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1. 篇首引语
Magnus Alexander corpora parvus erat. (Even Alexander the Great didn’t measure up to the height-requirement of the Police Force.）
——Latin Proverb
这是一句拉丁谚语，但我查到的多数资料显示这句谚语写作：Magnus Alexander corpore parvus erat.意思是：
The great Alexander was small in stature.
参考资料
Henry Thomas Riley, A Dictionary of Latin and Greek,Quotations, Proverbs, Maxims, and Mottos, Classical and Mediaeval: Including Law Terms and Phrases, London: Bell, 1891, p. 215.
2. Eileen Stanton的烦恼
今天值晚班的是Eileen Stanton。她19岁结婚，20岁离婚，现在和一个比自己大15岁的男人在Wantage同居。那个男人昨天刚刚过了40岁生日，而自己特意倒班。生日派对开始还好，但到了半夜，男朋友就因为她陷入一场打斗，而且破了相。
Eileen来到医院，脑子里还在想着昨天的事，她喝嗨了以后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调情，于是导致了后面一系列事情。她极力想忘记这些，在走向日间娱乐室时看到了摩斯，他一直在看书。
3. 摩斯的两位访客
7点40分，她看到摩斯靠着枕头坐着，旁边还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把指尖放在摩斯俗艳的睡衣上，而摩斯也在极力impress她。这让Eileen很嫉妒，她觉得摩斯的对话还有生活应该都很有趣，摩斯懂的那些建筑、历史、文学、音乐也是她这几年来特别想要了解的。
这时刘易斯来到她面前要找摩斯，她告诉刘易斯摩斯现在有客人，于是刘易斯说那自己先不去打扰了，不然摩斯会发火。Eileen看着刘易斯和善的面庞，觉得这个人没有自己一开始觉得的那么糟糕。
4. 身高与鞋码
Christine准备离开时，摩斯看到她娇小的身材和打扮，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在《蓝色门票》里读到的一些句子。摩斯问她有多高，Christine打趣说你是想问我有多矮吧，然后告诉他自己有5英尺半英寸（1.53m）高，自己平时穿高跟鞋后有5英尺3英寸。摩斯又问她穿多大的鞋，得知是3码（36号）。Christine在和他分别时，两人都轻轻碰了对方的手臂，这个瞬间对他们俩来说都充满魔力。摩斯在她临走前又叮嘱她查资料，然后刘易斯等她走后进来，摩斯有点心不在焉地说自己想知道Joanna穿多大号的鞋。
Chapter 25
1. 篇首引语
Those who are incapable of committing great crimes do not readily suspect them in others.
——La Rochefoucauld, Maxims
拉罗什富科公爵弗朗索瓦六世（François VI, duc de La Rochefoucauld，1613-1680），法国古典作家，曾是投石党运动的中心人物，曾在战斗中多次负伤。1655年开始，他一度远离政治，进入文学圈子，这个圈子里的人们很喜欢构思精悍短小的警句，表达残酷或矛盾的真理，拉罗什富科公爵也在这个过程中创作了很多，并结集为《箴言集》（Maxims）。我查到的这句话的版本与书中略有出入：
Those who are incapable of committing great crimes do not easily suspect others.
参考资料
拉罗什富科公爵弗朗索瓦六世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Francois-VI-duke-de-La-Rochefoucauld
《箴言集》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9105/9105-h/9105-h.htm
2. 摩斯阅读资料
摩斯的同事都认为摩斯超聪明，但和他打交道时看不出来，只有在他破案时才会显现，而摩斯认为自己一直都不具备速读的天赋。Christine和刘易斯都离开后，他喝了饮料吃了药打了针，然后开始看《杰克逊牛津日报》的影印资料。Christine没有告诉他，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笔记做得不好，所以下午又回到图书馆，加塞去复印了资料。不过就算摩斯知道，也不会有多感激，因为他习惯于接受忠诚，但又不理解也不会为这其中的牺牲而感激。
摩斯小时候去过很多考古现场，当时他还不太理解对出土文物的热情，他更喜欢书面文字。因此尽管刘易斯觉得这个案子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但摩斯还是觉得这双鞋和这条内裤有点anti climatic。他更喜欢Christine带来的资料。
3. 被遗漏的细节
上校应该没有遗漏重要细节，但很多时候真正关键的是一些看起来毫无关系的偶然的细节，而摩斯觉得这个案子里就有不少这样的细节。
首先，第一次审判之所以撤销盗窃指控，可能是因为这些证据指向了Wootton，所以这项罪名需要单独起诉，特别是这个人还是未成年。另外三个人中，最有可能涉嫌盗窃的是Towns，没有明确证据证明另外两个人参与盗窃。然而证据中没有显示这个年轻人偷了什么，不过按照当时的情况，最有可能的是偷钱。
其次，Joanna在第二段婚姻中是更积极维系婚姻的那一方，她一直鼓励丈夫克服困难。船员说她焦躁不安，但实际上这样形容Charles还差不多，或许这两个人都精神失常。
第三，虽然船员有轮班制度，但实际上四个船员通常会重排他们的职责，以适应个人的偏好或需求。比如Oldfield就给Towns钱，让他负责开过Barton隧道。
第四，很多证据显示旅程前半段，Joanna和船员相处得不错，但后半段她一直在求救，而且当船员越来越醉的时候，Joanna变得越来越清醒，而且尸检结果证明她体内没有酒精。
最后，有一段可能很重要的证词上校没有引用。Oldfield说凌晨四点，他们其实找到了精神错乱的Joanna。她当时在大声呼叫丈夫的名字，Oldfield本已说服她上船，但她又跳下了船，他和Towns上岸，遇到了Donald Favant。不过法庭没有采信，认为这或许是他们醉酒后记忆错乱，或者是为了脱罪而捏造的。但摩斯始终坚信无罪推定。
4. 摩斯茅塞顿开
Eileen这时过来整理摩斯的床单，并和他攀谈，问他是不是很喜欢读书，摩斯说有时候很喜欢，而且他更喜欢音乐，不过他不会一边听音乐一边看书。Eileen说不过这两样都是你最喜欢的对吗，摩斯说除了和像你这样的人一起吃烛光晚餐外，于是Eileen脸红了。
这天晚上，摩斯偷偷喝了一小杯威士忌，感觉好多了，而第二天早晨醒来时，他突然有了清晰的思路，他的分析通常都像蜥蜴眨眼睛那么快，或者至少说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Chapter 26
1. 篇首引语
Now, there is a law written in the darkest of the Books of Life, and it is this: If you look at
a thing nine hundred and ninety-nine times, you are perfectly safe; if you look at it for the thousandth time, you are in frightful danger of seeing it for the first time.
——G. K. Chesterton, The Napoleon of Notting Hill
出自英国作家、批评家、神学家（他从英国国教皈依天主教）G.K. 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1874-1936）的小说《诺丁山的拿破仑》（The Napoleon of Notting Hill），他也是布朗神父系列侦探小说的作者。
参考资料
《诺丁山的拿破仑》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20058/20058-h/20058-h.htm
2. 摩斯三刷
洗完澡后，摩斯准备第三次阅读上校的书，而且要细细品味，就像他小时候细心地把蛋白切掉，只留下蛋黄来蘸薯条。
Joanna的尸体已经严重毁容，Charles是根据妻子左耳后面的一个标记认出的，可认尸的只有她丈夫，只有他的一面之词，她父亲明明在世却没有前来。按理说法庭不会采信这种单方面的指认，而是参照了Joanna的鞋子，在船上发现的鞋子与死者的脚吻合。但如果这双鞋不是Joanna的，这具尸体也不是Joanna呢？
于是摩斯脑部自己如果当时在法庭，一定会这样重建1859年6月21日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发生的事。
Chapter 27
1. 篇首引语
Imagination, that dost so abstract us
That we are not aware, not even when
A thousand trumpets sound about our ears!
——Dante, Purgatorio
出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诗人但丁（Dante，1265-1321）的《神曲》（Divine Comedy）之《炼狱》（Purgatorio），未能找到与引文完全一致的译文，这里参考的是美国诗人亨利·华兹华斯·朗费罗（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1807-1882）的译本：
O thou, Imagination,that dost steal us
So from without sometimes, that man perceives not,
Although around may sound a thousand trumpets,
参考资料
但丁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Dante-Alighieri
2. Joanna利用Wootton
Joanna注意到Oldfield和Musson都已经睡熟了，此时正是大好时机，她紧紧握住了一只银表，那是父亲送给她的22岁生日礼物。她小声跟那个年轻人做了交易，这时船来到了elbow-bend at Thrupp，刚刚经过Hampton Gay的村庄。
Wootton虽然要到1860年2月才15岁，但已经很成熟，不过在遇到Joanna之前，他还没有被女人所迷住，他认为Oldfield在隧道的时候已经占有了Joanna，当时Oldfield给了他六便士让他划船，而Towns也得到了Oldfield的六便士。Towns和Musson认为自己一会儿也可以占有Joanna，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Towns用刀袭击了Musson。
3. Joanna与同谋会合
Wootton按照约定让Joanna下船方便，并给了她一盏灯笼，然而Joanna却走得很远，开始大声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她觉得应该有人可以听到。然后她和同谋走过Thrupp运河旁的一排小屋，来到了牛津通往班布里的公路。而BarbaraBray将经过Roundham、基德灵顿Green、Shuttleworth船闸，这个船闸位于公爵水道。
Joanna与同谋来到一辆马车边，她告诉同谋自己已经磨好了刀。同谋递给她一件与她身上那件很相似，但布料做工都更廉价而且更长的外套，然后Joanna将绣有自己姓名首字母的手帕从原先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两人进入马车后，同谋指挥她到计划好的地点，跳进水里，不要让人看到她从水里出来，然后在另一个地方等马车来。最后同谋拿过Joanna的匕首，在Joanna离开后，在一个女尸的内裤下方割开一个口子。
就在男人递给Joanna两瓶麦芽威士忌时，Violet打断了摩斯的思路，问他要不要喝汤，摩斯当然是不要。
Chapter 28
1. 篇首引语
Mendacity is a system that we live in. Liquor is one way out and death’s the other.
——Tennessee Williams, Cat on a Hot Tin Roof
出自美国戏剧家田纳西·威廉姆斯（Tennessee Williams，1911-1983）的戏剧《热铁皮屋顶上的猫》（Cat on a Hot Tin Roof）。
参考资料
田纳西·威廉姆斯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Tennessee-Williams
《热铁皮屋顶上的猫》 http://shsdavisapes.pbworks.com/w/file/fetch/76523768/Cat%20on%20a%20Hot%20Tin%20Roof.pdf
2. 摩斯出院在即
周日下午，医生和护士要开会，大家觉得摩斯恢复得不错，但他喝酒喝太多了，过几年就会得糖尿病，如果能遵医嘱，还能活到六十。他们决定让摩斯回家，因为觉得他妻子可以监督他。就在这时，有一个病人心脏病突发。
3. 与Eileen告别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摩斯和Eileen聊起那个病人，他已经去世了。Eileen告诉摩斯明天他就可以出院了，还说自己会想他的。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把那天生日派对以及之后的事都告诉了摩斯。摩斯安慰她有两个男人为她吃醋，如果自己当时也在的话，就会有三个，但他肯定会输，但better to have fought and lost than，后面摩斯就记不清了。Eileen说I wouldn’t have minded a little bit if you had lost, providing you’d let me look after you，摩斯感谢她一直以来照顾自己，并在想她本来是想说provided而不是providing吧，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会在意这种事，不过他很在意。
小溪按：
1）provided和providing无论是意思还是用法都可以互换，但一般认为provided比providing更正式。
参考资料
provided与providing https://www.grammar-monster.com/easily_confused/provided_providing.htm#:~:text=%22Provided%22%20Is%20More%20Formal%20Than%20%22Providing%22%20Most%20writers,choose%20%22provided%22%20or%20%22provided%20that%22%20in%20formal%20writing.
Chapter 29
1. 篇首引语
I think it frets the saints in heaven to see
How many desolate creatures on the earth
Have leant the simple dues of fellowship
And socialcomfort, in a hospital
——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 Aurora Leigh
出自英国诗人伊丽莎白·巴雷特·布朗宁（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1806-1861）的长篇素体诗小说《奥罗拉·利》（Aurora Leigh）。
参考资料
《奥罗拉·利》简介 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Aurora-Leigh
《奥罗拉·利》全文 https://www.gutenberg.org/files/56621/56621-h/56621-h.htm
伊丽莎白·巴雷特·布朗宁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Elizabeth-Barrett-Browning
2. 摩斯出院
一想到自己即将出院，可以再次听到《女武神》（Die Walküre）最后一幕沃坦的告别，可以听普契尼歌剧中帕瓦罗蒂的最强音，摩斯就很开心。
上午这个时候，他的邻居都不在家，都去牛津饥荒救济委员会（Oxfam）做善事了，摩斯的《什罗普郡的男孩》第一版还摆在书架上。回家可以为所欲为，但他也想念医院的护士、病友、日常程序和访客。摩斯出院的时候，几乎没机会和病友道别，Waggie（也就是Walter Greenaway）还在术后第一次独自沐浴，有人在睡觉，还有人被送去做检查，那个埃塞俄比亚的小伙子坐在床上读《蓝色门票》，还有一个人拉上了帘子，即将离世，护士们都各忙各的。摩斯意识到自己现在不需要再接受特别照顾了，他没指望能再见到Eileen，不过在被人用轮椅推出病房时，他看到Fiona正在照顾另一个病人，并对他露出好运的口型。
Chapter 30
1. 篇首引语
Lente currite,noctis equi!
(Oh gallop slow, you horses of the night!)
——Ovid, Amores
出自古罗马诗人奥维德（Ovid，43 BCE-17 CE）的《爱的艺术》（Amores）。
参考资料
奥维德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Ovid-Roman-poet
《爱的艺术》 https://classics.fas.harvard.edu/publications/ovid-amores-113-read-kathleen-m-coleman
2. Towns口述回忆录
虽然Green太太已经把摩斯的暖气开了一半，但房子还是有点冷，屋里空无一人，只有很多信件。摩斯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后坐下来拿起头版标题是“性奴在丝绸棺材中经受六周折磨”的报纸，然后开始阅读股市新闻和世界新闻。
下午五点半，Christine打来电话，找到了Towns口述的那本书，摩斯提出让Christine在电话里读一下书中与此案相关的内容，Christine照做了。
Towns在Longbay监狱服刑15年后出狱，那时47岁，他有浓重的英格兰西南部口音。他回忆说1860年，有一个女人在牛津运河遇害，四名船员被捕，年轻人被判无罪，另外三人被判绞刑。当时确定绞刑日期后，他们的早饭质量都提高了，但无法接触其他犯人。他记得Joanna当时令Oldfield和Musson为她争风吃醋，Wootton也很迷恋她，但Towns认为这两人没发生关系。第一次起诉时，指控的罪名是强奸、盗窃和谋杀，但第二次就只有谋杀，很有可能是为了定重罪而忽略了轻罪，但作者不太清楚这是否是Towns不愿提及盗窃指控的原因，不过Towns说Wootton当时更想偷东西而不是强奸。
读完之后，Christine提出把材料寄给摩斯，摩斯问她能不能来一趟，结果被婉拒了，Christine问他的地址是不是E·摩斯那个，还问E代表什么，摩斯不愿说。最后Christine问摩斯会不会忘了自己，摩斯说自己尽量不忘。放下电话后，摩斯想了很久Christine，然后开始思考这段材料，他发现上校与Towns的回忆有很多出入，不过摩斯猜对了有人拿刀争吵，只是猜错了人。
Chapter 31
1. 篇首引语
The second coastline is turned towards Spain and the west, and off it lies the island of
Hibernia, which according to estimates is only half the size of Britain.
——Julius Caesar, de Bello Gallico – on the geography of Ireland
出自古罗马将军、政治家尤利乌斯·凯撒（Julius Caesar，100? BCE-44 BCE）的《高卢战记》（Commentarii de Bello Gallico）。未找到与引文完全一致的译文：
Another sidelies towards Spain and the west, on which part is Ireland, less, as is reckoned, than Britain by one-half; but the passage [from it] into Britain is of equal distance with that from Gaul.
拉丁文原文如下：
Alterum vergitad Hispaniam atque occidentem solem; qua ex parte est Hibernia, dimidio minor, ut aestimatur, quam Britannia, sed pari spatio transmissus atque ex Gallia est in Britanniam.
希伯尼亚（Hibernia）是爱尔兰岛的古拉丁语名字。
参考资料
尤利乌斯·凯撒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Julius-Caesar-Roman-ruler
《高卢战记》简介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ommentarii_de_Bello_Gallico
《高卢战记》英文 http://www.perseus.tufts.edu/hopper/text?doc=Caes.+Gal.+5.13&fromdoc=Perseus%3Atext%3A1999.02.0001
《高卢战记》拉丁文 https://www.perseus.tufts.edu/hopper/text?doc=Caes.+Gal.+5.13&fromdoc=Perseus%3Atext%3A1999.02.0002
2. Strange的问候
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摩斯以为是Christine，但其实是Strange。Strange来问候摩斯，还说虽然警局人手不足，但还是希望摩斯多休息几天，还建议摩斯住四星级酒店。摩斯说医院让他休息两周，不过他会尽快回去上班，但也愿意听从他的建议出去休假几天，于是Strange又开始唠叨妻子兄弟度假的事。
3. 摩斯准备度假
摩斯放下电话后，开始拿地图集寻找爱尔兰，他突然发现了Bertnaghboy Bay这个地方，于是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度假。（He was somewhat of a loner by temperament – because though never wholly happy when alone he was usually slightly more miserable when with other people.）摩斯又开始遐想度假时给护士和病友寄明信片，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变得兴奋起来，他想知道在爱尔兰挖尸体需要什么程序。
小溪按：
1）摩斯对自己这个评价真是不仅十分精准，而且我也觉得有点膝盖中了一箭233
Chapter 32
1. 篇首引语
Oh what a tangled web we weave
When first we practice to deceive!
——Sir Walter Scott, Marmion
出自苏格兰小说家、诗人、历史学家、传记作家沃尔特·司各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1771-1832）的历史浪漫传奇诗歌《玛米恩》（Marmion）。
参考资料
沃尔特·司各特爵士 https://www.britannica.com/biography/Walter-Scott
2. 摩斯的推理
刘易斯晚上七点半来摩斯家，因为摩斯要他在《阿彻一家》播完以后再来。St Aldates警局的女警员有了新发现，刘易斯过来转告摩斯，但摩斯有更大的事要宣布。
摩斯认为自己已经得知了真相，他认为这个案子的尸体辨认环节有些问题。Joanna的父亲从事保险业，他的女儿和第一任女婿也参与了投保，第一任丈夫去世后，Joanna得到了一大笔钱。于是她看到了商机，在和Franks结婚后，她让丈夫为自己投保。死在运河里的女人是一个和她年龄身高相似的女人，而非Joanna，Franks驾马车从伦敦到牛津与妻子会合，合谋骗保。而且摩斯还认为Charles Franks实际上就是Joanna的第一任丈夫Donavan。
Chapter 33
1. 篇首引语
Stet Difficilior Lectio.
(Let the more difficult of the readings stand.)
——The principle applied commonly by editors faced with variant readings in ancient
manuscripts
未找到与引文一致的原文，类似意思的拉丁文表述为Lectio difficilior potior（the more difficult reading is the stronger），这是18世纪初确立的文本批评原则，认为越费解的手稿越接近原稿，它最初由荷兰人文主义者伊拉斯谟（Erasmus，1466-1536）提出。
参考资料
Lectio difficilior potior https://www.livius.org/articles/theory/lectio-difficilior-potior/
2. 刘易斯的好消息
摩斯认为Joanna曾在最后呼喊第一任丈夫Franks的名字，他认为第二任丈夫F. T. Donavan中的F一定是Franks，因为妻子不会称呼丈夫的姓氏。刘易斯反驳说他听过这种称呼方式，而且不是现在这年头，但摩斯还是很坚信自己的结论。
接下来刘易斯问摩斯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摩斯选择了好消息，于是刘易斯递给他一张复印纸。
这张纸复印了当时对Joanna的尸检结果，但字迹很潦草，上面大约写的是7点5分在公爵水道发现一具尸体，把尸体带到Wolvercote的Plough旅馆。尸体身份可能无法辨认，尸体是溺死的，身高5英尺3又3/4英寸（1.61m），大约35岁，嘴唇（右侧）有瘀伤，尸体有温度，衣物完整，没有戴帽子，没有穿鞋子，脸部变色发黑。
摩斯觉得最有价值的是身高数值，不过这里说尸体还有温度无法佐证他的推理，另外尸体这么快就面色发黑也很耐人寻味。摩斯重新读了一遍报告，认为报告上写的是body warm，而不是still warm，但大家都理解错了。摩斯观察Willis的笔记，发现他的s写成了几乎垂直的线，有一部分i没有加点，而且他很喜欢用was，所以大家都把那一行读成了on mouth （rt side）- body warm/full clothes，但事实上他写的是on mouth （rt side）- body was in/full clothes。这样一来，摩斯的推断没有被推翻。
3. 刘易斯的坏消息
刘易斯讲完好消息，又公布了坏消息，他没能在老Summertown墓地调查这件事，因为建造公寓，这片墓地迁走了。
刘易斯走后，摩斯给Max打电话，问他19世纪中叶的女性平均有多高，Max告诉他当时的女性大约4英尺9英寸（1.45m）到4英尺11英寸（1.49）之间，比开膛手杰克的受害者要矮很多。有一个人叫Liz Stride，绰号高个Liz，不过他不知道她具体有多高。摩斯让他查完给自己打电话，Max回了一个bloody hell，摩斯回了一个thanks。
等摩斯听完三分钟《女武神》第一幕的爱的二重唱后，Max打电话告诉他Liz的身高是5英尺3英寸（1.6m），摩斯听了吹了声口哨，然后向Max道谢，并说明天要去实验室找他。
Max的数据表明，那个女尸的身高非常高挑，而刘易斯已经确定她的鞋子是五码，这些证据都支持了摩斯的假说，但还没有关于Joanna的真相。
小溪按：
1）Liz Stride即Elizabeth Stride（1843-1888），是开膛手杰克案的被害人之一，不过因为其他四名被害人都遭肢解，而她没有，所以一些人认为她不是被开膛手杰克杀害的。她的绰号是Long Liz，有人认为这与其姓氏Stride（大步）有关，也有人认为这是形容她个子高挑或者脸长。
参考资料Elizabeth Stride https://en.wikipedia.org/wiki/Elizabeth_Stride
