院每周四晚上接待客人，理事会主任喝完酒之后回办公室重新安排周五的日程，他不知道理事会的会要开多久，也搞不懂Bartlett为什么一定要开会。然后他又翻看U.C. C. A的表格，看着校长的推荐信，吐槽这些话只会适得其反，他现在已经可以自动翻译这些评价了，not unattractive=hideous to behold，vivacious=usually drunk，puckish=batty，piquant=plain rude
他认为很多时候人们会想要留下完全和自己不同的印象，这时他突然想起摩斯好像说过类似的东西，但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
小溪按：
1）U. C. C. A全称是Universities Central Council on Admissions（大学统一招生委员会）。1950年代，学生可以单独申请学校，大学申请量骤增，系统无法管控，于是1961年成立了大学统一招生委员会，用于协调不同大学的招生程序，让考生能客观比较不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1993年大学统一招生委员会与科技专科招生委员会（Polytechnics Central Admissions System，PCAS）合并为大学招生服务中心（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Admissions Service，UCAS）。
参考资料
大学统一招生委员会 https://wiki.alquds.edu/?query=Universities_Central_Council_on_Admissions
3. Martin太太的电话
八点时，Martin太太给Bartlett打电话，问是否知道Donald在哪里，Bartlett说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肯定是有原因的，安抚了一番就挂了电话。Bartlett太太问他怎么了，他告诉妻子Martin太太说Martin还没回家，然后他让妻子去给两人倒酒，自己则给Monica打电话，但对方没接。
他回想起自己在理事会的工作，发觉自Roope当选之后，一切都开始走偏，他犹豫了几分钟之后，打电话给摩斯，不过摩斯也没有接。
Chapter 30
1. Quinn与Ogleby遇害的原因
9点45分，Seth太太最先到达，她想到上次开会的情形，今天来的只有Bartlett还有一个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的警察。他在45到50岁之间，有点秃顶，眼睛好看，另外一个警察拿着笔记本站在一边。
10点2分，只有一张椅子空着，Bartlett告诉大家警方怀疑有人破坏了理事会国外考试的公正，而且Quinn和Ogleby的死与此相关，因此在调查结束之前，理事会的工作要暂停，大家需要配合调查。
主任接下来开始了冗长的讲话，底下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最后摩斯站起来说会议结束，如果有人有事情可以离开，不过没有人离开。摩斯继续说现在案件调查即将结束，已经有人被捕了。上周一警方逮捕了Roope，因为证据不充分而被释放，11月21日周五那天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但Roope仍与此案有关，他涉嫌向Al-jamara泄题，George Bland也牵涉其中，而这一切被Quinn察觉。摩斯不知道他如何知晓的，或许是在Al-jamara的招待会上读到了唇语。招待会后，Quinn将此事告诉了Ogleby。而在他的同事中，只有Ogleby那个周五下午没有不在场证明，因此他是杀害Quinn的唯一嫌疑人。
摩斯认为Ogleby对自己周五下午的去向撒了谎，他说自己下午四点半在办公室，但Roope和Noakes都说那天下午没有人，可他为什么要撒这样一个对自己不利的谎呢？摩斯认为其实他没有撒谎，只是那两个人没看到他而已。摩斯这时候才意识到Ogleby并没有杀害Quinn，他确实一直在办公室，所以他知道是谁杀了Quinn，而他也因此被灭口，但摩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将推测告诉自己。不过好在真凶已经被逮捕而且已经交代了罪行，那个人就是Roope。
2. Roope的不在场证明
大家立刻骚动起来，过了一会儿副主任开始说话，他问摩斯杀害Quinn的人是不是上午和傍晚都要在理事会大楼。摩斯说他不想讲细节，但他可以告诉大家Quinn是周五中午12点左右遇害的，下午4点45分左右他的尸体被人搬到了他自己的汽车后备箱里。
副主任说自己那天上午去了伦敦，下午坐火车回牛津的时候遇到了Roope。他看Roope进了一等车厢，因为自己坐的是二等车厢，所以没和他打招呼，他很庆幸没有人追问这一点。事实上他就算有一等车厢的票，为了不和Roope坐一起，他也会选择坐二等车厢。
摩斯听到这一切完全不感到惊讶，他说自己知道Roope是从帕丁顿坐火车回来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推理。他只是说杀害Quinn的人必须在这两个时间点位于大楼中，但凶手不止一个人。说罢，他环视四周，然后朝刘易斯点了点头，刘易斯就离开了。
摩斯继续说这两个人必须有相同的杀害Quinn的动机，而且他们关系很密切，而且大家刚才没注意听自己的话，他只是说Roope被指控谋杀，但他没有说指控Roope杀了谁，事实上摩斯很确定Roope没有杀Quinn。
3. Monica到场
Height和Martin在Quinn的办公室一言不发，半小时前两个警员将他们带到这里。Monica以为摩斯不会猜到，但他还是猜到了，虽然她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纰漏，而Donald坐在那里愁眉苦脸。
这时刘易斯走进来，叫走了Height，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4. Monica交代撒谎原因
Monica坐到了Roope的位置上，开始接受摩斯的问话。她说自己11月21日周五下午一直和Martin在一起，起初说他俩在自己家，但后来承认是说谎，其实他们去了Walton街上的电影院。摩斯之前问过她有没有在电影院见过认识的人，她说没有，摩斯又问过她有没有见到认识的人走进电影院，她也说没有，她承认自己看了一部《女性瘾者》的电影，在电影结束前几分钟离开了。
摩斯说如果换个说法，她有没有见到谁走出来了，Monica的回答是肯定的，而且这个人就在房间里，她指向了Bartlett。
Chapter 31
1. 摩斯的推理
其实真相一直在刘易斯的眼皮底下，他一直负责监视Roope家。他看到Roope离开家去火车站，他还跟踪了送报男孩，发现Roope给一个人写了字条，也是刘易斯把摩斯叫来，两人在火车站的餐馆远远看到停车场里一辆车前排的情况，而且昨天上午逮捕Roope的也是刘易斯。不过刘易斯还是没搞清楚，于是那天下午他去问摩斯怎么知道是Bartlett的。
摩斯说他们很早就了解到Bartlett与Roope不和，摩斯一直想不清楚原因，后来他想明白了，他们两个人只是表面不和，背地里其实勾结在了一起，他们故意在确定员工人选时吵架，以掩盖他们共同向Al-jamara泄题的事情，然而这件事还是被Quinn发现了。
2. 摩斯复原Bartlett的作案动机与作案过程
刘易斯问Bartlett为什么会答应这件事，摩斯说因为他为治疗Richard的病花了很多钱。之前Roope是和Bland勾结，后来Bland想去赚更多的钱，便离开了理事会，于是Roope找上了Bartlett。
刘易斯问Bartlett是如何杀Quinn的，摩斯说Roope负责搞到氰化物，Bartlett将Quinn叫到自己办公室，让Quinn给两个人倒雪莉酒。正常情况下，Quinn应该可以闻出氰化物的味道，但Bartlett是在中午消防演习之前把Quinn叫来的，他在Quinn倒完酒之后催促Quinn赶紧喝掉，结果Quinn喝下酒就死了。
刘易斯又问Quinn为什么不求救，摩斯说因为Noakes要打两分钟的铃，当时所有人都出来了，楼道里很乱，不会有人听到。而且Bartlett在自己的办公室外亮了红灯，这样就不会有人进去，就算有人进去，因为酒瓶和酒杯上都是Quinn的指纹，警方可能会认为这个人本来想杀Bartlett。等到大楼里没有人，Bartlett就戴上手套，把自己那杯酒和Quinn酒杯里剩下的酒倒掉，然后把酒瓶和Quinn的酒杯放进包里，扛着Quinn的尸体（因为没在他身上发现伤痕），把Quinn放进Quinn自己的车里，钥匙可能在他口袋里，也可能在他雨衣里。
刘易斯提出应该检查Quinn的后备箱，摩斯说已经检查过，但没有找到痕迹，他觉得Bartlett可能是用袋子装的。之后他就和其他员工汇合，在自己和Quinn的名字那里打了勾，接着又冒充Quinn给Bradford学校打电话。摩斯相信几天前他看到过准备送给Quinn的信，那封信的邮戳是11月17日周一。
3. 摩斯复原电影院事件
刘易斯推测接下来Bartlett回家吃了午饭，但摩斯认为Bartlett先去了一趟电影院，检完票又问人卫生间在哪里，待了一会儿就回家了，然后1点10分左右离开家去班布里开会。他离开电影院的时候没看到Monica，但Monica看到他出去了。Monica和Martin各自的家都不适合在那天幽会，所以他们分别去的电影院，Martin早就到了，Monica后到。摩斯认为Martin先到之后一定会盯着每一个进来的人，如果遇到了认识的人，他肯定会离开，但他不仅没有，而且还和Monica看完了电影。然而他们又都在这件事上撒了谎，摩斯认为这是因为她看到Bartlett从电影院出来。
4. Roope的作案经过
Bartlett从电影院出来后，还要回理事会放下电影票、给Margret Freeman留字条、打开柜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Roope。Roope傍晚之前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借口给Bartlett送文件来到理事会，不过他和Bartlett都没料到本科毕业生员工那天下午都不在。如果当时有人的话，他没什么机会去Quinn办公室，所以他的原计划是自己晚点再去。电影票和Quinn的钥匙都藏在了Bartlett办公桌的某个地方，而Roope借送文件之机进入Bartlett的办公室，把这两样东西找出来带走，等其他人下班后，他再溜进来穿着Quinn的防水外套开车离开。
刘易斯说之后的事情应该和摩斯之前推测的差不多，但摩斯说他之前认为是Roope将Quinn桌上的字条拿走了，现在他认为Roope当时并没有拿走Quinn桌上的便条，所以当他看到Evans太太的字条时只好给Bartlett打电话商议。Bartlett想到了Quinn桌上的字条，于是他从班布里回牛津之后，又回一趟理事会，然后去Pinewood Close，找到在超市买东西的Roope。Roope拿上字条，再回到Quinn家布置好了现场。
5. Ogleby在此案中的角色
刘易斯问Ogleby在这个案子中扮演什么角色。摩斯认为他很早就知道Bartlett杀了Ogleby，但他没有说。摩斯认为他是想自己证明这一切，但刘易斯不太认同，摩斯觉得刘易斯说的也有道理，而且还有些细枝末节没弄清楚，不过不要紧。他认为那天下午Ogleby不仅在理事会，而且就在楼下的办公室。午饭后他意识到只有自己在，这是去Bartlett办公室的最好机会。因为Quinn之前告诉他自己怀疑Bartlett泄题，所以他想这时去调查。大约四点半，他听到了Roope和Noakes的声音，于是赶紧藏到了Bartlett办公室的卫生间，摩斯第一次去Bartlett的办公室时就去过。然而等Ogleby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看到的电影票和钥匙都不见了，他不敢离开办公室，因为Noakes还在走廊，所以他等了很久，直到觉得安全了才出去，这时他发现Quinn的车也不见了。摩斯不知道他是否去查看过Quinn的办公室，但他应该知道那些东西是Roope拿走的，因为他之前看过，所以他把电影票的样子画在了日记本里，并打电话向电影院询问，而且还亲自去了。这也就意味着那天下午除了Quinn，办公室的所有员工都去过那家电影院。
最后摩斯提议再去一趟Bartlett的办公室，摩斯坐在车里，思考着这个案子里的一些小矛盾。
而Bartlett坐在牢房里，他的脑子就像叶芝的长腿蝇一样安静地漂浮着。
小溪按：
1）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1939）是爱尔兰诗人，1923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他的诗歌《长腿蝇》（Long-Legged Fly）中有这样一句：
Like along-legged fly upon the stream
His mind moves upon silence.
参考资料
威廉·巴特勒·叶芝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William-Butler-Yeats
《长腿蝇》 https://www.poetryireland.ie/publications/poetry-ireland-review/online-archive/view/long-legged-fly
Who?
Chapter 32
1. 惊人的发现
理事会的大楼被锁了起来，只有Noakes看门，他给摩斯和刘易斯开了门。摩斯坐在Bartlett的桌边玩信号灯，刘易斯知道那些单调乏味的工作都归自己了。他花了半个小时检查保险柜，摩斯玩够了灯，又发了一会儿呆，终于也开始动手翻抽屉。
摩斯看着一张印有理事会本科毕业生的名单，Bland的名字被划掉，加上了Quinn的，但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了。Bartlett被捕，Ogleby遇害，那么理事会是会让Height接班，还是再招新人，或者解散理事会，Martin懦弱难当副秘书大任。
摩斯突然想到自己上次旁听唇语课，虽然读唇语很有用，但连老师都犯了一个错误，这时摩斯突然被自己的发现吓呆了，他哆哆嗦嗦地写下了两个名字，让刘易斯拿着这张纸去门边用唇语读出来，摩斯让他重复了好几遍，非常激动地告诉摩斯他们已经完事了。
2. 突发意外
一开始这个女人不肯开口，摩斯步步紧逼，问是不是她擦掉的血迹，还说她一定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一定对此有所怀疑，肯定是她擦掉的血迹。这时女人崩溃了，她承认说当时他说宽街上的布莱克维尔书店对面出了车祸，他上去帮忙。就在这时有一个人走了进来，直接就打摩斯，而Martin太太尖叫着冲出了房间。
医生一边给摩斯处理伤口，一边吐槽他弱鸡，摩斯说都是因为啤酒，医生说一周后再来一趟，摩斯说多亏刘易斯跟着，不然又要多一具尸体了。
3. Doctor Bartlett与Donald Martin
第二天早晨，刘易斯在摩斯的办公室笑话他嘴边缝了那么多针，肯定不好说话。他问摩斯是怎么想到是Martin干的，摩斯说他之前就说过这个案子的关键是Quinn耳聋，不过当时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一点到底是怎么个重要法。问题的关键是，尽管Quinn很擅长读唇语，但也有可能会犯错。Quinn看到Roope和酋长说话时，把Bartlett和Martin混淆了，而Doctor和Donald也很像。Roope和Bartlett不熟，所以会称呼他Bartlett博士，酋长肯定也会这样称呼他，而Martin则是他们一伙儿的，所以会叫他Donald Martin。
4. Quinn的误会
摩斯之前虽然抓了Bartlett，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因为这很不符合Bartlett的为人，当他们来到Bartlett的办公室，摩斯突然想明白了。Quinn认为Bartlett泄题，于是给他打了电话，准备当面对质，但因为耳聋，Quinn是很害怕打电话的，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而且他很可能把对Roope的怀疑也说了。Bartlett之所以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是因为他觉得Quinn非常荒谬，不过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对Roope的指控也是荒谬的呢。
5. Monica的谎言
摩斯说先来看一下Monica Height撒的那些谎，她跟Martin说自己看到Bartlett从电影院出来，所以想隐瞒这件事，这肯定正中Martin的下怀。摩斯怀疑Martin甚至还鼓动Monica说谎，随后Monica发现Quinn那天下午可能也去过电影院，她觉得如果自己说看到了Bartlett，肯定会对他不利，就像Quinn无法面对Bartlett一样，她也不相信Bartlett会做出那种事。
6. Ogleby的隐瞒
至于Ogleby为什么不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摩斯，他推测Ogleby想自己调查出真相，反正自己也时日无多，所以他想找点刺激。不过更有可能的情况是Ogleby发现了对Bartlett不利的证据，但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老同事会干这种事，所以觉得自己先调查一下。
7. 横生枝节的电影票
刘易斯听完之后还是有点不明白，所以之前指控Bartlett做的事其实都是Martin做的吗。
摩斯说确实是这样，只不过地点改成了他自己的办公室。电影院的事是个意外，他原本没打算在Quinn的身上放半张电影票，但当他和Monica准备在电影院的事情上撒谎后，他觉得让大家相信Quinn一直在理事会是不可能的。Bartlett那天下午肯定不在，而他和Monica也不在，Quinn死了，Ogleby在外面和人吃饭，也不会回办公室，所以他决定让Roope把电影票放到Quinn的口袋里。
8. 案件真相
摩斯认为Martin为了延长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而撒了谎。他说自己3点45分离开的，但Monica说电影结束后就走了，大约是三点一刻。离开电影院后两人分头回家，不过Martin在3点20分左右先去了趟理事会，把自己的电影票和钥匙放在了Bartlett的办公室，等Roope去拿，而且他当时应该写了一张字条指示他如何做。
随后Ogleby回来了，见大家都不在，就准备去Bartlett的办公室看一看，结果发现了这些东西，并将电影票画在了日记本上。Martin认为没人看到自己，所以在四点半到五点的时候觉得自己可以放松一下，但没想到五点刚过，Roope从Quinn家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清洁工留字条的事。
刘易斯又问送报男孩是怎么回事，Roope为什么要他给Bartlett传消息。摩斯认为Roope知道警方在盯着他，所以故意把嫌疑往Bartlett身上引。
9. Bartlett的秘密
刘易斯说还有一件事没弄清，Bartlett为什么会去电影院。摩斯听后笑了，他说Bartlett也是人，电影一点半开始，他两点半去班布里，所以他想趁这个机会争分夺秒地去看一看。他在电影院一开门时就进去了，之后看到Martin进来，但Martin没看到他，所以他就赶紧出去了，但正好被Monica看到了。刘易斯说所以他最后也没看电影。摩斯说有问题可以明天再问，今天我请客，刘易斯说自己答应了老婆，结果摩斯把电话给他，让他说自己会晚点回家。
10. Baser instinct
摩斯和刘易斯去电影院看了那场电影，在美女准备脱衣服时，摩斯还让刘易斯快看。周围几乎都是在窃笑的男人，摩斯看得很满足，刘易斯一开始有点不情愿，后来也决定满足下自己的baser instinct。
Epilogue
秋季考试结束后，理事会就被迫关闭了，税务调查团接管了这里。Bartlett太太用自己的私人收入在汉普郡买了一个农场供儿子居住。Sally在完成学业之前，Height小姐一直住在牛津做兼职教学。凶手定罪之后的几个月，她去过好几次Horse & Trumpet酒吧，一方面是纪念过去，另一方面是想见到那个人，她还欠他一杯酒，不过她再也没见过他。Muhammad Dubal的考试成绩作废，六周后国内发生了一场不流血的政变，他的父亲出现在失踪人员名单上。有人在几个东方国家的首都见过George Bland，但他至今仍没有受到惩罚。Pinewood Close一号的楼上和楼下都来了新的房客，Jardine太太准备买套新家具，确实如她所料，没过几周，大家就淡忘了这件事。圣诞节刚过，Nicholas John Greenaway接受了洗礼，名字是Frank选的，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名字，而Joyce把儿子抱在怀里时，她想到孩子出生那天，一个同样叫Nicholas的人死了。
本书中人物的行动路线记录参见 https://www.douban.com/photos/album/19116442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