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1. 篇首引语
I enjoy convalescence. It is the part that makes the illness worth while.
——G. B. Shaw, Back to Methuselah
出自爱尔兰剧作家萧伯纳（G. B. Shaw，1856-1950）的戏剧《回到玛土撒拉时代》（Back to Methuselah）。
参考资料
萧伯纳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George-Bernard-Shaw
《回到玛土撒拉时代》 https://www.gutenberg.org/cache/epub/13084/pg13084-images.html
2. 摩斯起夜
凌晨两点，摩斯尴尬地发现自己需要解决生理需要，而且自己还不会用，于是Eileen护士教过他之后，就让摩斯自己去解决了。摩斯向她感激地微笑时，觉得她对自己有点意思，不过这通常是摩斯自己的yy。护士离开时，摩斯注意到她个子很高，很漂亮，两只手都没戴戒指。
3. 医生查房
早上七点半，摩斯吃了一块饼干一点没加糖的牛奶，注意到自己的床头已经没有禁食的牌子了。他开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并起身去洗脸，然后去撩Fiona，买了一份《泰晤士报》，找Violet要了一杯牛肉汁。
10点50分，医生来查房，摩斯说多亏医生，自己还能活几周（with somewhat sickening sycophancy）。医生看完病历说有两项数据被低估了，一个是糖尿病人的性能力，一个是英国中层人士的饮酒习惯。
摩斯说自己没有糖尿病，医生告诉他如果每周一瓶威士忌，糖尿病就会来找你。摩斯说可能不是每周一瓶，医生说看来是一周两瓶咯。在看到摩斯床头的卫生纸后，医生看穿摩斯已经喝了几口，并警告他今晚不行，在护士长下班前也不行，还告诉摩斯护士长是苏格兰人，可能会偷偷要挟摩斯分她一半。
小溪按：
1）摩斯和医生的判断都十分准确，摩斯后来确实患了糖尿病，而且他后来确实也没活多少年，就只能说都是他自找的orz
4. 摩斯与Greenaway的阅读时间
查房结束后，摩斯看了《泰晤士报》的读者来信，做了纵横字谜，然后又开始看色情小说。
就在这时Fiona来了，问他是在看一本好书吗，摩斯没注意到她来了，一边说还行，一边抓住书页。Fiona问他是什么书，摩斯胡诌说是《蓝色城市》（The Blue City），Fiona说好像是本侦探小说，她妈妈读过，然后继续干活。而旁边的Greenaway在一边读《蒸汽时代》（The Age of Steam）。摩斯偷偷把书放回床头柜，结果被Greenaway无情戳穿自己是在看《蓝色门票》，摩斯支支吾吾起来，Greenaway说可能跟自己的原因一样，他女儿是图书管理员，有时会给自己带这种书，然后开始跟摩斯讲起博德利图书馆的事情。
小溪按：
1）在这部小说设定的时间（1989年12月）之前，有好几本书都叫《蒸汽时代》（The Age of Steam），因此很难判断Greenaway究竟读的是哪一本，参考资料罗列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2）这本书中最大的亮点大概就是摩斯为了偷读色情小说而丑态百出的样子233作者能写也敢写摩斯的滑稽之处，虽然可能这样的设定并不招人喜欢，但却让摩斯的形象更加鲜活。
参考资料
https://www.google.com/books/edition/The_Age_of_Steam/MD32PgAACAAJ?hl=zh-CN
5. 摩斯的下午时光
下午一点，摩斯吃了一丢丢午餐后，被推着轮椅送去体检。摩斯三点半回到病房，护士长又给他输上了液。摩斯发现Greenaway在警觉地盯着他，便不好意思看色情小说。在Violet给他盛了一勺黏糊糊的东西后，摩斯又开始不开心了，而且今天也看不见刘易斯，他和妻子去参加庆祝活动了。晚上7点5分，摩斯戴上耳机开始听《阿彻一家》，7点20分，翻开了《牛津运河谋杀案》，看得很入迷，直到读完第一部分，才意识到Christine Greenaway在病房里。
Chapter 7
Part 1
A Proligate Crew
1. Joanna的家庭婚姻情况
北牛津Middle Way有一片墓地，这条路连接Summertown的South Parade和Squitchey巷。1960年代初，为了修建公寓，这片墓地的很多墓碑都迁走了，这其中有一块墓碑保存完好，这是Joanna Franks的墓碑。她是伦敦的Charles Franks的妻子，1859年6月22日在牛津运河不幸溺亡，享年38岁。
Joanna是德比人，父亲Daniel Carrick是诺丁汉郡和英格兰中部地区互助保险组织的经纪人，她有一个弟弟叫Daniel。Joanna的第一任丈夫叫F. T. Donavan，来自Meath郡，绰号Hefty Donavan，他的工作之一是魔术师，并自诩幻术之帝。1853年，他出版了《幻术综合手册》（The Comprehensive Manual of the Conjuring Arts），但此后他的事业逐渐走下坡路，1858年不再演出，并于同年去世，他的墓地位于Bertnaghboy Bay。不久之后，Joanna和利物浦马夫Charles Franks结婚。
Joanna的第二段婚姻过得也很艰难，她在利物浦的Runcorn排屋34号给Russell太太当制衣和设计模特，Charles没有固定工作，准备去伦敦碰运气，并做了Edgware路的George & Dragon旅馆的马夫。1869年春天，他安顿下来，并在五月下旬给妻子寄了一基尼，让她来伦敦找自己。
小溪按：
1）小说中写Donavan葬于Bertnaghboy Bay，但实际上没有这个地方，不过爱尔兰有一个叫Bertraghboy Bay的地方，不好确定是作者故意虚构了一个类似的地名，还是写作/印刷错误。
参考资料
Bertraghboy Bay https://www.researchgate.net/figure/Bertraghboy-Bay-Ireland-and-the-location-of-the-marine-research-site-The-photograph_fig1_344976344
2. Joanna启程
1859年6月11日清晨，Joanna坐驳船从利物浦到了Preston小溪，这是Trent and Mersey运河的北部终点。她在这里坐Pickford公司的快船动身前往Stoke-on-Trent and Fradley汊口，途中要经过考文垂和牛津运河，从泰晤士河到伦敦。船票是16先令11便士，比二十多年前开设的从利物浦到伦敦的火车票便宜。
Joanna身材娇小，穿着牛津蓝的裙子，戴着一顶帽子，衣服不太新，但也不便宜。
小溪按：
1）牛津运河是英格兰中南部的一条长达78英里（126公里）的窄船运河，它将牛津市与Hawkesbury的考文垂运河连接起来。1769年，议会通过了修建牛津运河的法案，1790年运河完工，它与泰晤士河、大联合运河（Grand Union Canal）。牛津运河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中部地区和伦敦之间的重要交通运输线路。因为牛津运河最初围绕山丘建造，线路比较蜿蜒曲折，所以当1805年大交汇运河（Great Junction Canal），伦敦和中部地区出现了一条更直接的河运线路，它对牛津运河形成强有力的竞争，于是1831年到1834年，牛津运河开始了拉直工作。然而1838年，从伦敦到伯明翰的铁路开通，牛津运河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牛津运河在铁路开通的随后几十年里逐渐衰落。1960年代，牛津运河不再进行常规商业货物运输，而改作休闲之用。
参考资料
牛津运河 https://en.wikipedia.org/wiki/Oxford_Canal
3. 搭乘Barbara Bray
她乘坐的是考文垂人Jack Rory Oldfield的Barbara Bray，据证词他基本上脾气还好，但也会突然发脾气，42岁，已婚无子。此外还有30岁的船员Alfred Musson，也叫Alfred Brotherton，已婚并育有两子，26岁的Walter Towns，也叫Walter Thorold，农场工人之子，不识字，十几年前离开了家乡牛津郡的Banbury，以及十几岁的青年Thomas Wootton，只知道他父母是德比郡Ilkeston人。
6月11日晚上七点半，BarbaraBray驶离Preston小溪，在Fradley汊口的Mersey运河的南端穿过一系列船闸，6月19日驶入考文垂运河的北部，并向南前往牛津。
Chapter 8
1. 篇首引语
Style is the hallmark of a temperament stamped upon the material at hand.
——André Maurois, The Art of Writing
出自法国传记作家、小说家、散文家安德烈·莫洛亚（AndréMaurois，1885-1967）的《写作的艺术》（The Art of Writing），原文为：
Some may think that this definition or style is the hallmark of a temperament stamped upon the material in hand is over-romanticized, and attaches too much importance to the individual.
参考资料
安德烈·莫洛亚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Andre-Maurois
André Maurois, The Art of Writing, Dutton, 1960, p.18.
2. 摩斯阅读初印象
摩斯读完之后觉得有点问题，于是在医院菜单上做了点笔记。摩斯觉得上校的文笔虽然有点故弄玄虚，但在同类作品中已经算不错的了，而且很明显受到了格雷的《墓园挽歌》（Elegy Written in a Country Churchyard）的影响。此外摩斯填纵横字谜时经常遇到ostler（马夫）这个词，但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figured bonnet也不太好懂。摩斯也不知道Bertnaghboy Bay在哪里，他小学时学过一些南美国家的地理知识，八岁时知道了美国除了南达科他州以外的所有州的首府，但后来他获得了当地文法学校的奖学金，他需要在3G（Greek，German，Geography）中选择一门，而他其实也没有什么选择，只能选希腊文，从此就与地理绝缘。
摩斯对牛津运河很感兴趣，但又觉得运河窄船被高估了。他曾经被一对夫妇邀请，从牛津运河在Hythe桥街的终点坐船到Wolvercote的Plough，他以为一个小时就能到，结果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只剩下五分钟时间喝酒。摩斯觉得坐火车肯定更快，而且Joanna的船费好像也有点高，他想找人帮自己搞清楚1859年的票价。
摩斯继续想象Joanna当时坐的那种船，他有很多地方搞不懂，比如那些船上除了各种货物，还会有其他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些船员都有别名，陪审团会不会对这些船员有偏见。
9点45分，主管护士Eileen Stanton来到熟睡的摩斯的床前，从他手中拿走了医院菜单，她觉得摩斯会梦到四季餐厅的高级法国烹饪（haute cuisine），但她要把他叫起来吃药。
小溪按：
1）《墓园挽歌》（Elegy Written in a Country Churchyard）是英国诗人托马斯·格雷（Thomas Gray，1716-1771）的代表作，这首诗用精雕细琢的古典语言描写不知名村民的坟墓，其主旨是富人与穷人都将走向坟墓。格雷也是墓园诗派（Graveyard Scool）的代表，其作品是后来浪漫主义的先驱。格雷曾就读于剑桥大学，但没有完成学业。
参考资料
托马斯·格雷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Thomas-Gray-English-poet
《墓园挽歌》 https://www.poetryfoundation.org/poems/44299/elegy-written-in-a-country-churchyard
墓园诗派 https://www.britannica.com/art/graveyard-school
Chapter 9
1. 篇首引语
What a convenient and delighted world is this world of books – if you bring to it not the obligations of the student, or look upon it as an opiate for idleness, but enter it rather with the enthusiasm of the adventurer.
——David Grayson, Adventures in Contentment
出自美国记者、散文家雷·斯坦纳德·贝克（Ray Stannard Baker，1870-1946）的散文集《满足的冒险》（Adventures in Contentment），大卫·格雷森（David Grayson）是其笔名。原文为：
What aconvenient and delightful world is this world of books!—if you bring to it not the obligations of the student, or look upon it as an opiate for idleness, but enter it rather with the enthusiasm of the adventurer!
参考资料
雷·斯坦纳德·贝克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Ray-Stannard-Baker
《满足的冒险》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10605/10605-h/10605-h.htm
2. 摩斯暂时解放
周三早晨一切都很顺利，摩斯自由地前往洗手间洗漱，他觉得自己就像《费德里奥》（Fidelio）第二幕里刚被放出来的弗洛伦斯坦（Florestan）。他决定在自己出院后，给医院捐一笔钱，还要花上三十英镑，请自己最喜欢的Fiona和Eileen吃饭，在那里炫耀自己有限的现代希腊语知识。
十点半，摩斯喝完牛肉汁，听Greenaway讲自己女儿的事，又见了一位营养学家，她告诉摩斯自己应该吃什么，摩斯表面上恭恭敬敬，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点头，但实际上内心已经想扔石头了。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摩斯中午就吃了一勺土豆，没吃肉汁。
下午听完《阿彻一家》的重播后，摩斯突然开心地想到自己不用上班，不用担心晚饭，不用担心明天，唯一担心的就是他新近意识到自己患的病以及死亡，但他也没有特别担心，因为他没有近亲，也没有需要供养的人。这时的摩斯不想再看《蓝色门票》，只想继续读《牛津运河谋杀案》。
小溪按：
1）《费德里奥》（Fidelio）的德国作曲家路德维希·凡·贝多芬（Ludwigv an Beethoven，1770-1827）创作的两幕歌剧，这也是贝多芬唯一一部歌剧。西班牙贵族弗洛伦斯坦（Florestan）因为揭露另一个贵族皮萨罗（Pizarro）的罪行，而被后者关入监狱，皮萨罗与此同时还散布消息说弗洛伦斯坦已死。弗洛伦斯坦的妻子莱昂诺尔（Leonore）不相信丈夫已死，她女扮男装，化名费德里奥，来到弗洛伦斯坦所在的监狱做狱卒。因为部长即将到访监狱，皮萨罗因怕事情败露，决定将弗洛伦斯坦灭口，得知此事的费德里奥在典狱长及其女儿的帮助下，最终找到了弗罗伦斯坦。在皮萨罗准备痛下杀手之时，部长抵达监狱，他得知了皮萨罗的罪行和费德里奥的经历，最终释放了弗罗伦斯坦。
参考资料
Chapter 10
Part 2
A Proven Crime
1. 案件发生
Barbara Bray在考文垂运河的旅途很顺利，6月20日午夜之前到达Hawkesbury汊口，36小时之内就可以完成这段路程，事实也差不多如此，但6月22日周三早晨五点半刚过，有人在牛津运河的公爵水道发现了Joanna的尸体。公爵水道是第四代马尔博罗公爵在1796年挖掘的一条通往泰晤士河的水道，距离牛津市的Hayfield码头的运河终点北部2.5英里。
验尸官在跑马旅店调查，这个旅馆位于牛津的Hythe桥的Upper Fisher Row的角落，现已不存。四名船员被起诉谋杀并被送往牛津监狱。
小溪按：
1）公爵水道位于牛津郡，它连接了牛津运河与泰晤士河，是第四代马尔博罗公爵乔治·斯宾塞（George Spencer，4th Duke of Marlborough，1739-1817），他是温斯顿·丘吉尔的先祖。1790年代，第四代马尔博罗公爵为了将煤炭运送进来而修建了这个水道，公爵水道也得名于这位修建者。
参考资料
公爵水道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uke%27s_Cut
2. 第一次庭审
1859年8月，牛津夏季巡回法庭（Summer Assizes）的第一次庭审判定他们奸杀了Joanna，偷盗物品，并将她投入水中，船员都做无罪辩护，那个叫Wootton的男孩最开始也被起诉，但最终的起诉书中没提到他。
控方Williams警长称首先要提起强奸指控，但法官Traherne认为证据不足，陪审团收到指示做出无罪裁定。Williams随后要求法庭等到下次巡回裁判庭时，再审判谋杀罪，因为有一个叫Joseph Jarnell的重要证人犯有重婚罪，之前在牛津监狱坐牢，在国务大臣允许后，才能特赦。Jarnell声称船长Oldfield和他住在一间牢房，向他披露了关键信息，尽管Oldfield的律师极力反对，法官最终还是采纳了延期开庭的建议。
小溪按：
1）巡回法庭始于亨利二世时期，是英格兰和威尔士各地的定期法院，主要审理最严重的刑事案件，巡回法庭的法官会在英格兰和威尔士的七个巡回法庭之间巡回审判。1972年巡回法庭被皇家法院（Crown Court）取代。
参考资料
巡回法庭 https://en.wikipedia.org/wiki/Assizes
3. 第二次庭审
Augustus Benham是1860年4月第二次审判的法官，这起案子激起了民愤，法院外面全是民众。三名被告被指控将Joanna投入水中，致使其溺水而死。
从Preston小溪到牛津运河的Hawkesbury都无事发生，尽管人们很快就知道在船驶过Northwich和Harecastle隧道的时候，Joanna和Oldfield坐在一起。然而当船到达距离Hawkesbury30多英里远的Napton汊口时，故事发生了戏剧性变化。
4. Pickford公司的运河办事员的证词
Pickford公司的运河办事员William Stevens证实船在6月21日中午11点到达Napton船闸，并停留了一个半小时，一名女性乘客向他投诉船员的行为。他原本应该做记录，但没有做，只是建议她向公司在牛津的办事处报告并换一条船，而且他目睹了Joanna与一名船员之间的争吵。虽然他觉得船员的语言很粗俗，但他也承认辩护律师所说的，大多数船员都是如此，而且他们喝了酒情况会更严重。出发前，女子再次向他投诉，他建议等船到牛津运河的终点时再考虑一下，按计划，船要在那里卸货。
5. 码头管理员Matthew Laurenson与妻子的证词
在行进了12英里之后，Joanna在Banbury想要更换交通工具，Tooley码头的码头管理员Matthew Laurenson记得大约在晚上六点半到七点之间，Joanna询问直达伦敦以及从牛津到Banbury的马车的出发时间，但都不太合适，所以Joanna听从建议，准备到牛津再说，但她当时有点脸红和害怕。正好Joanna这时多了一位同伴，即Laurenson的妻子Agnes，她要去五英里远的King’s Sutton船闸。
Agnes也出庭作证，说有位乘客很气愤，她可能是因为喝了点酒，不过神志是清醒的，不像喝醉的Oldfield和Musson，而且非常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6. 王冠与城堡酒吧老板的证词
Aynho的王冠与城堡酒吧的老板作证Laurenson太太下船后，他在晚上十点左右见到了Joanna，她说很害怕醉酒的船员，想等他们清醒一点再重新上船。老板给她酒，但被拒绝了，而且老板注意到她一直在磨刀，后来发现Musson脸上的伤可能就是这把刀造成的。船拖到Aynho码头时，有一位船员在恶毒诅咒她。Joanna重新上船后，老板记得她喝了一杯酒，但尸检没有检测出酒精。
7. 另一位船长的证词
Pickford北面路线的船长George Bloxham作证说他遇到Oldfield的船，聊天时Oldfield用恶心来形容女乘客，还宣称要burke她，而且那天Oldfield、Musson和Towns都喝得烂醉。
小溪按：
1）此处的burke是指由威廉·伯克（William Burke），他和威廉·海尔（William Hare）1828年在苏格兰的爱丁堡犯下一系列杀人案，并将尸体卖给外科医生罗伯特·诺克斯（Robert Knox），供他解剖尸体。19世纪的爱丁堡是欧洲领先的解剖研究中心，然而解剖学家只能使用犯人、自杀者、弃儿、孤儿的尸体，于是产生了大量尸体缺口。海尔的一名房客去世后，他向伯克寻求建议，伯克让他将尸体卖给诺克斯，自此之后，两人又犯下多起命案。伯克后来被处以死刑，尸体被公开解剖，海尔后来被释放，下落不明，诺克斯因为违反规定，辞去教职，在英国和欧洲大陆四处讲学，在伦敦工作时被禁止讲课，并被爱丁堡皇家学会除名，1856年一直到1862年去世，他一直从事病理解剖和医疗工作。
参考资料
8. Somerton深水船闸看守的证词
Somerton深水船闸看守James Robson作证，他和妻子Anna半夜被一声尖叫吵醒，他们看到一些男人在船的一侧，一个女人坐在船舱顶，腿垂在这一侧。Robson只记得Joanna尖叫自己不会下去，一个船员喊小心她的腿，然后Joanna又尖叫把我的鞋怎么了，一个船员还告诉他们别担心，这位女乘客是在和她丈夫吵架。
9. 其他船船员的证词
不久之后，Joanna又下船了，在纤道走，但在Gibraltar船闸又上了船。没过一会儿又下了船，因为Isis号的船员Robert Bond看到了她，因为时间很晚，他询问她有没有事，她点点头就离开了。Bond后来又看到了Oldfield的船，有人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在纤道上行走的女人，还说了一些威胁的话。在此之后，就再没有人看到Joann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