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7
1. 刘易斯及时赶到
摩斯突然发觉压在自己身上那具身体变得又轻又重，摩斯轻松地挣脱了他，而那个人想要退到塔楼一侧，但因为砖石不结实，他从上面掉了下去。另一边，刘易斯拿着烛台，问他还好吗。然后又有一个更温柔的声音问候他，并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Ruth一边哭一边紧紧搂着他。过了很久，摩斯和Ruth紧紧握着手走了下来，两人坐在教堂里默默无言。
时间拨回到摩斯来到塔楼那一刻，刘易斯发现两人出现在塔楼上之后，一路狂奔到教堂，使劲砸着北门，直到他用石头砸了窗户，才让Ruth听到，给他开门。打开门后，刘易斯抓起烛台，就冲向塔楼，砸了那个男人。
刘易斯从教堂出来后，警察也来了，刘易斯认为自己知道死者是谁。
2. 摩斯怒不可遏
第三个问候摩斯的是驼背法医，摩斯说自己去度假几周就好了，nothing serious。法医说他病人的父母怎么死的，他们都说nothing serious，还说所有人最后都会生一场大病。刘易斯回到教堂提出送Ruth回家，摩斯却说要将她逮捕回局录口供，而且他怒气冲冲地说必须要刘易斯亲自录口供。
3. 死者身份
尸体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人，就好像在看一出戏：1555年，一个驼背的年长男人刚目睹里德利和拉蒂默在附近的贝利奥尔学院被烧死，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平静，敦实一点的男人刚才在负责指挥行动，现在退居幕后，另一个苗条一些、秃顶、面色惨白、目光锐利的男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法医问摩斯要不要再看他一眼，摩斯不愿意，法医说他的脸还好，然后直接拉开了罩在尸体上面的法衣。刘易斯仔细看了看，说原来牧师的弟弟长这样，摩斯轻声说他不是牧师的弟弟。
小溪按：
1）亨利八世信仰新教，但他和第一任妻子所生之女玛丽女王信仰天主教，玛丽女王在位期间，要求人们皈依天主教，沃斯特主教拉蒂默（Hugh Latimer）、伦敦主教里德利（Nicholas Ridley）以及坎特伯雷大主教克兰默（Thomas Cranmer）因为拒绝改变信仰而被投入牛津的监狱，并最终在贝利奥尔学院附近被处以火刑，之前提到小说中很多人物路过的殉道者纪念碑就是纪念这三个人的。
参考资料
新教殉道者 https://www.britainexpress.com/cities/oxford/oxford-martyrs.htm
The Book of Ruth
Chapter 38
1. Ruth的前半生
刘易斯给Ruth录的口供如下。
二十年前，Ruth在牛津女子学校（Oxford High School）读书，有一天她在牛津大学出版社做印刷工人的父亲患冠状动脉栓塞去世。Ruth不讨厌父亲，但也和他并不亲密，但这件事对患有多发性硬化症的母亲打击很大，让她完全变了个人，对Ruth的爱也越来越少。Ruth第二年去考了A-Level，但没有去上大学，而是上了一个秘书学校，一年后在牛津大学出版社做秘书，上司和她父亲还认识。Ruth在这里工作了五年，第二年，上司开始追求她，并向她求婚。她母亲得知此事后，极力阻止她，说两人不合适，而且他们结婚后会把她送进养老院，而且病情很快恶化，于是Ruth拒绝了上司。
Ruth在24岁时辞职，上司当年41岁，两人后来还在街上遇到过几次，打过招呼，但没有别的联系。上司后来也没有结婚，两年后脑溢血去世了。Ruth没有后悔拒绝他的求婚，但她后悔没做他的情妇。
2. 房屋改造噩梦
从此之后，Ruth的人生越来越糟糕。Ruth辞职后，母亲要她打理家中的财务。当时家中的经济状况还好，父亲25年前买的房子升值了十倍，而且房产归母女俩所有。母亲有各种股票、遗孀养老金，她自己也有八百多积蓄，后来她还申请了抚养津贴，接了很多打字的外快。然而两年前，Ruth将母亲所有的股票抛售，只卖了不到五百，但其实如果她再坚持半年，股票价格就会回升，但Ruth当时不敢冒这个风险。Ruth不敢把这些事告诉母亲，她看中了一项投资，将家中所有积蓄都投了进去，而且因为父亲留下的房子太大，她准备把它改造一下，让母亲和自己住一楼，另一家人住二楼。教堂的一个朋友给她做了方案，Ruth发现报价很高，但她觉得如果最低价是1500英镑还可以接受，于是就开始改造房屋。
事情发展到这里还算顺利，去年二月，母亲收到朋友来信，朋友向她介绍了瑞士一家疗养所，母亲很心动，Ruth虽然手头不宽裕，但还是答应了，而她自己拼命工作，原本还可以应付开销。然而就在这时，房屋改造出现了问题，需要增加开支。Ruth因为付不起工钱，只能让工人停工，而到了夏天，她已经走投无路，只好去找Lawson牧师。
Chapter 39
1. Ruth求助Lawson牧师
Ruth第一次去教堂时，是在高中时和牛津扩充唱诗班唱斯坦纳（Stainer）的《耶稣受难曲》（The Crucifixion），后来她成了唱诗班的正式成员。这不是因为她信仰高教会派，而是因为她喜欢这种社交活动。Ruth在教堂结识了做卫生的老太太，在老太太去世后，她接替了这项工作，并由此认识了Lawson牧师。当她向牧师求助后，牧师立刻给了她五百英镑的支票，并说希望如果有一天自己需要她帮忙，她可以伸出援手。Ruth拿钱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从厨房走出来，她后来才知道那是牧师的弟弟Philip。
小溪按：
1）约翰·斯坦纳爵士（Sir John Stainer，1840-1901）是英国管风琴演奏家和教堂音乐作曲家，曾在牛津大学做音乐教授，其代表作是清唱剧《耶稣受难曲》（The Crucifixion）。
参考资料
约翰·斯坦纳爵士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John-Stainer
2. Ruth结识Harry Josephs
这件事后不久，Ruth认识了Harry Josephs。当时教堂有些成员关系紧张，于是传出了两条流言，一个是牧师迷恋唱诗班男孩，Ruth对此不太相信，她认为牧师有同性恋倾向，但很轻微，而且是被动的。另一个是Paul Morris喜欢Josephs太太，大家看到两人过从甚密，而且后来Ruth从Josephs口中得到了证实。Josephs经常来她家做客，他让她有些想起自己的前上司，一次他告诉了Ruth自己妻子和Morris出轨的事。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提出要和Ruth上床，于是41岁的Ruth答应了，两人在Ruth家改造的房间里发生关系。Ruth既沉迷于此，但又感到十分愧对Brenda，也害怕被邻居发现，但她就像染上毒瘾一样，无法摆脱Josephs。
Chapter 40
1. Ruth撞破密谋杀人
九月初的一个周三，Ruth的母亲病情发作，于是Ruth将周三上午的打扫工作推迟到晚上。然而当她晚上来到教堂时，撞见了Morris和牧师弟弟。Ruth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听懂了Paul被牧师弟弟勒索。Paul离开后，牧师来了，和弟弟商量谋杀Josephs。Ruth在惊恐之下发出了响动，被兄弟俩发现。牧师弟弟离开后，牧师和Ruth谈了很久，他说现在Ruth要兑现之前的承诺了，他要Ruth按他说的做，然后他可以给Ruth五千英镑，只要她让自己的弟弟住在她家二楼。此时的Ruth已经完全无法应付房屋改造的开支，她只得答应牧师帮他撒一个谎。
Ruth坚信是牧师让弟弟杀害了Josephs，而她需要伪造一个不在场证明。那一周Ruth打电话取消了和Josephs的约会，并决定花预算一半的价钱，找一个打零工的人完成布线，然后自己装修了楼上的厨房。
2. Harry Josephs遇害真相
9月26日晚上七点，Brenda、Paul、牧师、牧师弟弟还有Ruth来到教堂，Ruth将物品摆放得仿佛有十三个人参加，教堂管事也来了。七点十五，牧师让她和Brenda站在祭坛边，然后Ruth看到Josephs从北门走进来。过了一会儿，她看到Paul走进法衣室，听到男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呻吟声，然后牧师出来要她报警，而且要说有十几个人做礼拜，其中还有美国游客。Ruth走进法衣室，看到Josephs躺在地上，背上插着牧师的刀子。
Ruth相信牧师因为愧对良心而自杀，不过Brenda和Morris父子应该不是他杀的。
3. 摩斯对Ruth供词的评论
摩斯看完证词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他说打印证词的人不太喜欢逗号。刘易斯说她很厉害，希望可以去基德灵顿工作，摩斯挑剔说她不会拼penance。刘易斯说她打字快，说话也快。摩斯觉得很奇怪，并将证词最后几页撕碎扔掉，说Ruth这是在作伪证，会增加刑期的。
刘易斯完全搞不懂，他觉得自己今天干得挺好的，现在只想休息，然而摩斯说我们应该庆祝一下，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去干什么了吗，然后他得胜的笑容中透着一丝悲伤。
The Book of Revelation
Chapter 41
1. 摩斯复原作案动机
摩斯和刘易斯来到了培根修士（Friar Bacon）酒吧，这个酒吧的名字是为了纪念13世纪的科学家兼哲学家。摩斯拿到酒之后，开始给刘易斯讲述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有五具尸体，如果从动机分析，Josephs很缺钱，他把钱都用去赌博，还背着妻子抵押了房子，而且这笔贷款也要花完了，于是他开始贪污教堂的捐款，摩斯认为这件事被牧师发现了。牧师被流言困扰，而且很可能是被Morris传出去的，因为他的儿子就在唱诗班。Morris和Brenda有外遇，而且这个流言也为众人所知，Harry和Ruth都知道这件事。Philip去年夏天开始来牛津，被他哥哥接济，但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就紧张起来。
小溪按：
1）第三部分的标题The Book of Revelation应该是致敬《圣经·新约·启示录》，这一章的内容是末日审判以及未来的预警。
2）培根修士就是之前科普的罗杰·培根，Morris所在的学校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2. 作为催化剂的牧师
这些人身上的秘密都害怕别人知道，也有人可以从中获利，而摩斯认为牧师就像一个催化剂，让整个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牧师有四千英镑，他自己用不上，于是他把这笔钱给弟弟挥霍，给Josephs还债，给Morris用以和Brenda私奔的资金，还给Ruth救急，他以此要求所有人为自己做事。他捏造了一个纪念日，让所有人到场并作伪证，将嫌疑全部转嫁给自己的弟弟。
刘易斯也认为这个案子牵涉了很多作案动机，但针对Josephs的动机是怎样产生的呢。如果摩斯说得对，那么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他们完全可以直接杀掉Josephs，没必要捏造一个纪念日，还又下毒又捅刀子。
3. 逃单高手摩斯
刘易斯买完酒之后，摩斯继续解释。他先讲了一个关于行刑队的故事，有四个人对一个人开枪，但只有一个人枪里装了子弹，所以开枪时没人知道是谁杀的人，没有人想要独自承担杀人的责任。摩斯认为如果Josephs同时被下毒、捅刀子、重击，那么这个假说就可能成立，但现在Josephs有两种死因，因此可能有两个人参与谋杀，他们出于某个原因决定分工合作。
就在摩斯准备说出自己的推理时，刘易斯提醒他该他买酒了，于是摩斯起身去了吧台，和老板聊了几句然后带着啤酒回来，他说这是酒吧送的，刘易斯的os：
For a man proposing to treat his junior officer for services rendered, he seemed to Lewis to be getting away with things extremely lightly.
4. 关于Lawson牧师的流言真相
摩斯接下来说自己去了莱斯特郡，并说自己在这个案子上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听信流言。如果传出一个流言，当事人就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有时候流言虽然不是真实的，但和事实情况之间总是有一些关联，比如牧师确实有轻微的同性恋倾向，但他并不是因此被学校开除的。摩斯今天又去见了Meyer，得知哥哥读书时十分勤奋，但没多少天赋，弟弟很聪明，但懒惰自私，因此哥哥一直很嫉妒弟弟。而这时牧师和一个姑娘谈恋爱，但被弟弟截胡了，于是哥哥在将弟弟捅成了重伤，两人都因此退学。
5. 塔楼的尸体与Ruth的谎言
摩斯一开始认为是牧师杀了Josephs，然后用弟弟的尸体伪装自己自杀，并让Morris作伪证。Morris从这件事上可以得到一大笔钱，而且还可以让情人摆脱自己的丈夫。然而摩斯认为从塔楼跳下的是牧师本人，他无法承受良心的谴责而自杀，证据是他跳下去时摘下了眼镜，而塔楼上另一具尸体应该就是Morris。
摩斯认为Ruth的供述已经很接近真相了，但她还是撒了一个谎。她说她撒的谎是他们捏造了一个纪念日在教堂举行礼拜，并在Josephs遇害时保持沉默，但实际上她是在那天死者的身份上撒了谎，那天死的人是牧师弟弟。
Chapter 42
1. 摩斯复原案件过程
7月4日，Ruth因为作伪证和密谋杀人而受审，皇家律师Gilbert Marshall是控方律师，皇家律师Anthony Johns是辩方律师，摩斯是控方证人。
摩斯说去年9月26日，牧师、Morris和Josephs合谋杀害牧师弟弟，Ruth的供词大致正确，但有些情况她不了解，也没有参与。他认为情况是这样的，牧师骗弟弟来教堂，并让他喝下掺有吗啡的酒。吗啡是Josephs提供的，因为他曾给药剂师做过一年半的助手。牧师弟弟当时没有死，只是失去了意识，所以最后必须用刀捅死他。但考虑到他们还要给牧师弟弟换衣服伪装成Josephs，所以他们必须先给他下药，给他换好Josephs的衣服之后，再捅死他，这样才不会让人发现他死后被人换过衣服。
2. 身份交换的原因
Marshall问摩斯为何牧师要用这么复杂的方式杀人。摩斯回答因为牧师要达成两个目的，一个是杀死弟弟，一个是找一个愿意贡献出死者身份并离开牛津的人。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人认识牧师的弟弟了，如果他直接杀掉弟弟，嫌疑很快就会锁定在牧师身上，所以牧师要想摆脱嫌疑，必须让警方认为死的不是弟弟。而事发后Josephs躲到了Ruth家的二楼，不过摩斯认为Ruth只是为他提供生活必需品，两人没有情感纠葛。
3. 计划生变
原本的计划是Josephs等风波平息后再离开牛津，但牧师很快自杀了，让Josephs怀疑牧师留下了遗书，而且牧师死后，没有人再能来帮他离开牛津了。于是Josephs在冬天穿上牧师弟弟的衣服伪装起来，他同时意识到这件事还有一个知情人，那就是他妻子的情人Morris。他约Morris到教堂并杀害了他，然后又把Morris的儿子约到教堂杀害。他最开始想把两具尸体都藏在地窖里，但他运送小孩的尸体时踩断了一个台阶，所以他只能把Morris的尸体搬到塔楼。伪装成他的牧师弟弟的尸体上并没有发现教堂管事应该有的钥匙，这表明Josephs当时把通往塔楼的钥匙藏了起来。
接下来Josephs决定杀害妻子，不过他在此之前先去了Morris家，将家中的东西伪装成两人有计划地离开。Ruth只要不知道教堂那两具尸体的身份，Josephs就不会杀她灭口，当她知道以后，Josephs就把她约到教堂意图灭口，但被蹲守在此的摩斯制止了，摩斯认出意图勒死她的领带是皇家海军突击队的。
4. 摩斯为Ruth开脱
控方律师质疑Ruth和Brenda都知情，都对Josephs有威胁，为何Josephs对两人的态度不同。摩斯的解释是Josephs痛恨妻子，他与Ruth没有特殊关系。为了引蛇出洞，摩斯和刘易斯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报道，让他误以为自己要被抓了，于是决定采取行动。
Johns又问摩斯在Josephs试图杀害Ruth时听到两人说了什么，摩斯说Ruth要去警局说出自己知道的情况。
Chapter 43
1. 三人讨论案件
摩斯、刘易斯和Bell在Bell的办公室讨论这个案子，Bell感叹教堂里人也这么坏。最终的判决结果是Ruth要坐18个月的牢，摩斯默默抽烟，他要么不抽要么就抽个没完。他听着刘易斯和Bell的讨论，心里想的是吉本记载的若望二十三世的一句话：
The most scandalous charges were suppressed; the vicar of Christ was only accused of piracy, murder, rape, sodomy, and incest.
这个人曾对年轻的摩斯有很深的影响，而且现在也困扰着他怀疑一切的精神。摩斯至今还记得他对Ruth的心动，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他想去见她，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
这时Bell开始感叹摩斯太聪明了，案子交给他，两周就告破了。刘易斯没说什么，但他知道摩斯有超能力，可以洞悉一切，而且他为能和摩斯共事而骄傲，特别是摩斯还在法庭上cue了自己。不过摩斯破案了，一切就又可以回到正常的轨道上了，刘易斯感觉如释重负。
摩斯正在走神，听到Bell提到他的名字，还说自己不明白，摩斯立刻打断他说自己也不明白。他想起圣保罗对哥多林说的：
There is a manifestation and there is a mystery.
Bell不明白的肯定不是人生奥秘，他在想牧师心中的邪念是否也是来自这种古老的、源自该隐和亚伯的奥秘。
刘易斯提醒摩斯酒吧开门了，然而被摩斯拒绝了，令刘易斯摸不着头脑，他和Bell都觉得摩斯果然是个odd bugger。
小溪按：
1）关于若望二十三世那句话出自英国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Edward Gibbon，1737-1794）的《罗马帝国衰亡史》（History Of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第六卷。
2）圣保罗那句话可能是出自《圣经·新约·哥多林前书》12：7：“圣灵显在各人身上，是叫人得益处。”（Butthe manifestation of the Spirit is given to every man to profit withal.）以及《圣经·新约·哥多林前书》2：7：“我们讲的，乃是从前所隐藏，神奥秘的智慧，就是神在万世以前预定使我们得荣耀的。”（But we speak the wisdom of God in a mystery, even the hidden wisdom, which God ordained before the world unto our glory:）
3）该隐和亚伯的奥秘出自《圣经·旧约·创世纪》。该隐和亚伯是亚当和夏娃的孩子，两人将供物献给耶和华时，耶和华看中了亚伯的，于是该隐出于嫉妒，杀害了亚伯。
参考资料
《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六卷 https://www.gutenberg.org/cache/epub/895/pg895-images.html
2. 摩斯看望Ruth
摩斯来见Ruth，Ruth一直在哭。她很感谢摩斯这样理解她，她还记得摩斯当初提出和自己约会，摩斯安慰她说自己都懂，随后离开了。他原谅了Ruth，不过无法像上帝一样忘记她。
3. 其他人的生活
Walsh-Atkins太太被摩斯叫去辨认Josephs的尸体。老太太很愿意，因为过去的一年让她觉得很刺激，而且自己还在这些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一想到这些，她脑子里就有只金鱼在欢快地摆尾巴。她的名字上了《牛津邮报》和《牛津时报》，她把这些报道都小心地剪了下来。
Ruth的母亲后来去了老年之家，11个月后Ruth出狱，把母亲接回家，看起来还可以活很多年。
Josephs留在Ruth家的几本书被捐了出去，最后流入二手书店，有一个叫Paul Morris的17岁小伙子买下了其中一本名叫《谋杀墨水》（Murder Ink）的书，他发现书中“近视眼跳楼时会摘下眼镜，放在口袋里”这句话被着重标出。
小溪按：
1）虽未查到一本名叫《谋杀墨水》（Murder Ink）的书中有这句话，但在1977年《纽约杂志》（New York）第十卷中找到了一样的句子。
2）这一章最后真的是一句细思恐极的点睛之笔~
参考资料
《纽约杂志》 https://www.google.com/books/edition/New_York/t48pAQAAIAAJ?hl=zh-CN&gbpv=1&bsq=myopic%20jumpers
Chapter 44
1. 摩斯与Ruth重逢
第二年的下半年，摩斯本打算去希腊小岛度假，但最终没有去。六月中旬的一天，他坐公交去阿什莫林博物馆参观，还去看了乔尔乔内和提埃波罗的画，中午去酒吧喝酒，然后去教堂逛了一圈，接着走过之前遇到车祸的路口，又去一个酒吧喝酒，路过Brenda曾经在里面监视丈夫的地毯店——现在变成了保险公司，最后在Ruth家停了下来。Ruth没想到他会来，摩斯说自己只是顺路过来告诉她自己很想她，如果他说出自己在她离开后梦到什么，她肯定会脸红。Ruth邀请她进来，摩斯推辞说你妈妈在家，Ruth则问你为什么不和我上床。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摩斯就提出要用她家的男厕所，Ruth说在楼上，那也是女厕所。很快，Ruth就拿着钥匙带他上楼了。Ruth问他的教名是什么，摩斯说之后再告诉她。
本书中人物的行动路线记录参见 https://www.douban.com/photos/album/19066203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