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
1. 篇首引语
At a hotel facing the sea at Brighton, he ate a good breakfast of bacon and eggs, toast
and marmalade; then took a stroll round the town before returning to the station and boarding a train for Worthing.
——Court Record of evidence given in the trial of Neville George Clevely Heath, on the morning after the murder of Margery Gardner
Neville George Clevely Heath（1917-1946）是一英国杀人犯，1946年夏天杀害了Margery Gardner和Doreen Marshall两名年轻女子并在同年十月被处决。1946年6月16日，他在诺丁山门（Notting Hill Gate）的Pembridge Court订了一个房间，当时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位名叫YvonneSymonds的女子，两人自称是夫妻，但其实两人才刚见面不久，Heath答应和她结婚，于是这位女子与他过夜，并在第二天离开。
1946年6月20日，Heath和艺术家Margery Gardner在一起。然而第二天上午，客房女服务员打不开Heath的房间，于是找到助理经理开门，结果发现了Gardner的尸体。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上的痕迹显示生前曾遭捆绑和鞭打。
另一边，Heath先是去Worthing找Symonds，在命案登报后，他又前往伯恩茅斯，在当地酒店以化名入住，他在那里遇到了住在另一家酒店的Doreen Marshall。7月3日，Marshall与其约会后不知所踪，她入住的酒店的经理在7月5日报警，并提供线索说Marshall曾到另一酒店与人约会。Heath向警方承认自己曾与Marshall约会，并表示会配合警方调查，然而就在当天晚上，Marshall的亲人在警局遇到Heath，警方才知道Heath当初是以化名结识Marshall的。Heath还曾经开玩笑说自己长得像通缉犯Heath，于是这立刻引起警方怀疑，在搜查其行李时，发现了与Gardner身上的鞭痕相吻合的鞭子。
书中引用的庭审记录无法查证，只能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案子。
参考资料
Neville George Clevely Heath https://en.wikipedia.org/wiki/Neville_Heath
2. 六个问题
摩斯开始思考这个案子里的问题。
首先是Joanna。为什么船员一直在抱怨、咒骂她。目前书还没有给出答案，摩斯想到或许是因为Joanna太有吸引力，引发了船员之间的嫉妒心。但很快摩斯头脑中的另一个声音就告诉他，只有他这样年纪很大的MCP（男性沙文主义猪）才会这么想。
第二，几乎所有人都在做有罪推定。
第三，指控罪名。第二次庭审时不再指控盗窃罪和抢劫罪，直指谋杀罪，这是不是因为前两个罪的证据不足，只有谋杀罪才能将这些人绳之以法？初审已经驳回了强奸罪的指控，而Joanna身上并没有多少钱，没什么可偷的。
第四，Joanna的鞋子是否是故意脱掉的。
第五，摩斯觉得从书中的描述来看，Joanna身上的伤和衣服撕裂的状况更像是被人从后面抓住所致。
第六，监狱证人。为什么他第一次出庭作证时，能让法庭愿意推迟六个月审判，而第二次出庭作证时，法庭对他的证词就不予采纳了。Oldfield和他说自己是无辜的，并把罪名推给其他人，但如果确实不是他干的，那么他这么说合情合理。
摩斯把这个案子当做了一个《听者》里的纵横字谜，用来消磨住院时间。
小溪按：
1）《听者》（The Listener），由BBC于1929年创刊，1991年停办，其内容主要是评论一周的广播内容、预告文学、音乐节目、评论新书。
参考资料
Chapter 17
1. 篇首引语
The detective novelist as a class, hankers after complication and ingenuity, and is disposed to reject the obvious and acquit the accused, if possible. He is uneasy until
he has gone further and found some new and satisfying explanation of the problem.
——Dorothy L. Sayers, The Murder of Julia Wallace
出自英国学者、侦探小说家多萝西·塞耶斯（Dorothy L. Sayers，1893-1957）的短篇小说《茱莉亚·华莱士谋杀案》（The Murder of Julia Wallace）。塞耶斯生于牛津，而且是第一批从牛津大学毕业的女性之一。书中引文略去了中间一部分：
The detective novelist, as a class, hankers after complication and ingenuity, and is disposed to reject the obvious and acquit the accused, if possible. It is the business also of the law to acquit the accused, if possible; and having done this, the law makes an end of the matter. But the detective novelist is uneasy until he has gone further and found some new and satisfying explanation of the problem.
这篇小说的现实原型是1931年发生在利物浦的茱莉亚·华莱士（JuliaWallace）谋杀案，她的丈夫一度被指控为嫌疑人，塞耶斯在小说中为其丈夫的清白做了辩护。茱莉亚·华莱士的丈夫名叫威廉·华莱士（William Wallace），是一名爱好国际象棋的保险公司职员。1931年1月19日晚，威廉前往国际象棋俱乐部参加比赛，有人给他捎来口信，说一个叫R. M. Qualtrough的人打来电话，要威廉在第二天晚上7点半前往Menlove花园东（Menlove Gardens East）25号与他见面。威廉询问周围人，却得知只有Menlove花园西、北、南，并不存在Menlove花园东这个地方。第二天晚上，威廉准备到Menlove花园附近寻找这个约定地点，最终一无所获。当他回到家以后发现家门无法打开，于是他叫来了邻居，然而当着邻居的面，门一下子打开了，而他的妻子茱莉亚倒在客厅，头部受重创，家中保险箱几乎被洗劫一空。警方怀疑是威廉杀死了茱莉亚，然而警方未在威廉身上以及家中其他地方发现血迹，而且威廉也有大量不在场证明，最后因证据不足，威廉被判无罪释放，两年后因病去世，而这一案件至今也未告破。《摩斯探长前传》S07E02“Raga”曾致敬这个案子。
参考资料
多萝西·塞耶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Dorothy-L-Sayers
Dorothy L. Sayers, “The Murder of Julia Wallace,” in The Anatomy of Murder,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 2014, p. 158.
故事原型 https://martinedwardsbooks.com/home/634-2/agatha-christie-and-dorothy-l-sayers/dorothy-l-sayers-and-true-crime/
2. Fiona的启发
摩斯觉得这个案子如果放在现在审判，船员们不会被定罪，除非有一些证据当时没被报道。书的作者更关注船员的道德，而忽略了证词。摩斯觉得如果能查看这个案子的第一手材料，应该可以获得更多信息，不过现在他要先把这本书的最后一章读完。
然而这时他突然意识到Fiona站在他身边，Fiona坐下来倚着他去看那本书，结果摩斯心猿意马，什么都看不进去。Fiona说自己上一次读书还是为了GCSE而读了《简·爱》，不过她觉得很无聊。然后她脱掉鞋，盘腿坐了起来。
摩斯问她人一般什么时候会脱鞋。她说鞋里进东西、做爱、在Blackpool划船、看电视时都有可能。摩斯补充说如果得了鸡眼要去看足科医生（chiropodist）时也要脱鞋，不过摩斯的课本里这个词拼作Kyropodist。Fiona继续说如果脚累了，或者因为某种原因需要脱掉紧身裤的话。摩斯问比如什么原因，结果Fiona站起来开始整理他的床单，并笑着说你这个年纪如果不知道的话，摩斯突然觉得膝盖中了一箭。
3. 向刘易斯道歉
这时刘易斯又来探视了，摩斯为昨晚发脾气而道歉（for being so bloody ungrateful）。刘易斯反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我觉得你一直都对我相当ungrateful。刘易斯进病房时还很生气，但十分钟后走出病房，他就变得很开心，因为摩斯又需要他了，这次是需要帮他找牛津巡回法庭1859年至60年的法庭登记簿。
刘易斯离开后，摩斯心里舒服了很多，因为刘易斯原谅了他。他想到Christine可以很快就帮他找到《杰克逊牛津日报》，可惜她晚上不来。
下午三点，摩斯开始阅读最后一章。
小溪按：
1）我真的一点都不怀疑刘易斯被摩斯PUA了，摩斯不管对刘易斯做了什么，只要他稍微对刘易斯展示出稍微一点点好，甚至是刘易斯觉得他展示出了一点点好但其实也未必（比如cue到自己），刘易斯就开心得不得了…
2）《杰克逊牛津报》（Jackson’s Oxford Journal）由牛津大学印刷商威廉·杰克逊（William Jackson）在18世纪初创立，1753年5月3日出版第一期，1898年与《牛津郡新闻报》（Oxfordshire County News）合并，1908年底更名为《牛津画报》（Oxford Journal Illustrated），1928年停刊。
参考资料
Chapter 18
Part 4
A Pronounced Sentence
1. 三位被告的命运
法庭最终宣判三名被告犯有谋杀罪并处以绞刑，但三个人还是坚称自己无罪。因为根据各种证言，Towns的罪似乎更轻，于是有一位律师写信并面见了大臣，并在执行绞刑前的最后一刻为Towns争取到了缓刑。Towns后来被流放到澳大利亚，1884年将这段故事口述给他的考文垂同乡Samuel Carter，后者第二年回到英国后，将这段故事记录了下来。
Oldfield和Musson被公开处刑，有很多人来围观。Oldfield在行刑前要求将一张明信片交给自己的妻子，并坚称自己无罪。牛津本地很快就报道了这次绞刑，还引用了《圣经》表达对罪犯的冷酷无情：“你们却不听从、不侧耳而听、竟硬着颈项行恶，比你们列祖更甚。”
小溪按：
1）最后的引语出自《圣经·旧约·耶利米书》7：26
2. 水上礼拜堂
此案过后，很多人认为有必要提高船员道德素质，因为他们在安息日做神圣敬拜时也要工作，几乎没有机会礼拜。Summertown牧区的牧师Robert Chantry呼吁雇主让船员在这一天休息并参加礼拜。但其实Barbara Bray经常在牛津港口停靠，他们是可以参加礼拜的，因为一位名叫亨利·沃德（Henry Ward）的富有的煤炭商人1838年在Hythe桥建了一个水上礼拜堂。不过如今这个礼拜堂以及罪犯行刑的地方都已找不到了。
小溪按：
1）牛津Hythe桥边的水上礼拜堂由当地的煤炭商人、造船商亨利·沃德（Henry Ward，c.1781-1852）资助修建，1839年投入使用，1868年停用。后来人们将Hythe桥街附近的一座永久建筑改作教堂，并兼做婴儿日托和男子夜校，但如今这座建筑也变成了一家餐厅。
参考资料
水上礼拜堂 http://news.bbc.co.uk/local/oxford/hi/people_and_places/nature/newsid_8453000/8453605.stm
Chapter 19
1. 篇首引语
We read fine things but never feel them to the full until we have gone the same steps as the author.
——John Keats, Letter to John Reynolds
出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约翰·济慈（John Keats，1795-1821）写给其好友，英国诗人、批评家、剧作家约翰·汉密尔顿·雷诺兹（John Hamilton Reynolds，1794-1852）。
参考资料
约翰·济慈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John-Keats
约翰·汉密尔顿·雷诺兹 https://en.wikipedia.org/wiki/John_Reynolds
John Keats, The Complete Works of John Keats Vol. IV, Gowans & Gray, 1923, p. 107.
2. 摩斯的关注点
摩斯很庆幸作者没有接受约翰逊博士的建议，一旦写出精彩内容就把它们删掉。摩斯觉得最后一部分写得最好，sated the sadistic fascination和ghoulish insensitivity用词都很精当，不过更重要的是作者在这一章似乎对船员表现出了同情。
摩斯很久之前就不再相信宗教，他觉得一个人可以在绞死之前领圣餐，死后却不能葬在圣地是一件自相矛盾的事。他想起《德伯家的苔丝》里苔丝曾经想把私生子埋在the nettles grow; and where all unbaptised infants, notorious drunkards, suicides, and others of the conjecturally damned are laid。
他觉得上校模仿了这句话却没有标明引号，有点学术不端。
此外水上礼拜堂也让摩斯很感兴趣，他记得尽管那艘作为礼拜堂的船定期被保养，但最后还是沉没了，上世纪末被转移到陆地上。
摩斯对犯人的家眷也很在意，除了Oldfield结婚了，其他人的婚姻状况好像没有提到，摩斯很在意她的经历，她的生活肯定会被各路记者打扰。摩斯也很想采访她，所以觉得自己其实比那些八卦记者也没好到哪里去。
小溪按：
1）《德伯家的苔丝》（Tess of the d’Urbervilles）是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Thomas Hardy，1840-1928）创作的小说，原文为：
So the baby was carried in a small deal box, under an ancient woman’s shawl, to the churchyard that night, and buried by lantern-light, at the cost of a shilling and a pint of beer to the sexton, in that shabby corner of God’s allotment where He lets the nettles grow, and where all unbaptized infants, notorious drunkards, suicides, and others of the conjecturally damned are laid.
参考资料
《德伯家的苔丝》 https://www.gutenberg.org/cache/epub/110/pg110-images.html
3. Samuel Carter
这时摩斯突然想到博德利图书馆肯定有Samuel Carter那本《澳新见闻》（Travelsand Talks in the Antipodes），不过刘易斯已经被指派了任务，所以摩斯在心中暗自将这个任务分给了Christine，并想到上校肯定也参考过这本书，想到这里他有点失望。
这天，也就周五晚上，刘易斯和Christine都来看摩斯了，后者原本不来的，但突然改变主意，不去参加鸡尾酒会，这让摩斯很开心。
Chapter 20
1. 篇首引语
Those hateful persons called Original Researchers.
——J. M. Barrie, My Lady Nicotine
出自苏格兰戏剧家、小说家J. M·巴里（J. M. Barrie，1860-1937）的小说《我的尼古丁女士》（My Lady Nicotine），他也是《彼得·潘》（Peter Pan）的作者。原文为：
I am aware thatthose hateful persons called Original Researchers now maintain that Raleigh was not the man; but to them I turn a deaf ear. I know, I feel, that with the introduction of tobacco England woke up from a long sleep.
参考资料
J. M·巴里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J-M-Barrie
《我的尼古丁女士》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18934/18934-h/18934-h.htm
2. Christine偶遇刘易斯
Christine周六和往常一样来到牛津，把车停在Pear Tree环岛，然后乘坐公交，在谷物市场下车，走过卡尔法克斯，右转进入女王街，走到波恩广场，经过Selfidges大楼，到达Westgate中心图书馆。她轻轻松松就完成了摩斯交给的任务，查看起《杰克逊牛津日报》的微缩胶卷。
就在她有些疲惫的时候，她听到身后的问询台有人在打电话，她认出这是昨天见到的刘易斯，两个人边走边聊，Christine建议他可以去St Aldates警局，因为战时很多文件都存在那里，刘易斯一边嘟囔说哪场战争，一边道谢。
两人走到卡尔法克斯时，正好中午十二点，刘易斯想请她喝一杯，结果被拒绝，理由是现在有点早。刘易斯一下子笑了，说摩斯从来不会用到这个理由，同时也松了口气，因为他不太擅长礼貌的对话。尽管Christine看起来人很好，但他还是想尽快开始工作。
Christine问他是不是喜欢摩斯，刘易斯说他是这一行最棒的。刘易斯今晚估计会去医院，Chrsitine如果有什么发现才会去，所以现在还不好说。
Chapter 21
1. 篇首引语
From the cradle to the coffin, underwear comes first.
——Bertolt Brecht, The Threepenny Opera
出自德国剧作家贝托尔特·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1898-1956）的歌剧《三文钱歌剧》（The Threepenny Opera），改编自英国18世纪的民谣歌剧《乞丐的歌剧》（The Beggar's Opera）。
参考资料
贝托尔特·布莱希特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Bertolt-Brecht
Bertolt Brecht, The Threepenny Opera, English book by Desmond Vesey, English lyrics by Eric Bentley, New York: Grove Press, 1994, p. 51.
2. Joanna的行李箱
1980年代末，St Aldates警局正在翻新。刘易斯周六来警局找Bell总警司，Bell大力帮助。因为警局正在做清理，所以很多东西都收拾了出来，准备将没用的销毁。负责分类工作的Wright女警员正在吃午饭，她让刘易斯自己去找。
1点45分，刘易斯终于找到了一个刻有首字母J.D. 的箱子，那是Joanna的，她第一任丈夫的姓氏首字母就是D。
女警员帮他打开后，刘易斯要走了箱子里的鞋子和内裤，然后又拼命找补不是自己要，是摩斯要，而恰好Wright也认识摩斯，两人顺便聊了几句。
Chapter 22
1. 篇首引语
Don’t take action because of a name! A name is an uncertain thing, you can’t count on it!
——Bertolt Brecht, A Man’s a Man
出自布莱希特的戏剧《人就是人》（A Man’s a Man），但我没有找到表述完全一致的英译本，我查到的版本是：
Don’t take any steps on account of your name. A name is an uncertain thing, you can’t build on it.
参考资料
Bertolt Brecht, A Man’s a Man and The Elephant Calf, Gerhard Nellaus trans., John Willett and Ralph Manheim ed., New York: Arcade Publishing, 2000, p. 69.
2. 四个问题
这个周六，摩斯感觉好多了，午饭后开始在走廊散步，下午趁日间娱乐室没人，摩斯把《蓝色门票》放在了那里，然后坐在椅子上思考这个陈年旧案。
陪审团只关心犯人是否犯罪，但摩斯作为警察，关心是谁犯罪。摩斯觉得这里面有四个问题。
第一，陪审团做出裁决的时候没有排除一切合理怀疑。控方没有找到能指认他们谋杀的肯定性证据。
第二，犯人没有获得无罪推定，所有人都对船员充满成见。
第三，船员最有可能犯下的罪其实是强奸和盗窃，因为有证据显示他们很迷恋Joanna。
第四，综上所述，陪审团做出的裁决是不可靠的。
摩斯觉得那些对话记录很多都是错的，Oldfield和Musson在谋杀之后的行为也相当令人惊讶，而且辩护律师没有向法官和陪审团说明这一点。这群船员在杀害Joanna后的一天到三天里还在喝酒、咒骂Joanna，摩斯觉得这非常不合理。
3. 日间娱乐室的阅读时间
于是摩斯翻开了刘易斯太太送给他的那本书，找到什罗普郡联合运河的部分，这部分内容解答了摩斯之前的一个疑惑。很多船员、码头工人都有两个名字，大多数人只知道他们的bye-names，不知道他们的教名。人们对船员有一种偏见，认为他们非常有可能犯罪，他们的职业为犯罪提供了便利，他们可以把煤偷换成石头，偷喝酒后用水把瓶子装满等。
这时，那个带着输液瓶乱逛的年轻人过来开始看电视，而且疯狂换频道，摩斯忍无可忍，于是准备回病房。在离开之前，摩斯拿走了书架上的《维多利亚时代的班布里》（Victorian Banbury）和《牛津（铁路中心系列）》（OXFORD[Rail Centres Series]）。如果眼睛一直睁着，就不需要Valhallan牌显示屏。
小溪按：
1）《维多利亚时代的班布里》（Victorian Banbury）是真实存在的书，出版于1982年。
2）《牛津（铁路中心系列）》（OXFORD[Rail Centres Series]）也是真实存在的书，出版于1986年。
3）Colin真是深谙契诃夫法则啊，放在墙角的枪到后面一定会打响，刘易斯太太的赠书这会儿就派上了用场~
参考资料
《维多利亚时代的班布里》 https://www.google.com/books/edition/Victorian_Banbury/LMoqAQAAMAAJ?hl=zh-CN&gbpv=0&bsq=Victorian%20Banbury
《牛津（铁路中心系列）》 https://www.google.com/books/edition/Rail_Centres/QW1_MwEACAAJ?hl=zh-CN
3. 纵横字谜
Walter Algernon Greenaway一直在做《牛津时报》的纵横字谜，虽然他人菜，但是瘾大，而且昨天看到摩斯不到十分钟就做完了《泰晤士报》的纵横字谜，让他很羡慕。于是摩斯回到病房后，就和他攀谈起来，他问摩斯是否了解板球，他遇到一个字谜是Bradman’s famous duck，六个字母。摩斯让他想想Walt Disney，但Greenaway还是想不出来。摩斯又问出题人的名字，得知是吉诃德，摩斯又提示他想想他的教名Bradman，这时Greenaway才猜到答案。
小溪按：
1）这个字谜的答案是Donald，字谜的线索是duck，duck既可以指鸭子，也可以指板球中以低分或者零分出局。唐老鸭的名字就是Donald Duck，而堂·布拉德曼（Donald Bradman，1908-2001）是澳大利亚著名板球运动员，1948年他曾打出了famous duck。Duck提示要将谜面中的Bradman打出局，所以剩下的是他的教名Donald。
2）这条字谜本为Colin Dexter的原创，但他在小说中将其归于吉诃德（Quixote），这是他在现实中的朋友，同时也是纵横字谜出题者Don Manley（1945-）的笔名，而这个字谜或许也是向这位朋友开的玩笑，因为Manley的笔名还包括Duck、Bradman等。
参考资料
字谜来源 https://www.sylviavetta.co.uk/2017/03/21/unforgettable-fire-castaway-22-colin-dexter-the-creator-the-inspector-morse-died-today/
Don Manley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on_Manley
Chapter 23
1. 篇首引语
All that mankind has done, thought, gained, or been, it is all lying in magic preservation in the pages of book.
——Thomas Carlyle
出自英国历史学家、散文家托马斯·卡莱尔（Thomas Carlyle，1795-1881）的演讲集《历史上的英雄、英雄崇拜与英雄行为》（On Heroes, Hero-Worship, and the Heroic in History）第五讲《作为文人的英雄：约翰逊、卢梭、伯恩斯》（The Hero as Man of Letters: Johnson, Rousseau, Burns）。
参考资料
托马斯·卡莱尔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Thomas-Carlyle
《历史上的英雄、英雄崇拜与英雄行为》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1091/1091-h/1091-h.htm
2. Joanna的备选线路
摩斯看书得知1850年以后，从班布里到伦敦的公共马车线路不再运行，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从牛津到伦敦的全新铁路，但这也导致往返于班布里和牛津的马车增加了，车费是2先令1便士，而牛津到帕丁顿的火车车次更多，速度也更快，三等座6先令，此外当时每天还有三班慢一点的车，终点是Edgware路，花费是5先令。
摩斯认为以Joanna当时的情况，她完全可以选择那天晚上在一个旅馆过夜，花费不会超过2先令，然后第二天早晨坐马车去牛津，然后坐火车前往帕丁顿，而这一共需要大约10先令，但是Joanna没有这么做，她是因为没有钱吗，那么她的箱子里究竟装了什么，如果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船员又为什么要偷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