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1. 约会Ruth
摩斯一直在思考杀害Josephs的凶手是否会到过现场，他想了很久，脑子最后都不够用了，于是在周六决定不再调查这个跟自己没关系的案子。上午他又咨询了下预言家西比尔，最后决定不去因弗内斯，下午看了赛马。虽然他有很多书看，很多唱片听，但还是觉得很无聊，《世界新闻报》（News of the World）上的色情趣闻都让他提不起兴趣。他突然想到《恶之花》里的句子：
Riche, mais impuissant, jeune et pourtant trèsvieux
于是他立刻给Ruth打了电话，约她立刻去教堂见面，还问起Ruth是否知道自己周五去参加了教堂的音乐会。听到Ruth说知道之后，他就像少年人一样傻乎乎地很开心。然而就在这时，Ruth那一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她妈妈。Ruth说母亲哮喘病犯了，自己没法赴约。摩斯掩饰起自己的失望，挂上电话之后来了句bugger it。尽管Ruth不会去，但他还是要去的，他暗示自己并不是想见Ruth，而是想感受教堂的气氛，有没有Ruth都一样。
小溪按：
1）《世界新闻报》（News of the World）创刊于1843年，是英国发行量最大的红顶小报（红顶是指报刊名的底色是红色），它经常刊登犯罪、轰动新闻，1969年被默多克收购，1984年转为小报，2006年起，陷入电话窃听丑闻，并在2011年停刊。
2）摩斯引用的是法国象征派诗人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1821-1867）的诗《忧郁四首之三》（Spleen），这首诗收录在1857年首版《恶之花》（Les fleurs du mal）中。这句诗的英文是：
Wealthy but powerless, both young and very old,
2. 摩斯参加弥撒
十几年来，摩斯第一次参加弥撒，他觉得高教会派的教堂应该跟圣公会的一样是尖顶，其他地方和天主教会差不多，只是没有彼得便士（Peter’s Pence），没有教宗无谬误（Papal infallibility）。
布道是关于圣保罗谴责贪欲和肉欲的，摩斯一开始就搞得一团糟，先是迟到了两分钟，然后又坐在了教堂执事的位置，引得身边人窃窃私语。摩斯看他们举行仪式的姿势就像跳舞一样，觉得昨天的踢踏舞团应该向他们学习。别人都能跟着做得很好，但摩斯啥也不会，唯一庆幸的是大多数赞美诗摩斯都会唱，而且他还发现这次的弥撒很复杂。弥撒分小弥撒、大弥撒和solemn。
摩斯在想，如果小弥撒不需要唱诗班和管风琴师的话，Lawson从塔楼坠落时，Morris有可能在教堂干什么。摩斯觉得有必要调查弥撒的种类，接下来所有人都去领圣餐和圣酒，教堂执事是最后领圣餐的，而且他喝了一点圣酒。摩斯发现拿酒杯的人想要下毒很方便，因为仪式结束后，他清理圣杯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身边也有很多人，但是Josephs遇害那天人没那么多，此外主持人还要把剩下的酒喝完，那么或者他是假装喝，或者当时圣杯里已经没有酒了。想完这些以后，摩斯愉快地离开了教堂。
小溪按：
1）彼得便士（Peter’s Pence）是指直接向天主教罗马教廷捐款，最早起源于英格兰的撒克逊人，后传播到欧洲，英国宗教改革之后将其取消。之所以将这笔捐款称为彼得便士，是因为中世纪时，每家每户要在1月3日——圣彼得被解放的日子交一便士。《圣经·新约·使徒行传》载，彼得被希律王关进监狱，在审判前一天晚上，一位天使降临，彼得的锁链掉下来，并跟随天使走出了监狱。
2）教宗无谬误（Papal infallibility）是天主教罗马教廷的一条教义，1869-1870年第一届梵蒂冈大公会议上确立了这条教义，它是指教宗在某些条件下在关于信仰或道德的问题上不会是错误的。
Chapter 12
1. 拜访Ruth家
摩斯周一醒来的时候，脑子一下子清晰起来。他认为这个案子有两个可能，一是Lawson杀害Josephs后自杀，另一种情况是同一个人杀害了Josephs和Lawson，摩斯认为前一种可能性更大。于是上午9点45分，他去拜访了Ruth，先见到了Ruth的母亲Alice。Alice一下子认出摩斯，说Ruth把事情都告诉自己了，但Ruth现在不在家。她让摩斯进来了，但又警告他，自己不会允许女儿和他一起过周末的。她还说女儿以前有过男人，现在已经不年轻了，而且还有自己这个麻烦，如果没有自己，Ruth有一次差点就结婚了。Alice问摩斯的母亲是怎样的人，摩斯说她loving and kind，自己经常会想起她。Alice还告诉摩斯明天是Ruth的42岁生日，摩斯嘟囔说希望她能给Ruth做个蛋糕，结果激怒了Alice，她说自己没法走到前门，也很少有人看自己。
当摩斯问起是否有人经常来看Ruth，Alice的口气突然严厉起来，问他是不是指Josephs。摩斯其实没想到，但面对送上门的线索，将计就计承认了。Alice很不满Josephs，因为他结婚了。她不知道是谁杀了Josephs和Lawson，她也不喜欢Lawson，因为他是同性恋。摩斯告诉她Lawson是自杀，而且现在同性恋也不犯法了，虽然他看得出Alice很讨厌Lawson，但鉴于她的身体情况，她应该不会杀人。Alice说也有可能有人杀了Lawson之后，再把他搬上塔楼。摩斯从来没想到过这种可能性。
随后Alice下了逐客令，摩斯出门的时候，看到Ruth在锁车。摩斯邀请她明天晚上一起出去，并当着她母亲的面说她母亲会同意的，然而Ruth还是拒绝了，原因是已经有人约她了。
小溪按：
1）电视剧里对摩斯和Ruth的感情发展以及Ruth的人生经历过程着墨不多，但小说里其实有很多地方描写Ruth人生的窒息时刻，此时出现的摩斯几乎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光，而且摩斯当着Ruth母亲的面约她出去，是怕她母亲会阻挠她，这真是摩斯会有的那种体贴与细心。
Chapter 13
1. 与Bell讨论案情
Bell因为在西班牙度假时赶上了罢工，所以回来上班的时候心情很不好。摩斯想问他Lawson的案子，Bell说已经结案了，他认为是Lawson杀了Josephs，因为杀害Josephs的刀是Lawson的，而且Josephs吗啡中毒，Lawson下手最方便，还可以借着收拾酒杯销毁物证。只不过Josephs中毒后没有死透，呼救声引得Lawson披起batman outfit（摩斯纠正他说是chasuble），他把所有人挡在外面，并支使他们求救，然后自己去补了一刀。
摩斯提醒说奉献金被偷了，而且有个和牧师相熟的流浪汉也在场，他也有可能下毒。Bell反驳说如果是他下毒，那么牧师也会死，因为牧师要把剩下的酒喝掉。奉献金可能是那个叫Swan的流浪汉顺手牵羊，但是就算抓到流浪汉，也给他定不了重罪，他最多拿了两三英镑，其实Josephs的口袋里有一百英镑没有动。
摩斯说这说明牧师没有翻他口袋，Bell说牧师的收入很多，死前几周还有三万多的存款。在Josephs死前，他几乎把所有钱都取出来了，说自己要匿名捐款。
摩斯问Bell牧师的杀人动机，Bell觉得可能是勒索，因为有传闻说他喜欢唱诗班的男孩，而且经证实两周前Lawson给了Josephs250英镑的支票。摩斯要求看卷宗，被Bell拒绝了，于是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摩斯就在Bell的办公室看卷宗。
2. 致命疏漏
摩斯发现之前的调查有一些致命的疏漏。比如Josephs遇害时有两名美国游客在场，但Lawson没有留他们调查，再比如确认牧师尸体的是Walsh-Atkins太太。摩斯说她眼神非常不好，所以证言不可靠。Bell说你的意思是死的人不是牧师咯，他继而解释说这是因为法庭只需要一份身份辨认书，其实还有一名目击者Morris，他的眼神没问题。
摩斯嘴上说着明白了，心里却不明白Morris那天为什么要去教堂。不过Ruth应该知道，但今天是她生日，她可能跟别的男人约会去了。摩斯问Bell有没有查他当时是否是去弹琴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3. Ruth的电话
Ruth确实骗了摩斯，但又没有完全骗，她这天有约会，但不至于抽不出时间来和摩斯约会。下午三点她去查电话簿，发现牛津北部只有一个叫E.摩斯的，她不知道摩斯的教名，还在猜E代表什么。她尝试给摩斯打电话，既希望他在家，又希望他不在家。
Chapter 14
1. 调查投注站
摩斯出了警察局，走到卡法克斯塔下面，抬头看到塔顶有几个年轻人，顿时肚子剧痛，赶紧走过去等公交。摩斯还在琢磨案件，突然想到最近是否有人去过牧师跳下的塔楼，他想起卷宗里说每年十一月会有志愿者上去扫落叶，但摩斯算了一下高度，塔楼顶肯定不会有落叶，所以那些人不会上去的。摩斯又想起Bell的笔记提到Josephs赌马，于是他决定去投注站看看。
在投注站，摩斯坐下来等着，茫然地盯着一页《体育纪事报》（Sporting Chronicle）。摩斯小时候听过雷蒙德·格林德林（Raymond Glendenning）的赛马解说，相比之下，眼前的解说很乏味，就像苏富比拍卖行拍卖塞尚的画。
一个中国人下完注后坐到摩斯身边和他寒暄，摩斯说自己认识一个赌马常客，叫Josephs，半年多以前遇害了。那个中国人说自己也认识他，他经常输钱，运气不好（always just not there quite）。
小溪按：
1）《体育纪事报》（Sporting Chronicle）创立于1871年，1983年停刊，是一家全国性的赛马日报。
2）雷蒙德·格林德林（Raymond Glendenning，1907-1974）是BBC广播的体育评论员，偶尔客串演员。1946年至1963年，他每年都报道足总杯，定期评论国内国际足球比赛、拳击、赛马、温布尔登网球等赛事。
3）苏富比拍卖行（Sotheby's）是英国一家跨国公司，总部在纽约，1744年由书商塞缪尔·贝克（Samuel Baker）创立，1767年乔治·利（George Leigh）加入后，公司改名为贝克与利（Baker & Leigh），1778年贝克去世后，利的外甥约翰·苏富比（John Sotheby）继承了这个公司，并将其改为利与苏富比（Leigh & Sotheby）。苏富比拍卖行是世界上最大的美术、装饰艺术、珠宝、古董经销商。
4）保罗·塞尚（Paul Cézanne，1839-1906）是法国后印象派画家，其作品对20世纪艺术有很大影响，特别是立体派。
Chapter 15
1. 追到球场找刘易斯
七点十分，摩斯来到刘易斯家，刘易斯太太告诉他刘易斯去看牛津队的球赛了，她不想耽误看《阿彻一家》，希望摩斯要么进来要么走。摩斯吐槽说刘易斯肯定疯了，然后要去找他，刘易斯太太小声嘟囔说你肯定是疯了。
这周二的晚上，摩斯原本有一张剧场剧团（Playhouse Theatre）乔·奥顿（Joe Orton）的票，但摩斯不想去看。红磨坊宣布Sandra Bergson要在《寻花问柳》（On the Game）里和一群女孩跳艳舞，经验丰富的摩斯一看就知道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这是用X级预告片给U级电影打广告，所以他不想看，他突然想起来刘易斯。
摩斯来到球场，买了一张票，在上半场结束后，还是没找出刘易斯。因为下雨，场地已经变成了帕斯尚尔战役的战场。摩斯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他很需要刘易斯来帮他证明。
时间到了八点二十，摩斯开始思考这个球赛非看不可吗，就在这时，有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刘易斯一边说你肯定是疯了，一边坐到了他身边。摩斯找刘易斯帮忙，刘易斯说任何时候都行，摩斯重复了一遍，刘易斯突然get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摩斯的任何时候就是现在。
小溪按：
1）《阿彻一家》（The Archers）是BBC电台的一个肥皂剧，首播于1950年，讲的是一个虚构的村庄里发生的家长里短，已经有18400多集，这是小说中的摩斯探长最喜欢的节目。当然之所以摩斯会喜欢听《阿彻一家》，完全是因为Colin自己喜欢听这个广播剧，《阿彻一家》有一期还请了Colin做嘉宾。
2）乔·奥顿（Joe Orton，1933-1967）是英国剧作家，其作品以毛骨悚然的闹剧著称，代表作包括《款待特隆先生》（Entertaining Mr Sloane）、《人赃俱获》（Loot）、《管家看到了什么》（What the Butler Saw）等。
3）Sandra Bergson和《寻花问柳》应该都是作者虚构的，虽然1974年也有一部同名的类似题材的电影，但没有演员或角色叫这个名字。
4）X级、U级都是英国电影的一种分级，X级最初是指16岁以上可以看的电影，1970年分级体系改成AA体系后，这个限制改为18岁以上。1982年又将其改名为18岁限制（18 certificate），因为字母X已经被赋予了淫秽色情的含义。U级则是指适合所有年龄的电影。
5）帕斯尚尔战役（Battle of Passchendaele）是一战时的一场战役，发生于1917年7月31日至11月6日比利时的伊普尔，这是在伊普尔发生的第三场，也是最长的一场战役。因为当时投掷了大量炸弹，炸出了巨大弹坑，再加上暴雨，使得战场变成一片泥潭，弹坑深到足以淹死一个人。尽管盟军在这场战役中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2. 夜探教堂
摩斯带刘易斯来到了圣约翰学院外面，他问刘易斯要不要吃牛肉汉堡，刘易斯说吃了妻子做的薯条所以不用了。摩斯一想到又能和刘易斯一起办案很开心。两人走进教堂后，摩斯说柯勒律治对蜡烛很感兴趣，就在他还想继续说的时候，教堂司事来了。摩斯说想要去塔楼，虽然被司事警告了，但十分钟后，摩斯还是和刘易斯上了塔楼，但爬着爬着摩斯就要不行了，最后决定让刘易斯走在前面。刘易斯轻松欢快地往上爬，摩斯好不容易爬了上去，但感觉整个人头晕目眩想呕吐。
刘易斯在塔顶用手电照了一圈后，走回门边问候摩斯，还说摩斯坐着的样子很像贾尔斯农夫（Farmer Giles）。刘易斯一个劲问摩斯为什么要来这里，到底要找什么，还问摩斯有没有事，终于把摩斯惹毛，告诉他自己这是恐高.刘易斯不再说话，继续探查，结果发现东墙那边有一具男人的尸体，尸体的脸都已经被鸟啄烂了，只是因为头发不像女人，才让人判断是男人。
小溪按：
1）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1772-1834）是英国浪漫主义诗人，摩斯说他对蜡烛感兴趣，可能是因为他写过一首《致我的蜡烛》（To My Candle）。
2）贾尔斯农夫（Farmer Giles）是英国作家J. R. R·托尔金（J. R. R. Tolkien，1892- 1973）的短篇故事《哈姆的贾尔斯农夫》（Farmer Giles of Ham）中的人物，故事讲述了贾尔斯从一个普通农夫到驯服巨龙，并最终成为一个小国的国王。故事中的贾尔斯农夫行动迟缓，胖胖的，留着红胡子。下图是这个故事的插画。
Chapter 16
1. 塔楼上的尸体
第二天中午，摩斯一个人在酒吧看《牛津邮报》，报纸刊登了他们昨晚的发现。两小时前，他在Bell办公室时，听到记者给Bell打电话，Bell的回答很谨慎，只说死者死了很久了，今天下午验尸。
死者口袋里什么也没有，摩斯自己也不愿意去看，他很羡慕法医perky sang-froid，他说跟格雷夫森德（Gravesend）打捞上来的尸体一比那都不叫事。不过这个案子最麻烦的是他们难以确认尸体身份，Bell觉得既然是摩斯提议要去塔楼的，他肯定知道是谁，但摩斯并不知道，他也没想到会发现尸体。他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流浪汉，或许警方之所以没找到他，就是因为他已经死了。过了一会儿，摩斯突然想到那个人很有可能是Morris，因为他有一条浅蓝色领带，剑桥，本科生，教师。
小溪按：
1）虽然这本书中一直没提到法医的名字，但他肯定就是Max啦~
2）格雷夫森德（Gravesend）位于泰晤士河右岸，是英格兰东南部一小镇，1930年代曾在其附近发现了斯旺斯康姆头骨（Swanscombe skull），其年代大约在三百万年前。下图是发掘的头骨的情况。
2. 关于Paul Morris的传言
摩斯来到Bell办公室问起Paul Morris，Bell说他和Josephs太太私奔了，但他们没有进一步调查。Bell随口说Morris在儿子的学校任教，结果摩斯火了，你没说过他有儿子。Bell很无奈，自己有好多工作要处理，而且自己还感冒了。摩斯却抓住不放，说Morris有可能出于嫉妒杀了Josephs。摩斯再次问Bell是否确定牧师死了，毕竟两个证人里一个是眼神不好的老太太，另一个是Josephs太太的情人。他建议Bell去开棺验尸，看看里面埋的是不是牧师。Bell却告诉他牧师已经火化了，摩斯倒没有特别吃惊，说有一个牧师一战时因为卡在坦克里，大家为了赶紧救出他来，把他的脚留在了那里，摩斯认识他时他一只脚已经在坟墓里了。Bell听得不耐烦了，但摩斯还在说那个牧师有一次讨论起土葬和火葬的优劣，说自己算是一只脚在两个阵营里。Bell听不懂，而摩斯在问出Morris儿子的名字后就径直离开了。
3. 教堂告示
这天下午，摩斯突然决定去兰道夫酒店，还挑剔flunkey不让他停车时没说sir。
教堂北侧已经上了锁，上面贴了告示说从即日起工作日里从上午11点到下午5点不对公众开放。（Due to several acts of wanton vandalism during the past few months, we regret that
the church will now be closed to the public from 11 a.m. to 5 p.m. on weekdays.）
摩斯很想重写这个句子，但把due改成owing也就满意了。
小溪按：
1）due to和owing to都是because of的意思，大多数人都将其当作可以等价替换的短语，但是从历史惯例来看，有一些批评家认为due是形容词，due to前后都应该是名词，它不能放在句首，而owing既可以用作形容词，也可以用作副词，due to是介词短语，可以放在句首。
√ The cancellation of the concert was due to the rain.
× The concert was canceled due to the rain.
√ Owing to illness, he missed the exam.
Chapter 17
1. Morris学校的校长
摩斯去了Morris的学校找了校长，得知Morris的风评很好，但大家都很奇怪他突然离开。最后一次看到他和儿子是去年10月26日周三，那天没有任何异常。据邻居说父子俩是和Josephs太太一起离开基德灵顿的。警方调查显示Morris与Josephs太太有染，Bell不让校长Phillipson将此事传扬出去，于是学校只是找了个代课老师来接管。此后也没有人听说Morris的消息，Morris也没有找学校开推荐信。
小溪按：
1）这里的故事又对上了！这里的罗杰·培根学校的校长Phillipson应该就是《最后的衣着》（Last Seen Wearing）里出场的校长Donald Philllipson，但是从行文看，又看不出摩斯和这位校长之前见过面…
2. 校长秘书
摩斯从校长书房出来后，让秘书小姐为自己开支票，秘书嫌弃地纠正他自己叫Clarke太太，摩斯说她生气的样子很好看。虽然她觉得摩斯很无礼，但又好像没那么生气。校长让她带摩斯去音乐教室，她带到之后，摩斯轻轻把右手放在她肩上，蓝眼睛直视着她向她道歉，结果她转身下楼时felt suddenly and marvelously pleased with life，还期待摩斯能回头再问她点什么。果然摩斯又来问她支票的事，她告知后顺便说Morris人很好，摩斯回答说你也很nice，于是她红着脸离开了。而摩斯看着她下楼的双腿，非常嫉妒Morris，同时又感到有些奇怪，因为Morris在领支票前两天就离开了。
3. Morris的学生们
摩斯来到Stewart太太的音乐教室，班上正在放福雷的《安魂曲》“在天堂”，摩斯欣赏了一会儿，觉得最近死人太多了，而且很有可能还要再死一个。
音乐结束后，他告诉学生自己是来调查Morris的，希望学生能提供情况，他感觉有个女孩眼神不对，Morris可能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不过他选择突然问起前排一个男生Morris有没有什么外号，其他学生七嘴八舌告诉他是Dapper，因为他穿着得体，但没人记得他打什么领带。
就在摩斯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之前摩斯注意到的那个姑娘找他说Morris打的是一条浅蓝色领带。摩斯表示感谢后，抬起头才意识到这个姑娘很高，坐着的时候他们差不多高，所以应该是因为她腿很长。摩斯又询问了她的名字（Carole Jones），然后道谢离开了。
Carole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对年长的男人感兴趣，比如Morris，比如这位探长，她想起她和Morris在车里的情形，Morris本来要她到自己家，但等她来的时候却告诉她刚才又来了个人，自己回头再联系她，此后她就再也没有Morris的音信了。
小溪按：
1）《安魂曲》“在天堂”（Requiem, Op. 48: VII. In Paradisum）是法国作曲家加里布埃尔·福雷（Gabriel Fauré，1845-1924）的作品，无论是在小说还是电视剧，福雷的《安魂曲》，特别是“在天堂”部分，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