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1. 篇首引语
Pon my word, Watson, you are coming along wonderfully. You have really done very well
indeed. It is true that you have missed everything of importance, but you have hit upon the method.
——Sir Arthur Conan Doyle, A Case of Identity
出自阿瑟·柯南·道尔爵士（Sir Arthur Conan Doyle，1859-1930）的《身份案》（A Case of Identity）。
参考资料
《身份案》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1661/1661-h/1661-h.htm#chap03
小溪按：
1）从某种意义上说，Wench is Dead的核心诡计和《身份案》殊途同归。
2）Colin曾经写了一篇戏仿福尔摩斯的短篇A Case of Mis-identity，收录在Morse’s Greatest Mysteries中。
2. 摩斯的怀疑
摩斯在头脑中做了笔记，他感觉有很多没解释清楚的地方。在停留时间比较长的时候，船员除了换马匹，还做了什么，是不是去逛妓院、喝酒了。如果他们因为醉酒而对Joanna产生非分之想，那么为什么第一次庭审就撤销了强奸指控。尽管当时技术有限，但也不是完全找不到证据，Confucius’s old pleasantry about the comparative immobility of a man with his trousers round his ankles must have sounded just as hollow then as now。
而且记录中有很多矛盾之处，如果Laurenson已经知道那条船上的船员喝醉了酒，为什么还会同意妻子上船，最有可能的答案是船员并没有喝醉。
鞋子也很耐人寻味，为什么他们会偷Joanna的鞋子，难道他们是有恋足癖吗。此外，摩斯还想等身体好了之后去亲自看看，除非它们就像StEbbe教堂一样被拆除了。
小溪按：
1）文中cue到孔子，但应该是作者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啦233
3. 摩斯的验证计划
摩斯通常反应比一般人快，也比一般人清晰，但这次读完前两部分，他还没有太多头绪，他注意到作者把法官（judicature）和陪审团（jury）的首字母都大写了，就像基督教总把上帝（god）的首字母大写一样，用以强调。摩斯还想到Oldfield和Joanna坐在一起可能只是安慰她不要害怕，此外如果Joanna如果真的很想摆脱船员，为什么每次下船之后又急着回到船上。摩斯觉得还有很多事实需要落实，而且书中引用了很多原文，Joanna当时询问的是去伦敦以及从牛津到Banbury的马车，但实际上应该是从Banbury到牛津的马车，这一口误是否暗藏玄机。Joanna是否喝了酒，有人看到她喝了，但Bartholomew Samuels的结果显示没有。
最后摩斯小心地倒了一点威士忌并兑了水，他想到如果Greenaway的女儿来探视父亲的话，或许自己今晚就可以验证一两个假设。
Chapter 12
1. 篇首引语
Th’ first thing to have in a libry is a shelf, Fr’m time to time this can be decorated with
lithrachure. But th’ shelf is th’ main thing.
——FinleyPeter Dunne, Mr Dooley Says
出自美国记者、幽默作家芬利·彼得·邓恩（FinleyPeter Dunne，1867-1936）的《杜利先生说》（Mr Dooley Says），杜利先生是他虚构的家常哲学家。
参考资料
芬利·彼得·邓恩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Finley-Peter-Dunne
2. Christine Greenaway
Christine第二天周四早晨7点40分走在宽街上，想着昨天在医院和她说话的男人。她虽然没有迷上那个男人，但昨晚一直在想他。她从小就想当图书管理员，所以也很愿意帮这个忙。如今她已经是资深管理员了，主要工作是帮大学师生找书，所以已经不太记得《柳林风声》的作者这类事了。虽然Christine对自己的现状很满足，不过她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她22岁结婚，23岁就离婚了，因为她丈夫不够成熟、负责，而且婚姻琐事让她觉得很无趣，现在她更愿意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参加各种团体活动。她不太想再找男人了，可这一切跟昨天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吗，那个人秃顶，肚子上有赘肉，还有点超重。
小溪按：
1）《柳林风声》（The Wind in the Willows）是英国作家肯尼斯·格雷厄姆（Kenneth Grahame，1859-1932）创作的儿童文学作品。
参考资料
肯尼斯·格雷厄姆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Kenneth-Grahame
《柳林风声》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The-Wind-in-the-Willows
3. 令人见之难忘的摩斯
Christine一边想要极力忘掉那个男人，一边走进博德利图书馆。她六年前开始在这里工作，接下来的岁月中，她开始熟稔这个图书馆的一切，比如第三任彭布罗克伯爵的铜像。不过今天她走进图书馆时，久违地注意到图书馆的美。她的第一项工作是整理昨天放在桌上的书，她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和她的对话，那人好像是警察，拜托她去图书馆查资料。她没注意到那人蓝色的眼睛和威严，只注意到眼神流露出的忧郁与脆弱，她能感觉那人的眼睛看穿了自己，而且喜欢自己看穿的一切。Christine一边说自己蠢，一边准备开始给那人找资料。
小溪按：
1）第三代彭布罗克伯爵威廉·赫伯特（William Herbert, 3rd Earl of Pembroke，1580-1630）是英国政治家、朝臣，曾担任牛津大学校长，并创立了彭布罗克学院。其家族所在地威尔顿庄园（Wilton House）设有其真人大小的青铜像，1658年，第八代彭布罗克伯爵将其捐赠给牛津大学博德利图书馆。
2）这大概也只有男性作者会写摩斯这该死的魅力吧，肥胖秃顶头发花白还爱油腻撩妹，但是看到他又忍不住迷上他233不过把John Thaw的形象代入，倒也不是不合理233
参考资料
第三代彭布罗克伯爵 https://en.wikipedia.org/wiki/William_Herbert,_3rd_Earl_of_Pembroke
Chapter 13
1. 篇首引语
Ah, fill the Cup: - what boots it to repeat
How Time is slipping underneath our Feet:
Unborn To-morrow, and dead Yesterday,
Why fret about them if To-day be sweet!
——Edward Fitzgerald, The Rubaiyat of Omar Khayyam
出自英国作家爱德华·菲茨杰拉德（Edward FitzGerald，1809-1883）翻译的《鲁拜集》（The Rubaiyat of Omar Khayyam）。奥马·海亚姆（Omar Khayyam，1048-1131）是波斯数学家、天文学家、诗人，鲁拜（robāʿīyāt）是指一种四行诗。
参考资料
爱德华·菲茨杰拉德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Edward-FitzGerald
奥马·海亚姆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Omar-Khayyam-Persian-poet-and-astronomer
《鲁拜集》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246/246-h/246-h.htm
2. Christine查资料
摩斯想要查19世纪中叶保险公司的细节，最好是关于英格兰中部地区的保险公司，Christine在午饭之前找到了，感觉自己很兴奋。刚过12点，她和一个女同事去Holywell街的国王纹章酒吧午休，就在她准备再喝一杯酒时，同事说你以前说你喝两杯就想睡觉，Chrsitine原本想和同事聊起摩斯的事，但因为又遇到了一个同事，所以三个人聊了些其他的。
下午Christine复印好资料后，就魂不守舍地混时间，渴望早点见到那个男人，晚上六点半，她先回到位于Bletchington的家中，涂好红色的指甲油，七点动身前往医院。
小溪按：
1）如果从地理位置来看，Christine对见摩斯这事真的很上心了，博德利图书馆离Radcliffe医院非常近，但她家离这两个地方都很远，可她为了见摩斯，特意舍近求远，先回家化个妆，然后再去医院。
3. 摩斯等待探视时间
另一方面，摩斯也很想见到Christine，他注意到她的眼神中的坦诚和智慧，她的眼睛几乎和自己的一样蓝。7点25分，摩斯躺在床上，稀疏的头发刚梳过，突然觉得胃痛，而且两三分钟也没有缓解，摩斯开始祈祷，虽然他最近才从不可知论转向无神论。
两年前，他在牛津图书协会听到马格里奇（Muggeridge）讲可怕的对称（Fearful Symmetry）。摩斯为什么考虑过一小杯酒带来的愉悦，罪的代价是死亡，他祈祷自己人生的最后几步可以拖延一两周。
小溪按：
1）Muggeridge可能是指英国记者、作家马尔科姆·马格里奇（Malcolm Muggeridge，1903-1990），他早年是无神论者，晚年转向罗马天主教，1978年曾发表过一篇文章，题为“自由的可怕对称”（The Fearful Symmetry of Freedom）。“可怕的对称”出自英国雕刻家、诗人威廉·布莱克（WilliamBlake，1757-1827）的诗歌《老虎》（The Tyger）：
Tyger Tyger, burning bright,
In the forestsof the night;
What immortal hand or eye,
Could frame thy fearful symmetry?
可怕的对称指美丽与邪恶同时存在一件事物上，布莱克在诗中询问上帝为何会在创造美的同时又创造了邪恶。
参考资料
马尔科姆·马格里奇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Malcolm-Muggeridge
《自由的可怕对称》 https://www.christianitytoday.com/ct/1978/april-21/fearful-symmetry-of-freedom.html
威廉·布莱克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William-Blake
《老虎》 https://www.poetryfoundation.org/poems/43687/the-tyger
可怕的对称含义 https://www.enotes.com/topics/tyger/questions/what-does-the-speaker-mean-by-fearful-symmetry-in-1373385
4. 探视时间
疼痛消失之后，摩斯睁开眼，看到时间是七点半，探视时间到了，Green太太带着白菊花来看摩斯，虽然她来这一趟很不容易，但摩斯真的很希望她快点离开。8点5分，Green太太拖着病脚离开了，而Christine一直坐在父亲床边，有几次和摩斯对视。Green太太离开的时候，医生和Christine花了十分钟交代她父亲的病情，而这对摩斯来说，就像在弗尔蒂旅馆（Fawlty Towers）等早餐一样让人恼火。
随后刘易斯来了，摩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太开心，不过刘易斯是奉命前来的，他帮摩斯取来了信件和明信片，摩斯的鞋子做好了，他需要去牛津大学出版社取贵得离谱的《古典手稿的传播》（The Transmission of Classical Manuscripts），瓦格纳协会问他想不想参与拜罗伊特的《尼伯龙根的指环》的抽奖，彼得·艾伯特（Peter Imbert）邀请他明年去Hendon参加周末研讨会。
8点23分，摩斯委婉地让刘易斯离开，刘易斯说如果你要我离开那我就离开吧，摩斯有点恼火（It is what I bloody want, Lewis! I’ve just told you, haven’t I?）。于是刘易斯从袋子里拿出一串白色无籽葡萄便离开了，摩斯知道如果角色互换，自己绝对不会轻易原谅刘易斯这么说话，自己已经造成了伤害：nescit vox missa reverti.
两分钟后，Christine给摩斯拿来几张复印件，两个人没说几句话，就被主管护士轰走了。
9点20分，摩斯开始看资料，心情变得很好。
小溪按：
1）《弗尔蒂旅馆》（Fawlty Towers）是1975年的一部英国喜剧，故事发生在一家名叫弗尔蒂的旅馆里，这家旅馆状况百出。
2）牛津大学出版社的《古典手稿的传播》（The Transmission of Classical Manuscripts）或许是虚构的。
3）《尼伯龙根的指环》（Ring of the Nibelung）是德国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Richard Wagner，1813-1883）的歌剧，拜罗伊特是一座德国小镇，瓦格纳曾在此生活，并建造了适合上演瓦格纳歌剧的拜罗伊特节日剧院，1876年，瓦格纳举办了首次拜罗伊特音乐节，此后每次音乐节都会上演瓦格纳的歌剧。
4）彼得·艾伯特（Peter Imbert，1933-2017）在1979年至1985年任泰晤士河谷警局局长，1987年至1993年任伦敦大都会警察厅警察总监，所以他曾经做过摩斯、刘易斯和Strange的领导233
5）摩斯被邀请前往Hendon，应该是去亨顿警察学院（Hendon Police College），它成立于1934年，最初具有军事风格，用于培养警官直接升入高级警衔。1974年，伦敦大都会警察厅以现代警务之父、伦敦大都会警察厅的创立人罗伯特·皮尔爵士（Sir Robert Peel，1788-1850）的名字，在1974年成立了皮尔中心（Peel Centre），作为伦敦大都会警察厅的警察培训中心，不过警局内部通常仍将其简称为亨顿。
6）摩斯引用的拉丁文出自古罗马诗人、讽刺作家贺拉斯（Horace，65BC-8 BC）的诗学理论著作《诗艺》（Arte Poetica），意为A word once spoken can never be recalled.
7）从Green太太给摩斯带的礼物就可以看出中西文化的差异了，她给摩斯带的是白色菊花233
参考资料
《弗尔蒂旅馆》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awlty_Towers
拜罗伊特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ayreuth
罗伯特·皮尔爵士 https://en.wikipedia.org/wiki/Robert_Peel
贺拉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Horace-Roman-poet
《诗艺》 https://www.perseus.tufts.edu/hopper/text?doc=Perseus:text:1999.02.0064:card=347&highlight=nescit
拉丁文翻译 https://wordinfo.info/unit/3475/page:3#:~:text=Nescit%20vox%20missa%20reverti.%20%28Latin%29%20Translation%3A%20%22A,word%20once%20spoken%20can%20never%20be%20recalled.%22
Chapter 14
1. 篇首引语
Being in theland of the living was itself the survivor’s privilege, for so many of one’s peers – one’s brothers and sisters – had already fallen by the wayside, having died at birth, at infancy or childhood.
——Roy & Dorothy Port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th
出自英国医学史家罗伊·波特（Roy Porter，1946-2002）与妻子多萝西·波特（DorothyPorter）合著的《疾病与健康》（In Sickness and in Heath）。
参考资料
罗伊·波特 https://www.encyclopedia.com/arts/educational-magazines/porter-roy-s-1946-2002
《疾病与健康》 https://www.google.com/books/edition/In_Sickness_and_in_Health/DUUgAQAAIAAJ?hl=zh-CN&gbpv=1&bsq=Being%20in%20the%20land%20of%20the%20living%20was%20itself%20the%20survivor%E2%80%99s%20privilege,%20for%20so%20many%20of%20one%E2%80%99s%20peers
2. 阅读资料与做梦
资料显示当时人们的寿命开始变长，保险公司将这种社会学现象与日益诱人的利率和保险费关联。资料里统计了死亡人数与死因，但摩斯发现有2/3的人没有提到，可能有一些人死于谋杀，或者不明原因，也或者有人因为没受到重视而未被统计。摩斯迷迷糊糊睡过了晚餐时间，11点45分醒来，他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还在上文法学校的自己在打板球，轮到自己时找不到靴子，找到之后又系不好鞋带，绝望得要哭。他觉得这可能是因为Green太太的脚不好，也可能是因为刘易斯带来了关于自己鞋子的信件，也有可能是因为Joanna曾经尖叫你们要对我的鞋子做什么。
3. 偷读小说被抓包的摩斯
摩斯环视四周，发现写字桌没有人，于是他打开灯想要看书。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读《荒凉山庄》时，他至今仍然认为这是最伟大的英语小说。在即将读完的时候，他舍不得读完，会故意放慢速度，而《牛津运河谋杀案》确实想让他多看几天，不过读一读《蓝色门票》也不错，因为Greenaway已经睡着了。
就在摩斯读得入迷的时候，护士长来到他身边，警告他十点就要熄灯，并拿走了他的书。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催促摩斯赶紧睡觉，于是摩斯就像丁尼生的百合花一样缓缓滑进湖水的怀抱（the bosom of the lake）。
摩斯做了一个彩色电视的梦，女妖的装扮和《蓝色门票》的描写一样，但她的名字是Joanna Franks，在1859年6月，挑逗地走入公爵水道。
摩斯第二天早晨醒来神清气爽，决定不再看《蓝色门票》丢人现眼了，这一天一切都按部就班进行，摩斯开始想要探索Joanna究竟遭遇了什么。
小溪按：
1）《荒凉山庄》（Bleak House）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作家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1812-1870）的小说。
2）丁尼生的百合花滑进湖水的怀抱典出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桂冠诗人阿尔弗雷德·丁尼生（Alfred, Lord Tennyson，1809-1892）的诗歌《深红的花瓣睡着了》（Now Sleeps the Crimson Petal）：
Now folds thelily all her sweetness up,
And slips into the bosom of the lake.
参考资料
查尔斯·狄更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Charles-Dickens-British-novelist
阿尔弗雷德·丁尼生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Alfred-Lord-Tennyson
《深红的花瓣睡着了》 https://www.poetryfoundation.org/poems/45380/the-princess-now-sleeps-the-crimson-petal
Chapter 15
Part 3
A Protracted Trial
1. 发现尸体
1859年6月22日早晨五点半，Phillip Tomes在公爵水道发现了水中的Joanna，在基灵顿渔夫John Ward的帮助下，两人将尸体打捞上来，后者指挥人把尸体安放在Wolvercote的Plough旅馆。
据说Oldfield和Musson（还有人说Towns也在内）在Joanna的遇害地点离船，有人看到他们凌晨四点左右在公爵水道的纤道，问有没有人看到一个女人步行，但这名证人最终没有找到。只有一个在牛津的Nag’s Head登记的名叫Donald Favant的住客符合相貌描述。
2. 最后的旅程
Jonas Bamsey是牛津Hayfield码头的牛津运河管理局雇员，他作证说Barbara Bray卸了货，但船长没有报告有人失踪，但有一些证词显示，船员和熟人透露过他们有一个乘客好像疯了而且要自杀，他们还在Preston小溪救下了这位投河的乘客。
那段时间里，Barbara Bray来到距Folly桥下游两英里的Iffley，他们和看守Albert Lee以及他的妻子Joanna说船上有位乘客溺水死亡。Oldfield当时处于醉酒状态，只是一个劲地说出了糟糕的事，乘客疯了。船员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Gibraltar船闸，不过船长不愿意听Lee的建议回牛津，因此在船离开后，Lee联系了Pickford办事处，后者联系上了警方。
当船抵达雷丁时，Harrison警员逮捕了所有船员，他们都醉醺醺的，有一个人甚至在咒骂Joanna。
3. 尸检
Plough旅馆的女服务员Hannah MacNeill作证说自己脱掉了Joanna的衣服，她左边袖子被撕破，而Tomes和Ward说他们打捞尸体时没有破坏衣服。Katharine Maddison作证说她和Hannah一起给Joanna脱的衣服，她注意到Joanna的内裤被扯了下来。
Samuels负责验尸，他说尸体左臂手肘以下有瘀伤，左右颧骨也有瘀伤，尸体面部变色和损毁，这可能是在水中造成的，或者打捞形成的。
4. 其他证词
Wootton作证说发现Joanna之前，Towns喝醉了，鼾声如雷。
Joseph Jarnell作证说Oldfield在坐牢时透露人是自己杀的，但他想让Musson和Towns背锅。他的证词不足以用来定罪，但也很重要。
Oldfield试图散播谣言说Joanna箱子里有很多金币，Joanna发现Towns在翻自己的箱子后，要求他改正并道歉，不然她会在Pickford的下一个办事处举报他。
之前有人看到Joanna磨的那把刀也在箱子里，但用来捆箱子的绳子被切断，人们猜测有人在她遇害后打开过箱子，偷盗之后把刀放了进去，于是初审中有对盗窃的指控，但第二次庭审放弃了这项指控，只专注于谋杀罪。
Charles Franks在第二次庭审时出庭作证，一出场就放声大哭，哭到没法抬头看犯人，当他作证时，他背过身去，说自己是通过妻子左耳后的印记认出了她，而在船上发现的鞋的大小也与死者吻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