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时间：2023-11-6~2024-1-3
基本情况
Wench is Dead是摩斯系列的第八部小说，出版于1989年。《摩斯探长》S11E01“Wench is Dead”改编自此书，2016年新星出版社将其译为“妇人之死”，本书各章并无小标题，也未在章节旁边表明时间。
扉页引语
Thou hast committed—
but that was in another country;
And besides, the wench is dead.
出自英国伊丽莎白时代的诗人、剧作家克里斯托弗·马洛（Christopher Marlowe，1564-1593）的戏剧《马耳他岛的犹太人》（The Jew of Malta），本节标题取自于此，后来美籍英国诗人、剧作家、文学评论家T. S·艾略特（Elliot，1888-1965）的诗《一位女士的画像》（Portrait of a Lady）开头也引用了这一段。
参考资料
T. S·艾略特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T-S-Eliot
《一位女士的画像》 https://www.poetryfoundation.org/poems/44213/portrait-of-a-lady-56d22338932de
Chapter 1
1. 篇首引语
Thought depends absolutely on the stomach; but, in spite of that, those who have the best stomachs are not the bester thinkers.
——Voltaire, in a letter to d’Alembert
出自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Voltaire，1694-1778）1770年写给法国数学家、哲学家、《百科全书》的编辑者让·勒朗·达朗贝尔（Jean Le Rond d’Alembert，1717-1783）的信。
小溪按：
1）这个引文也是很有意思了，所以侦探和胃口有没有关系呢233
参考资料
伏尔泰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Voltaire
让·勒朗·达朗贝尔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Jean-Le-Rond-dAlembert
引语英法对照 https://en.wikiquote.org/wiki/Voltaire
引语法文 Ouvres complétes de Voltaire: Correspondance avec d'Alembert, Antoine-Augustin Renouard, 1821, p. 547.
2. Strange的问候电话
摩斯从11月末的一个周二开始犯恶心，到了周五，摩斯难受到几乎起不了床，连起身去打电话请假都费劲。周六一早，摩斯感觉好受多了，他坐在厨房，穿着海滨浴场躺椅上的那种艳俗条纹的睡衣，思考自己能不能吃一块维他麦（Weetabix）的薄脆饼。这时他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在等待Strange接电话的时候，摩斯又开始难受，他一直在祈祷Strange赶紧过来听电话（祈祷对一个低教会派的无神论者来说很重要）。Strange接过电话之后一直在东扯西扯，一面问候他，一面说自己妻子的兄弟也病了两三周，还说摩斯可以不用来上班，好好卧床就行，得知摩斯已经起来了，他又立刻命令摩斯回床上躺着去。摩斯强忍着难受，问候了Strange妻子的兄弟，然后挂断电话，冲向了卫生间。
小溪按：
1）低教会派（Low Church）与高教会派（High Church）相对，大约在17世纪开始使用这个词，起源于清教传统，不像高教会派那样重视仪式、神职人员的权威和圣礼，18世纪英国国教内部的福音派运动主张与低教会派有很多重合。
2）基督教无神论（Christian Atheism）从耶稣的生活和教导中获取信仰与实践，但不相信基督教中的超自然主义主张。不过在后来作者写的摩斯学生时代的短篇小说《摩斯与醉酒司机之谜》（Morse and the Mystery of the Drunken Driver）中说摩斯在大学入学时填写的宗教信仰是高教会派无神论者，后来因为这件事流传开来，大家给他起了异教徒（pagan）的绰号。
3）从Strange跟摩斯提到妻子的兄弟时没提名字来看，《摩斯探长前传》设定他和Joan结婚并不合适，因为Joan的弟弟就是Sam啊，他们都认识，当然也不排除Strange后来又结婚了。所以作者写小说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Strange家庭的详细设定233
参考资料
低教会派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Anglican-Evangelical#ref84600
基督教无神论 https://slife.org/christian-atheism/#:~:text=Christian%20atheism%20is%20a%20form%20of%20cultural%20Christianity,other%20sources%2C%20whilst%20rejecting%20supernatural%20claims%20of%20Christianity.
3. Green太太的求救电话
Green太太是摩斯的打杂女工，每个周二和周六都会来摩斯家，是她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她来的时候发现摩斯靠着门厅的墙坐着，意识清醒，但睡衣前有深红色的血迹，血迹的颜色和质地让她想起咖啡过滤壶底部的渣滓。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因为五年前她丈夫也出现了类似的状况，但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
4. 入院检查
十点一刻，摩斯穿着拖鞋，腿上盖着一块灰色的毯子，坐在救护车里，对面穿制服的中年女人觉得摩斯拒绝躺下是一种对她个人的侮辱。摩斯在车上又吐了起来，她一言不发地往他腿上推过一个肾形盘。救护车开过HeadleyWay，最后来到Radcliffe医院的急诊部门口。
摩斯现在终于躺在了医院推车上，想到他可能已经死了五六次，但没人记录他离世。一个辅助工作人员让他填表格，他没有直系亲属可填，也没有教派偏好。填好入会表格后，摩斯的注意力显著提升。一个年轻的护士给他量血压并记录数据，在表格上标注了E·摩斯，然后又测体温，摩斯觉得自己躺在那里嘴里插着温度计的样子有点傻。护士看了下表，觉得不满意，然后像在乒乓球赛中的反手挑打一样，把温度计使劲甩了三次，然后又塞进摩斯舌下。
摩斯问自己能活下来吧，护士一边填表，一边说you’ve got a temperature（你发烧了/你有体温），摩斯吐槽说所有人都有体温。接着护士去照看别的病人了，那个人穿着橄榄球球衣，被人推着轮椅进来，前额有一道像独眼巨人一样的大口子。那人在填表格，测体温时非常放松，摩斯很嫉妒那两人之间很快就熟络起来，并意识到那位年轻的护士已经看清自己的面目：
a man who’d struggled through life to his early fifties, and who was about to face the slightly infra-dignitatem embarrassments of hernias and haemorrhoids, of urinary infections and – yes! – of duodenal ulcers.
摩斯还在干呕，一个年纪不到摩斯一半的实习医生来到他身边，看了他的报告，问他是否知道自己有很严重的胃肠问题，摩斯说没人告诉他，医生说就算不是福尔摩斯，也应该有所察觉吧。摩斯还在说自己没事，医生说你可不是没事，你最好的情况是胃溃疡出血，摩斯听了以后，突然觉得横膈膜某处抽了一下。医生接着说最坏的情况是穿孔性溃疡，然后就开始按压摩斯全是肉的肚子。
医生检查完说他有结石，肝脏偏大，然后问他是不是喝很多酒。摩斯敷衍说很多人都会喝一两杯。医生生气地把问题重复一遍后，摩斯有点慌了，说会喝杯啤酒。被问到一周喝几品脱，摩斯问一周？然后就开始眉头紧锁，算了起来，于是医生又问那每天喝多少，摩斯说两三品脱（但实际上是除以三的结果）。之后摩斯又交代自己偶尔会喝杯威士忌，多久喝完一瓶取决于瓶子有多大，发现医生对他的幽默并不买账后，他又赶紧把结果除以三之后说一瓶要喝一周到十天。接下来摩斯get了回答技巧，每次都把数据除以三，他说自己每天抽八到十支烟。还没来得及回答医生自己是否锻炼时，摩斯又呕血了，医生看着血液的颜色，知道摩斯每天都抽很多烟，喝很多酒。
这些例行公事完成之后，刚才的年轻护士又来测摩斯的脉搏，看着护士掐表的样子，摩斯觉得死亡天使在他头上挥动翅膀，在那一两秒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讣告。
Chapter 2
1. 篇首引语
Do you know why we are more fair and just towards the dead? We are not obliged to them, we can take our time, we can fit in the paying of respects between a cocktail party
and an affectionate mistress – in our spare time.
——Albert Camus, The Fall
出自法国小说家、散文家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的小说《堕落》（The Fall）。因为小说是从法文翻译过来的，我找到的版本措辞与书中略有出入，未找到与书中一致的译本，只在《劳特里奇宗教和精神引语辞典》（The Routledge Dictionary of Religious and Spiritual Quotations）中找到完全一样的表述。
参考资料
阿尔贝·加缪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Albert-Camus
《堕落》https://archive.org/details/TheFall_421/mode/2up?q=cocktail
《劳特里奇宗教和精神引语辞典》 Geoffrey Parrinder, TheRoutledge Dictionary of Religious and Spiritual Quotations, London &New York: Taylor & Francis, 2005, p. 304
2. Deniston上校离世
摩斯第二天清晨4点50分醒来，看到一个苗条迷人的护士正在办公桌后写什么东西。除了凌晨那次呕吐之外，摩斯没有其他症状，感觉好了很多。摩斯因为输液而不能动，不过昨天那个年轻人夜里却可以举着吊瓶四处游荡，就像埃塞俄比亚运动员挥动奥运火炬一样。摩斯最终还是忍不住提出想要个瓶子，不过幸好他因为没有吃固体的食物，所以不需要用可怕的盘子。
护士和一个年轻的实习医生聊天，然后两人走进摩斯的病房，来到他对角的病床前，掀开了昨晚拉上的帘子。摩斯昨晚进病房的时候注意到那张床上的病人是一个快八十、一脸傲慢留着印度军队胡子的老人，摩斯看了他一两秒，就意识到对方在向自己问好，那位老人因为败血症已经说不出话了。
5点20分，医生走了出来，十分钟后搬运工把死者退了出去，六点的时候，大英帝国官佐勋章获得者Wilfrid Deniston上校的帘子被拉开，病床已经收拾一新。如果摩斯知道那老人不喜欢瓦格纳，肯定会有点愤愤不平，但如果他知道那人几乎可以背下豪斯曼的全集，他一定会非常欣慰。
3. 禁食
6点45分，病房门口开始有很多走动，一个名叫Violet的西印度群岛的超重妇女给大家分发饮料。摩斯终于有了点胃口，他对面的病友Walter Greenaway的床头柜上什么也没有，床上挂着禁食的牌子。
Violet问Greenaway要茶还是咖啡，对方说要一大杯金汤力，不加冰。然后Violet什么也没给他，但那个六旬老人并没有感觉受到羞辱，还向摩斯开心地眨了眨眼。他问候起摩斯的病情，摩斯说在恢复了，结果他说老上校之前也这么说。两人聊起病情，Greenaway说自己穿孔了，十点做手术，所以不能喝饮料。摩斯有那么几秒钟希望自己也有严重的溃疡，不仅是穿孔，而且千疮百孔。
这时Violet来到他身边，摩斯说想要一杯咖啡两勺糖，Violet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她告诉摩斯他不能喝咖啡也不能吃糖，这时摩斯才看到他身后的牌子上也写着禁食。
Chapter 3
1. 篇首引语
Flowers, writing materials, and books are always welcome gifts for patients; but if you wish to bring food or drink, do ask the Sister, and she will tell you what is
advisable.
——Oxford Health Authority, Handbook for Patientsand Visitors
出自牛津卫生局（Oxford Health Authority）的《病人与访客手册》（Handbook for Patients and Visitors），但具体出处无从查明。
2. 刘易斯来探视
周日晚上七点刚过，刘易斯从Sainsbury买了东西来看望摩斯，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走过海关有点内疚感的人。摩斯看到他很高兴，但也有点想哭。摩斯问他怎么知道的，刘易斯说自己可是个detective，摩斯戳穿说我猜是他们给你打电话了。刘易斯说是Strange告诉他的，说自己给摩斯打电话时，感觉摩斯情况很糟，所以派Dixon去他家，结果摩斯刚被救护车拉走，于是Strange就给刘易斯打电话，让他看看摩斯缺什么给他送去。
摩斯问比如威士忌吗，刘易斯没搭茬，只是说他想昨晚过来，但医院说那时候只有直系亲属可以来。摩斯立刻挽尊说自己不是孤女安妮，他还有个住在Alnwick的姑婆。刘易斯说那她也来不了，摩斯说对一个97岁的人来说确实。
刘易斯接着说Strange还不赖，摩斯说等你了解他了就会发现他还不赖，但自己还不了解他。刘易斯又问起摩斯的病情，摩斯说他每次都要吃很大很贵的白色药片，那些钱购买一小瓶很不错的波尔多红酒了，而且自己除了吃药，别的什么都不能吃。刘易斯问也不能喝（酒）吗。摩斯说你这是不想让我病好啊，这时刘易斯抬眼看到了床上的警告，摩斯冷静地告诉他那只是预防警告。
小溪按：
1）《小孤女安妮》（Little Orphan Annie）是美国报纸的连环画，从1924年开始连载，讲述了从孤儿院逃跑的安妮的冒险故事。
参考资料
《小孤女安妮》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Little-Orphan-Annie-American-comic-strip
3. 刘易斯的礼物
摩斯问刘易斯给他带了什么，刘易斯掏出了一瓶柠檬薏米水，摩斯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喜，刘易斯解释说他妻子说摩斯肯定什么都不能喝。摩斯说自己现在宁愿喝这个，也不想喝威士忌。刘易斯觉得不可置信，摩斯说你不信也可以这样告诉她。刘易斯说自己还带了本书，书名是Scales of Injustice: A Comparative Study of Crime and its Punishment as Recorded in the Country of Shropshire, 1842-1852。
摩斯拿过这本大部头，没有任何兴致，但还是敷衍说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刘易斯解释说这是个传家宝，他老婆觉得——摩斯立刻打断说，你跟你了不起的老婆说我很开心。刘易斯说麻烦你出院的时候把这本书丢在医院图书馆，于是两个人都笑了。
这时一个护士走进来，她指着摩斯床头的饮料，竖起食指表示警告。摩斯无声地会以一个OK的口型。等她离开后，摩斯告诉刘易斯那是Fiona，他一直在想那些医生是怎么没有对她下手的，刘易斯说也许他们就没这么想，摩斯吐槽说你来这里不是要让我开心的吗。
小溪按：
1）刘易斯太太送给摩斯的书似乎是作者虚构的，所以大概真的是一个不为人知的传家宝吧233不过书名或许藏了一些小心机，这本书研究的是什罗普郡的犯罪情况，而摩斯最爱的诗人A. E·豪斯曼（A.E. Housman，1859-1936）的代表作就是诗集《什罗普郡的少年》（A Shropshire Lad）。
参考资料
A. E·豪斯曼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A-E-Housman
4. 摩斯的吐槽
这时病房护士长来了，她一下子没收了那瓶饮料，并警告了刘易斯。摩斯和刘易斯都有点尴尬，过了一会儿摩斯告诉他那是病房护士长，有种加尔文-撒切尔主义作风。刘易斯说，那也不用这么严厉吧，摩斯说也许她情路不顺什么的，毕竟那张脸——刘易斯又问她叫什么，摩斯说大家都叫她尼斯（Nessie），刘易斯问是因为她出生在尼斯湖边吗，摩斯说因为她出生在尼斯湖里。
小溪按：
1）加尔文主义（Calvinism）是16世纪清教改革家约翰·加尔文（John Calvin，1509-1564）提出的神学主张及其追随者的主张与实践。这里使用加尔文主义可能主要是指一种清教主义的风格，即强调道德和宗教上的热忱，相信自己是上帝的选民，倡导敬虔的生活方式。
2）撒切尔主义（Thatcherism）以英国前首相、保守党领导人玛格丽特·撒切尔（Margaret Thatcher，1925-2013）的名字命名。撒切尔主义不仅与她的政治主张有关，也与她的性格和行事作风有关，摩斯用撒切尔主义形容护士长，偏重于后一种含义，指强硬、集权的工作作风。
参考资料
清教主义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Puritanism
撒切尔主义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hatcherism
5. 刘易斯的绝密礼物
接下来刘易斯又问起其他病人的情况以及警局、刘易斯家以及牛津联队的事，但他们还是没法摆脱护士长的阴影。最后刘易斯说自己该走了，摩斯又问他袋子里还有什么，刘易斯说没有，但摩斯说我的耳朵能听出里面还有东西。刘易斯只好掏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叮嘱摩斯等允许了再喝，然后偷偷塞到摩斯床单下的手里。摩斯问是Bell给的吗，刘易斯点点头，这一刻摩斯很开心。
就在刘易斯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铃声，刘易斯又伸手拿出最后一份礼物，是一本名叫《蓝色门票》（The Blue Ticket）的平装书，封皮上有一个穿得很省布料的美少女，刘易斯说这是自己瞒着妻子给摩斯挑的，摩斯说希望她不会发现你在读这种垃圾，刘易斯说自己还没读。摩斯说这本书的标题短一点，然后两个人一起笑了。
Fiona来催刘易斯离开，她对刘易斯的微笑终于把刘易斯的阴云驱散了，摩斯也很高兴可以独处了。最后一位访客离开后，医院又恢复了原有的秩序。
小溪按：
1）《蓝色门票》这本书应是作者虚构。
6. 《蓝色门票》
测完脉搏和血压后，摩斯开始读第二本书的简介。
Steve Mingella跳进水里救下了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几天后他受邀来到佛罗里达的一个船舶俱乐部，回到纽约后，他收到女孩父亲的一封信，信里有一张夜店门票，Steve来到夜店后，把自己收到的那张深蓝色的门票给前台坐着的一个赤裸上身的金发女郎看。
Chapter 4
1. 篇首引语
My evening visitors, if they cannot see the clock, should find the time in my face.
——Emerson, Journals
出自美国诗人、散文家、超验主义领军人物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的《期刊》（Journals），在文中这是Fortinbras教授说的话。
参考资料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Ralph-Waldo-Emerson
Ralph WaldoEmerson, Journals of Ralph Waldo Emerson,1820-1872, Vol. VI, Edward Waldo Emerson and Waldo Emerson Forbes ed.,Boston and New York: Houghton Mifflin Company, 1911, p. 280
2. 代沟
刘易斯离开后，绰号叫Nessie的护士给摩斯打了针，Fiona用纱布擦拭摩斯打针的地方，摩斯抖机灵说那个护士会在布痕瓦尔德得到一份很好的工作，结果Fiona没get，摩斯才意识到集中营对她来说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像梅弗根救援之于他，而二战结束已经距今44年了。但因为给摩斯打的针会让人犯困，所以摩斯解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而Fiona一边安顿他睡下，一边想着为什么吸引她的男人不是英年早婚，就是年纪太大。
小溪按：
1）1937年，德国在布痕瓦尔德（Buchenwald）建立了集中营，这是德国建立的最大的集中营之一。
2）梅弗根救援（The Relief of Mafeking）发生在第二次布尔战争（Boer War）期间。第二次布尔战争又称南非战争，是英国与南非共和国（德兰士瓦）（South African Republic [Transvaal]）和奥兰治自由邦（Orange Free State）两个布尔共和国之间的战争，发生于1899年10月11日至1902年3月31日。自1899年10月，梅弗根被一支五千人的布尔军队围困了7个月，被困在梅弗根的英军在巴登-鲍威尔（Baden-Powell）上校的指挥下，最终等来了救援，并取得了胜利。
参考资料
梅弗根救援 https://www.historytoday.com/archive/relief-mafeking
3. 一切的起点
摩斯醒来后发现一个75到80岁的老太太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右手手腕上，她带着助听器，好像没明白自己吵醒了一个病人。摩斯抬眼看了一眼表，这时9点45分，老太太问他是不是House先生，摩斯纠正她是Morse，并想轰她走，但老太太还是在絮絮叨叨说Wilfrid已经没几天了，大家都在变老，他们在一起52年了。摩斯才意识到她是谁，于是同情地附和她。老太太过来感谢他，完全不理会摩斯说自己前几天才住院，并送给他一本Wilfrid自己写的书。摩斯看了一眼标题，那是WilfridM. Deniston写的《牛津运河谋杀案》（Murder on the Oxford Canal），然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并梦见了along cross-country race over the fields of his boyhood, where there, at the
distant finishing-line, sat a topless blonde, a sliver buckle clasped around her waist, holding in her left hand a pint of beer with a dead of winking froth.
小溪按：
1）摩斯做的这个梦真的是非常弗洛伊德了233
Chapter 5
1. 篇首引语
This type ofwriting sometimes enjoys the Lethean faculty of making those who read it forget to ask what it means, or indeed if it means anything very substantive.
——Alfred Austin, The Bridling of Pegasus
出自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桂冠诗人阿尔弗雷德·奥斯汀（Alfred Austin，1835-1913）的《飞马的缰绳》（The Bridling of Pegasus），但引文与原文略有出入：
It is of the florid order, rather than of the stately; it is lyrical and Lydian, well calculated to soothe or to carry along, and sometimes enjoying the Lethean faculty of making those who read it forget to ask what it means, or indeed if it means anything very substantial.
参考资料
阿尔弗雷德·奥斯汀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Alfred-Austin
《飞马的缰绳》 https://www.gutenberg.org/cache/epub/35394/pg35394-images.html
2. 刘易斯探视
周一上午十点，在检查过后，医生判断摩斯不需要手术，只需要未来几个月、几年里遵医嘱生活，而且还允许摩斯晚上喝汤吃冰淇淋，摩斯非常开心。
晚上七点半，刘易斯向Maclean护士长报道，并拿着摩斯秘书写的祝福卡片、刘易斯太太送的牙膏和毛巾来探望摩斯，聊了十几分钟后，刘易斯能感觉到摩斯在好转，期间Fiona给摩斯送了一壶水。
刘易斯问摩斯有没有看他妻子送的书，摩斯说自己看了一半，觉得很riveting，刘易斯不太相信，摩斯问他会不会拼riveting，刘易斯说你是想问我觉得里面有一个还是两个t吗，摩斯又问刘易斯知不知道stools（凳子/粪便）是什么，刘易斯说是你坐的东西吗，两个人都开心地笑了。It was good to have Lewis around.
就在这时，Maclean护士长来了，质问是谁送的水，然后叫来Welch护士，训斥她摩斯明天凌晨才能喝水。
几分钟后，刘易斯告别了摩斯，摩斯没说什么，但心里想自己不要这样当着别人训斥下属，不过自己好像以前经常这样，他想在Fiona回家前和她说几句话。而现在的病房里几乎没人，他看到Walter Greenaway的女儿探望完父亲离开。
3. 刘易斯夫妇的赠书
现在是8点40分，摩斯翻开了刘易斯太太送的书，书的内容一言以蔽之就是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不知所云，于是摩斯开始看刘易斯送的色情小说，看得很开心。他明天的精神食粮有着落了，他可以把封面折起来，表情装作神学生读小先知书。接下来，摩斯进入了梦乡，梦里他觉得刚才读到的内容里有个词好像拼错了，他回家后应该查一下《钱伯斯字典》。
小溪按：
1）小先知书（Minor Prophets）由旧约中的《何西阿书》、《约珥书》、《阿摩司书》、《俄巴底亚书》、《约拿书》、《弥迦书》、《那鸿书》、《哈巴谷书》、《西番雅书》、《哈该书》、《撒迦利亚书》和《玛拉基书》组成，其名称始于奥古斯丁时代，与大先知书相对，这十二书卷篇幅较短，故称之为小先知书。
参考资料
小先知书 https://bible.org/seriespage/minor-prophet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